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腹黑顏還真有幾分隊長的幹練,我不禁暗自嘀咕,以前是不是錯怪她了。畢竟腹黑顏是禎姐的表妹,同樣也是隱湖宗的首腦人物,不可能成為內奸吧。
商討了大半個小時,諸事基本成形,大家各自找活幹,而我忽地想到一件事,心裡面一陣發慌,就馬上問腹黑顏拿了部手機,跑到僻靜的角落處,撥通某個號碼。
電話響了好幾聲後,那邊終於有人接通,是一把嬌嫩嫩,但又略顯倦意的聲音:“喂,是誰啊?”
我心頭一顫,趕緊說道:“玲兒是我,你哥啊!”
電話那邊“啊”的一聲驚叫,然後電話頓時變得盲音了。
我只好苦笑著扣掉靜等,腦海中浮出一位唇邊有顆美人痣的清秀小妮子。我還能夠猜到,我家妹妹江沫玲肯定是大驚失色,失手把手機掉地上了。
江沫玲是我妹,比我小三歲多,也就跟芃芃差不多大,但卻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因為她是後媽琴媽帶來過的女兒。
我還記得玲兒來到的時候,才不到七歲,那一年我十歲。
玲兒當時特害羞,紅著臉根本不敢看我,也不敢出聲。直到幾個月後,才怯生生叫了我一聲哥哥。
就憑玲兒這一聲哥哥,我對老爸娶後媽萬惡行為恨意消除了大半。
因為自身的怪病,我一直是名內燒男,性子也有些怪異,在學校根本沒有啥朋友,還經常被人戲弄。只有回到了家裡,才倍感溫情。
如此過去兩年多,有一天爸媽有急事要出遠門近一年,家裡只留下我跟玲兒。並叮囑我照顧小妹。我當然答應了下來。
可事實上,這一整年卻是玲兒照顧我。
玲兒很懂事,對我很好,幾乎是百般伺候。她不但勤快,還學得琴媽的一手好廚藝,煮得菜我樣樣愛吃。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玲兒的前生是當舊社會丫環的,天生能把人伺候舒坦,偏偏她還以此為樂毫無怨言。
有天我忍不住就問了,我說:“玲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這樣伺候人法不累嗎?”
玲兒很驚奇地著我說:“你是我哥啊,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再說吧,看到你舒服,我感到一點都不累,只是開心再開心。”
那一年,是我在青少年成長期間,最快樂的一年。
我相信自已和玲兒的兄妹情,比世上大多數有血脈關係的兄妹還要親,還要好。
到後來我們一家子勞燕紛飛:老爸犯了一些奇怪的病情,跟琴媽真正搬回老家大山裡養病。而我考上了天涯市重點高中,並在那裡讀到了大學。玲兒卻一直在寄居在姨媽家裡,在縣城裡讀中學。
只有放寒假過年的時候,我和玲兒才回大山裡面,一家人才團聚在一起。
儘管相隔了很遠,一年才見一次面,我與玲兒的兄妹情卻絲毫沒有減弱。以前是經常通訊來往,自從我送了玲兒一部手機後,更是一週打一次電話互訴別情,通常一打就是一個通宵六七個小時,直到手機沒電了。
為此小胖還嘲笑我說,混帳小子,你是不是打算一輩不找媳婦,就跟你妹過了?天啊!這可是亂倫啊!你這頭禽獸!
我沒敢回答,因為心裡面真有這個念頭:跟小妹玲兒過一輩子,也不錯喔。
可是我現在好些天沒跟玲兒通電話了,天涯市又出了那麼大事件,玲兒不擔心才怪。
老爸琴媽在大山裡無法通電話,也只能找玲兒報平安了。
我正心念電轉回想起前事,手機響起玲聲。我趕緊接通電話,就聽到玲兒悲切的哭泣聲:“哥?是你嗎哥?你……你還活著,太好了!擔心死我了啊!嗚嗚嗚~~哥你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我都幾天幾夜沒睡好覺了……”
聽到妹妹的哭泣聲,我的心“譁”的就碎成了千百片,每一片都印有一位唇邊有顆美人痣的小妮子,她正滿臉淚水喜極而泣。
第四十九章宮心計,父女情
跟小妹江沫玲互訴離別之情,一說就沒完沒了。
我可不敢告訴小妹聽,自已經歷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更不敢說馬上要進行更危險的行動了。只是用風淡雲清的語氣說,自已跟同學躲在安全的地方,肯定不會有事,讓她放心好了。
可是玲兒根本就不放心,只是不停的哭泣,一股腦說:“哥我好怕,好擔心,睡覺都要嚇醒,只有睜眼見到你在身邊摟著我,我才會安心下來。嗚嗚嗚~~~”
好吧,有一件糗事不得不透露出來。爸媽不在身邊的那一年,我倆是同炕睡的,緣自於有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