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帶瀉藥吧,哈哈!”冷凝曉展演大笑,心裡各種酸爽。
然而,當看到他臉色慘白如紙時,她意識到自己玩大了。
於是,便焦急不已的詢問道:“那誰,你沒事吧?”
“好想去茅房,是我又沒有力氣。”拓跋敖軒斂下眉,雙目灼灼地望向她,淡漠作答。
一時之間,冷凝曉內疚不已,糾結再三,咬緊牙關道:“我揹你去茅房吧!”
“好啊!”拓跋敖軒立即眉開眼笑,嘴角揚起一抹狡黠。
旋即,他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冷凝曉羸弱的背上,引著她每走一步都艱難極了。
俗話說,自作孽不活,她現在算是有所體會了。
不過,明明是這妖孽惹的禍,她為什麼要受罪?
如斯一想,她腳底一滑,整個人都撲倒在地。
哦漏!
頓時,她心中大呼不妙,一切好像都晚了。
眨眼間,拓跋敖軒頎長挺拔的軀體便倒在了她的身上。
那麼的沉重,簡直壓得她喘不起來。
是,他竟然一臉享受的模樣,明擺著是將她當成了肉墊嘛。
“喂!你能不能往旁邊挪一下!”她使勁推了他兩把,沒有效果,只得輕吼一聲。
“不要,你的身體這麼軟,我這樣很舒服。”拓跋敖軒矢口拒絕,目光之中閃過一絲壞笑。
話音一落,冷凝曉也是醉了。
這妖孽太不要臉,居然佔她的便宜!
“該死!”她小手繼續推搡著他,根本不起作用,忍不住低咒一聲。
“小不點,我死了,你就成**了。”拓
跋敖軒淡漠一笑,滿臉的邪魅妖嬈。
冷凝曉抿了抿嘴,欲哭無淚。
這世道,不怕流、氓壞,就怕流、氓又帥又有文化。
適時,陽光透過窗欞瀉在他的身上,精妙絕倫的五官瞬間被一層絢麗的金色光圈包裹,宛若天上嫡仙。
一陣風過,他衣袂翩躚,如墨似的長飄飄灑灑,說不出的清新出塵。
淡淡幽香,緩緩入鼻。
不知為何,冷凝曉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的獨特氣息,隱約之中,只覺有幾分熟悉。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才同自己見過兩面,便恍如認知了幾個世紀?
夢境,現實,開始重合。
意識朦朧中,她只看到自己的面前站了道形如玉樹、神韻獨的背影。
白衣似雪,一塵不染。
長如墨,不扎不束。
“你是誰?”她禁不住開口詢問,眼中滿是期待。
“小不點,我是你的師父啊!”那人溫柔作答,聲音低醇動聽。
“師父?”她訝然,滿腹疑慮。
“看來你是真的記不起我了。”兀地,那人說話語氣變得憂傷起來。
然而,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來。
本來她還試圖看清他的長相,誰料,一抬眸,眼前便空空如也。
“師父?”她小聲呢喃著,腦袋竟開始劇烈疼痛。
該死的頭痛又犯了!
她閉了眼,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覺。
“小不點……”
有人在叫她,聲音那般的熟悉悅耳。
猛地晃過神來,映入眼簾的是拓跋敖軒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喂,你怎麼還壓在我身上啊?”她陰著臉,生氣地吼道。
這妖孽佔便宜,還有完沒完了!
誰料,拓跋敖軒不但直接忽略了她的話,而且還用自己的唇堵上了她的嘴。
霎時,冷凝曉拼命掙扎,竟不起絲毫效果。
這妖孽不是虛弱的要死嗎?不是還吃了自己準備的瀉藥嗎?
現在又是什麼節奏?他分明全身都是力量嘛!
難不成這貨是裝的?
她沉思一陣,終於得知真相,不禁仰天無聲嘆息。
對方太腹黑,自己還是太年輕,完敗!
不知過了多久,拓跋敖軒依舊不肯鬆口。
畢竟,小不點的唇太迷人,只叫他欲罷不能。
倘若他沒有猜錯方才她應該又頭痛了,是回憶起了些許過去的事情了嗎?
不經意間,他臉頰劃過兩抹溫熱,輕吻的動作愈演愈烈。
冷凝曉表示被他吻得有點透不過氣來,是卻並沒有作出任何反抗。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