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確,只是死了些許僕役下人,日後報了仇,再招些回來便是了。
陳貴妃一旁低聲嘟囔:“哪裡不同,看著一樣可人嫌。”
寧卿便站起來,儀態天成,脊樑挺直,為著避諱她下巴略略收了點,眼睛自觀鼻樑。
太后又道:“抬起頭來。”
看罷,便笑了起來:“這模樣,真是可人疼。”她皸皮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意,“難怪哀家這小孫兒成日唸叨。倒是真有幾分你父親的風範。”
一旁的常美人笑著稱是,附庸誇讚了好些話。
陳貴妃在一旁插不去嘴,急得咳咳連連。
太后看她一眼:“可是傷風了,咳嗽的這般厲害。”
陳貴妃秀帕掩口:“只是方才喝水急了些,不礙事。”
太后又問:“當年之事,確實叫你父親受了委屈,你們姐弟也受了不少苦。昨兒皇帝還說,真是虧欠你們寧家。”
寧卿拜倒,寧妃也慌忙出列,齊齊道:“妾身不敢。”“臣女不敢。”
太后擺擺手,示意她們平身,有寧妃站在一側,更加顯得寧卿卓爾出眾,一個弱風扶柳,一個英姿颯爽。
慕容昕很低的咳了一聲,漂亮的眸子露出一絲急迫。
太后臉上笑意更大,她本是存心晾著他一會,眼下看孫子是真急了,便看了皇帝一眼,緩緩道:“永旭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成家立業,你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連老二都有了。”
太后先召了寧卿進來,又意有所指說了這麼些話,明眼一看便知道她是在明示什麼。
皇帝也隨著太后的目光去看寧卿,不理會身旁陳貴妃的急躁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