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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忌憚拋開了節操,將我摁壓住,腰身也被牢牢控住。呼吸撲近,重又堵了嘴,他想徹底斷了我的思維,這回卻是堵得兇猛異常。

舌尖從齒間穿過,捉了躲在後方窺探的小舌頭,一陣鞭撻。各自的氣息混雜在對方的唇齒間,舌津潛渡,兩處相融,一脈相承。

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衾褥內溫度直線上升,某處隱藏的火線一觸即燃……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還有點,你萌別慌,我繼續使勁寫寫寫&gt_&lt

☆、陛下在民間抖機靈

巡按姜冕借鑑我的殺手鐧,還是過度借鑑,實在無處討伐。

因我深陷泥沼,自顧不暇。

舌頭都麻木了,嘴唇也紅腫了,他還沒有鳴金收兵的打算。一番暴力碾壓與鞭撻逐步升級,感覺我的肉包腰都要被摟斷,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對方的火熱體溫。圓滑的肩胛嵌在了他掌中,揉來揉去,火辣辣的疼。

再這樣下去,我的滷煮沒吃到,反倒被人家拆了吃。如此一想,肚子很餓,太悲傷了,忍不住嚶嚶哭了出來。

凌亂的某個人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禽獸行徑,收了嘴上功夫,低喘著呼吸,半晌沒說話。我嘴上得了空,嚶嚶聲更大了。他要放我又不敢完全放開,只好一點點來,又要手忙腳亂來哄:“好了別哭,我錯了。我有點缺氧,腦子糊塗了……”

我要被氣笑:“那你他孃的不知道把被子開啟麼嚶嚶嚶。”

他繼續喘著:“誰讓你亂扭亂動的,男人身上是能隨便踢的麼,你有沒有常識?乖乖別動,我先開啟一條縫。”

裹得嚴嚴實實的被褥終於啟開了一線,清涼的空氣湧來,緩解了頭暈腦脹。他緩緩放了我,見我還在嚶嚶,悶聲道:“不是說好不哭了麼,是哪裡被壓疼了?”

“嘴巴疼,肩膀疼,腰疼腿也疼,嚶嚶嚶……”

他沉默片刻,亂鬨著:“那我給你揉揉就不疼了。”說著,竟真的拿手輕輕揉動肩頭和腰腿,活血散瘀。

享受完一陣按摩後,繼續嚶嚶。

他棄械投降:“那你還要怎樣?”

“那我要吃滷煮嘛!”

“……”他好不容易跟上我的跳脫思維,隨口便哄,“那明天做給你吃。”

“那我就要現在吃,我還沒有吃晚飯還沒有吃宵夜嚶嚶……”

就在我無理取鬧他焦頭爛額之際,被褥外傳來一個落地聲,有道陌生而低沉的嗓音肅然道:“回稟太傅,平陽縣內已清剿完四十名山匪,一個不漏!”

我暫停嚶嚶,這是什麼發展?資訊量太大,我收了哭腔,必須消化一下。

太傅是什麼?清剿完山匪又是怎麼回事?

姜冕這才掀了被褥,宣告警戒解除,但低頭看我一眼後,毫不猶豫將被褥又覆蓋上來,對外面回覆道:“知道了,院牆點上火把,所有人都帶來,我稍後親審。”

那人領命後嗖地出去了。我兩手扒著被子角,腦袋鑽了出來,朝房內一看頓時就驚呆了。被褥外,床枕上,桌椅青石地面,全是射入的亂箭,紙糊的窗格也早已被利箭劃開,破出一個大洞。

姜冕翻身出了被子,一手拔出射入被褥棉絮中的一支木箭,瞧了瞧鋒利的箭簇。

顯而易見,施承宣的計劃失敗了。

我爬出這床用來擋箭護命的恩德被褥,謹慎地探聽口風:“巡按大人,您怎麼知道有山匪?”

他面不改色地掃視完滿地亂箭,下了床整理衣衫頭髮:“區區毛賊來犯,若不提前知曉,這一路我不知死多少回了。”說著話鋒一轉,朝緊隨著下地的我望來,“倒是你,方才行為反常,想要喚醒我,好像是知道點什麼?”

我嚇得倒退一步,旋即鎮定下來,迎著他審視的目光,憤然拍了拍肚子:“我沒有吃晚飯,這個理由還不充分嗎?說好的滷煮呢?!”

他敗下陣來,顧左右而言他:“我叫人進來打掃一下,送點饅頭,你吃完再睡,我先去處理點事情。”說罷,閃身要溜。

我豈能讓他用饅頭狸貓換太子,伸手扯住他袖子,鼓著臉不滿地貼上去:“你又食言而肥,你答應老子的滷煮,老子不吃饅頭!”

房舍外傳來一陣喧鬧,夜裡忽然燈火大盛,亮光從視窗透來。姜冕見甩不脫我,也脫不了身,只好胡亂應著:“你乖乖在這裡待著,我去給你找滷煮。”

不知道山匪偷襲一事,他知不知道有施承宣的參與謀劃,我只想盡量拖延時辰不讓他出去審案,將他衣袖胳膊拽得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