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朋友能這樣嗎?關鍵是有個漾漾在啊,你爸媽心裡更加猜疑了。”禎姐已經急得俏臉通紅,似乎真要哭出來了。
其實我早就明白,禎姐的到來,本就等於是一隻待屠羔羊,只是看清蒸好還是紅燒好,反正無論怎麼個弄法,自己都是賺了大便宜。盡肝廣弟。
我心裡面快笑翻了,但表面上還是正色說道:“行行行,禎姐你表急,我幫你好好想想。來漾漾。你也幫幹麻麻想想。”
我家江無漾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搔搔小腦袋,憨憨地說道:“耙耙,耙耙,為啥幹麻麻不敢見爺爺奶奶,還要想什麼身份,要不讓麻麻出來見就好了。”
一說起柳蝶,我頓時臉色一沉,禎姐的表情也變得不自然。
我本是個輕微的陰謀論者,猜測柳蝶不出現的原因,很可能是不願意見我的家人。
好吧我承認自已是深愛柳蝶的,只不過她處處神秘處處陰謀,永遠讓人捉摸不透,在這一點上,還遠遠不如眼前的禎姐呢。
當然,現在回家在即,柳蝶的事就先放一邊了,關鍵是如何處理禎姐的關係。
我提出了n個身份,比如同學,同事,朋友,上司,老闆什麼的,禎姐都不滿意,最後還是她自已想出來一個主意:她就是我的私人保鏢。
這身份倒也貼切,但我更希望是私人生活秘書之類的,要是禎姐來套這樣的職業裝,就更美妙了。
商議已定,那我還不得要裝逼一下啊,就清咳幾聲說道:“好吧禎姐,那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的私人保鏢,是我花重金僱來的。你得要稱呼我江老闆,一切要聽從老闆指揮,在家期間,讓你幹啥就幹啥,知道了不。現在先表演一下,看看你的演技雜樣。”
“江魚你!”禎姐立即怒瞪過來,但又馬上低下頭應了一聲說好的,江老闆。
這會江無漾卻不幹了,嚷嚷著說:“好哦好哦,太好玩兒了!耙耙,耙耙,你扮演老闆,幹麻麻扮演女保鏢,那寶寶扮演什麼啊,寶寶也要表演,寶寶也要演角色。”
咦我家江無漾很有演藝天賦嘛。我心頭一樂,就說漾漾你就表演好你自已,來個本色演出,但一定要乖乖聽話,不許嚇著爺爺奶奶,知道了沒。
“哦哦,本色演出,寶寶曉得了。”江無漾連連點頭。
於是幾分鐘後,我懷抱著江無漾,美女保鏢禎姐跟在後頭,我們仨走向山南的爸媽家。
跟老爸和琴媽見面的情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按理說老爸和琴媽見到變高變帥的兒子,還帶著女兒與某“女保鏢”前來,應該很高興才對。可琴媽卻哭了,哭得很傷心很淒涼,抱著我不肯放手,一直叫著笨魚兒笨魚兒,你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而老爸則是一臉木然,似乎還帶著幾分絕望,對於我所拿出的禮物以及鉅款,沒有半點在意。
此時此刻家裡的氣氛,居然有種莫明的哀傷感。
“笨魚兒,跟我進來,有話對你說。”老爸瞅了瞅我,轉身進入內房。
我心說有外人在,能不能不叫小名啊,乖乖跟了過去。
進入內房之後,老爸大剌剌坐在椅子上,定定望著我,眼光似乎要從裡到外把我穿透。
我被瞧得心底發毛,只好訕訕說:“爸,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咋成這樣,有位女保鏢在呢,讓她瞧見這種氣氛,多不好啊。哦對了,我都成人了,能不能不再叫我的小名?爸,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老爸沒理會我的話,只是瞅著我,好半天才茫茫然說了一句話:“笨魚兒,你變化好大。是不是這一次回來之後,以後都不來了。”
我心說原來爸媽都擔心我變化太大,以後不會回來找他們了。尼瑪這都啥跟啥啊!就趕緊說道:“怎麼可能,你是我爸啊,我不回來找你還找誰。放心吧老爸,每年回來一兩次是必須的,一生不變。”
老爸還是沒理會我說些什麼,居然連眼神都不望向我了,而是望向牆霹,似乎要透過牆壁一直望到極遠處,他喃喃著說道:“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快二十歲時,會帶著一個可愛女嬰和一美麗女娃回來,從此一去不返。哎,我和你琴媽最害怕的事情,真的應驗了。老天為啥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把我兒子奪走?!”
老爸說著,已經是老淚縱橫,模樣悲傷到極點。
啥?!老爸早就知道會有這種情形發生?還說我會一去不復返?!他怎麼會會知道?!這一刻我真的完完全全驚呆了!
“爸,我是你兒子啊!我不會走,不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