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什麼的都走開啦!我的滷煮,我的滷煮!
揮著筷子直奔大鍋,興奮地撈了豬蹄,也不嫌燙嘴,第一時間就下了嘴!
眾人全被我的吃相給驚著了。
“沒人跟你搶。”姜冕酒酣耳熱之際,唇角一揚,俯身來語,“請君慢用。”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全了,有沒有看餓了?
☆、陛下的回宮之旅三
我一人開疆闢土解決了一大鍋的滷煮,其勞累有目共睹,肚皮鼓了個小丘,整個人癱在酒席上不能動了。
姜冕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酒醒了一半,懊惱悔恨地瞪著我:“誰叫你全吃完?不會留點明日?”
事後諸葛亮無濟於事,他漸漸明白跟我分析將食物留到明日是件夏蟲不可語冰的事兒,嘆息一聲後不再跟我糾結。
滿桌人好似深感不解巡按大人為何如此優待一個女囚,當中以阿寶郡主表現尤為強烈。只見她不再笑盈盈,眼底秋波凝住了一般:“姜巡按何須如此?莫非巡按大人覺得她依舊有可能是真的郡主,阿寶反倒有嫌疑?”
眾人頓感不妙,酒席上氣氛陡然降了幾分。
姜冕不動聲色將我面前的幾碟菜全數轉移至遠方,不叫我夠著,好像怕我一舉撐破肚皮。聞得如此責難,酒熱的俊臉上褪去一層紅,眼裡恍惚蘊著笑意:“郡主說哪裡話?下官豈敢質疑郡主身份,何況郡主有標識項圈,如假包換的祥雲胖龍元寶,便是聖上與太上皇都認得此物,天下獨一份,絕無僅有。”
阿寶郡主臉色稍霽,在姜冕誠懇之言與和煦笑意中好像生不起氣來,與其說是生氣責難,不如說是少女嬌嗔:“那姜巡按待她如此體貼,是何故?縱然大人不疑阿寶,待阿寶卻生分疏遠,看在旁人眼裡,指不定便要懷疑阿寶身份。”
旁人以明知故問的眼神看向她,巡按待女囚體貼,恐怕是男人都知道是何故,便是縣衙的小甲他們都知曉緣故。
果然姜冕作出了一副尷尬之色,俊臉微囧,是一種不得不面對大眾揭露自己變態惡趣味的窘迫:“倒也沒有特別的緣故,她雖罪孽深重,但總歸是同下官枕蓆繾綣過,慰過下官幾日寂寥,是以在押赴京師問罪前,索性讓她吃好點,唯有如此回報一二,也算是了結這段孽緣。”
直白的說就是官場老油條嫖宿幼女,卻被老色鬼將這一席話演繹得有情有義。眾人雖深為之側目,譬如施承宣;卻也有露出一二欽佩,譬如童幼藍;更有聽到如此少兒不宜而羞紅了面頰,譬如阿寶郡主;當然還有豔羨嚮往之情的流露,譬如王縣令。
一桌人神態各異。
姜冕應付完了這一刁難後,才顧得上瞅我一眼,這一瞅不由大驚失色,一把奪過我趴在桌沿正舔著的酒盅,驚悸地往自己酒盅裡一看,空了一半。
老色鬼太可惡了,給我面前的菜碟都轉移了,我夠不著吃的,只好就近取材,最近的只有這枚酒盅,我都不嫌辛辣舔完了一半,他好像還怪我偷喝了他的酒。
他大概難測我酒量深淺,不知我目前是何種地步,小心翼翼觀摩了我半晌,蹙著眉將剩餘的酒飲盡了。
我咕咚從酒席上栽倒,被他一手接住,攬入臂間。扔下酒盅,他抱了我起身:“我送她回房去睡,你們請自便。”
窩在一個質地柔軟混著酒氣的懷裡,上樓略微顛簸,危機意識迫使我揚了手臂往某個人脖子上掛去,緊緊摟著,整個人也隨之蹭了上去,挨在他脖頸下,暖暖的。
忽聽後方有人離席起身的響動,傳來施承宣的熟悉嗓音,好像滿含怒氣:“姜大人!容容醉了,大人謙謙君子應該不會趁人之危吧?”
抱著我的人腳步頓都沒頓,徑直上樓:“本官從未說過自己是謙謙君子。”
“……”
推開房門,再合上門,姜冕抱了我送到已全部煥然一新的床上,嘆息:“真是一枚沉重的肉丸子。”
我耳朵動了動,恍惚又聽見了吃的,一個滾動脫離了他的身,翻到床上,臉挨在乾淨又香香的床單上,口水流了出來:“肉丸子……要吃……”
我夢見了一隻大肉丸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口水嘩嘩的。
有人痛心疾首:“再流口水你就去地上睡!沒有肉丸,沒有粗麵,什麼都沒有,別再做夢了!”
床上滾動的肉丸瞬間煙消雲散,我深感失望。
接著便感覺身上的衣服被人脫了去,一邊脫一邊被嫌棄:“這個樣子就是站在你爹面前,他都不一定認得出你。真是有出息,這麼大了還一味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