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丫鬟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出了門,而身著大紅衣服的拓跋敖軒正在院子裡候著,唇紅齒白,玉人翩翩,說不出的風光無限。
拜完堂,成完親,冷凝曉作為新娘子被送回了房間,等待著拓跋敖軒過來洞房。
可是,許久就沒有見到人影,有些無聊,便兀自掀開了蓋頭,眼睛情不自禁地望了望右手手心,竟發現那顆紅色的小痣已然沒有了,而那塊她心心念念著玉佩竟掛到了脖子上。
“這是什麼節奏!太神奇了吧!”她驚詫不已,不禁發出感嘆。
驀地,從玉佩之中發出一道亮光,隨即便出現了兩道身影。
她仔細地看了看,竟發現是拓跋宇和拓跋敖軒父子倆,心裡甚是奇怪。
下一秒,耳畔居然傳出了兩人談話的聲音。
“皇兒,只要今晚過了,我們勾蘭就得救了。”
“嗯,可是我還沒有告訴她這件事呢!”
“哪有什麼關係?現在說也不晚!”
“可是,她要是知道我從一開始接觸她就是為了利用她,肯定是不會原諒我的!”
“那就不要告訴你!”
……
畫面漸漸消失,冷凝曉的猛地一沉,原來那妖孽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利用自己。
呵呵,居然這麼的處心積慮!
居然還口口聲聲地說是因為愛自己!
越想,她心裡越難受。
於是,便脫掉了喜服,摘掉了鳳冠,落荒而逃。
月色朦朧,拓跋敖軒應酬完以後,便往喜房趕去。
抵達目的地後,他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探手,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誰料,裡面竟空無一人,只有一堆凌亂的衣物。
“怎麼會!人呢?”他立馬著急起來,兀自以為是冷凝曉在跟自己鬧著玩呢。
只是,他將整個房間,甚至整個院子都翻遍了都沒有尋得她的蹤影。
不多時,冷凝曉失蹤的訊息不脛而走,整
個皇宮的人都在找她。
可是,都一無所獲,拓跋敖軒更是心急如焚。
他知道冷凝曉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唯恐她被人給擄走,畢竟她的身份那麼的特別。
“啟稟聖君,外面有蒙面人求見!”
“宣!”
旋即,只見一群蒙著面的黑衣人出現,而領頭的那個正是當時在秋水鎮遇到的那位。
“你怎麼來了!”拓跋敖軒望著他,不禁變了臉色。
“我當然是來和你做交易的。”領頭的蒙面人回答,聲音慵懶而霸氣。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做交易?”拓跋敖軒冷然詰問,氣勢凌天。
“哼,憑靈女在我的手上!”蒙面人淡漠一笑,隨即撫掌,緊接著便有兩個人押著冷凝曉走了起來。
“小不點兒!”拓跋敖軒一見她,立馬激動起來:“說吧,想讓我拿什麼交換?”
“拿我兒子的性命!”蒙面人眸色一沉,語氣微肅。
“好。”拓跋敖軒點了頭,扭頭衝著七夜遞了個眼神。
不多時,只見七夜押著地獄修羅走了上來:“聖君,人帶到了!”
“帶著你的兒子走吧!”換回了冷凝曉後,拓跋敖軒面無表情地說道。
可誰料正是此時,懷中的冷凝曉卻突然對著他拍了一掌,眼神狠厲:“去死吧!”
“這是怎麼回事?”殷紅的血液從拓跋敖軒嘴中噴出,他一臉不解地望著冷凝曉,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可冷凝曉卻儼然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時不時地想要出掌殺他。
好在她的武功都是他教的,所以每一招都能夠順利地躲過。
“哈哈!”突然,空氣中響起了狂肆的笑聲。
黑衣蒙面人已然將他們包圍,水洩不通。
“今日,就是你們勾蘭的亡國之日!”地獄修羅說完,臉上殺機重重。
然而,只見一個黑衣人已然將拓跋宇押了上來。
“父皇!”拓跋敖軒見狀,忍不住大喊一聲。
“聖君,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地獄修羅狂妄地說著,探手狠狠地掐住了拓跋宇的脖子。
“放了我父皇,否則本君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拓跋敖軒瞬間暴走,雙眼之中不禁冒出盛焰的怒火。
“你還是先關心下你自己吧!”領頭的蒙面人挑了挑眉,眼底寒光一片。
言畢,只見冷凝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