不信。

“證據，我需要證據。”對於這個結果，章君浩絲毫不意外。

“我可以出面指證，這一切都是孔成文那個畜牲授意我做的。”呂志兵說道。

孔念露插嘴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要面臨法律的審判，至少也是個死刑。”

“我不怕死！”呂志兵正色道：“我知道我做的事情，我註定是要下地獄的，但是臨死前，我怎麼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章君浩問道：“除了你的指證，還有別的證據嗎？”

“沒有。”呂志兵想了一下，搖頭道：“孔成文心思縝密，辦事滴水不漏，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直接參與，我手裡也沒有直接的證據。”

“有你們的通話錄音嗎？”孔念露問道。

呂志兵苦笑一聲，之前他對孔成文根本就沒有任何戒備之心，甚至願意為他去死，哪裡又會故意錄音，留下後手呢？

章君浩皺眉道：“你的指證不能置孔成文於死地，不過可以解決林瑤衛校和楊氏集團的危機。”

“你願意嗎？”章君浩問道。

“我願意！”呂志兵堅定無比的說道。

“好，把所有事情的經過都寫下來。儘量提供一些間接的證據，你不用出面。”章君浩突然說道。

“章醫生，我不怕死……”呂志兵生無可戀，一點都不怕死。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知道你的確該死，但我還是希望，你臨死前能拉上孔成文做伴。”章君浩說道。

呂志兵聞言。眸子中閃過一道炙熱：“章醫生，我聽你的。”

“好，等你的身體恢復後，我會替你做整容，以後這世上就再也沒有呂志兵這個人了。”

孔念露再次插嘴：“呂志兵，不如你以後就叫付仇吧。”

“付仇？復仇……好名字！”呂志兵唸叨了幾聲，突然張嘴把右手的小拇指咬了下來，正色道：“從現在起，呂志兵就徹底的死了。我是付仇……我活著的目的就是復仇。”

孔念露見呂志兵咬斷了自己的小拇指，一陣噁心，差點就沒吐出來。章君浩卻有些欣賞，此人雖然壞事做盡，但對自己妻兒的感情卻是真的，還不算無可救藥。

他毫不吝嗇的給新生的付仇打了幾道瘟符，鎮痛消炎。呂志兵再次吃驚不已，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章君浩做手術的時候。不打麻醉，不用止血鉗。不怕感染……他的醫術神乎其神，完全超出了科學的範疇。

當天夜裡，在孔念露的協助下，新生的付仇被轉移到了林瑤近郊的村莊，章君浩以針灸為媒介，利用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