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管我崔家的閒事!”崔天虎立刻就怒聲呵斥起來。
崔浩一直都低著頭。呵呵笑著道:“好大的威風啊。好大的崔家。真是可笑之至。崔家!第一世家啊。嘖嘖。我真是害怕啊。堂堂的第一世家,竟然要靠下嫁幼女才能維持這個所謂的名頭了麼?真要是如意郎君我也不說什麼了。可是,就盧承澤這種人渣。他也配!這已經不是下嫁了。這是把人往火坑裡推啊。我真是見識了。”
說到這。崔浩抬起了頭。直視著崔天虎:“崔天虎,你說是麼?當初。你暗中灌注真氣到了我身體裡面的時候。你有沒有想到過我還活著呢?”
“是你!”崔天虎愣住了。臉上充滿了驚訝:“你不是死了麼?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旁邊,李月蓉也驚呆了。在看到崔浩的那一剎那。她已經掙脫了幾個下人的控制。直接跑到了崔浩的前面。
直接撲了上來。僅僅的摟住了崔浩:“浩兒,是你麼?真的是你麼?媽不是在做夢吧。”
在這一剎那,崔天龍也已經走了過來。站在了崔浩的身邊。滿面欣喜。看著崔浩:“浩兒,你怎麼不回來,你知不知道你媽有多麼的痛苦?”
看著父親崔天龍。崔浩頓時也有種複雜的情緒。如果不是上輩子看著父母為了保護自己倒在了血泊之中。崔浩還真不容易接受父親崔天龍。他的所作所為。的確有點窩囊。說得好聽一點是為了家族的迂腐,說得不好聽,那就是無情。
看了父親一眼,崔浩緩緩道:“爸,我不得不說。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裡面。你並非是一個好父親。你為了家族犧牲了自己,犧牲了母親、犧牲了我。現在,更是要犧牲你自己的女兒。你醒醒吧。這就是你一直委曲求全換來的結果。你為了你這個好弟弟不發生分歧。你是竭力的忍讓。可是,你得到了什麼?我說我經脈寸斷的那段時間,正好崔天虎灌注了真氣進入我體內。差點我就真的死了。你信麼?”
這一刻,崔天龍也不說話了。臉上已經寫滿了愧疚。他似乎明白了。委曲求全或許並非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我就知道。”崔鶯的臉上笑了起來。無比的燦爛。
看到這,崔浩也微笑了起來:“小妹。我說過。哥哥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痛苦了。哥哥絕不食言。”
“這就是崔浩?他不是死了麼?”
“誰知道呢?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確是說死了。沒有想到真沒死。這一下有好戲看了。崔浩身邊那個人一看就是高手。”
“那又如何呢?你看那崔浩。一副文質彬彬、弱不禁風的樣子。明顯就沒有什麼武力。還不是改變不了現狀,難不成他出去幾年就能跟幾大家族對抗不成?”
這些議論一點不落的聽在了崔浩的耳朵裡面。但是,崔浩並不在乎。微笑著擦掉了母親臉上的淚水。緩緩道:“媽,體諒兒子的不孝。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一旦讓你們知道我還活著。那我真的就活不到現在了。我經脈寸斷和這一切都是崔天虎父子佈下的局。我為了保護自己。只能狠心了。”
就在此刻,盧承澤的臉色早已經沉了下來。無比難看。看到崔鶯的那一刻,盧承澤心中就已經湧出了一種強烈的佔有**。這個女人。自己一定要搞到手。
剛才。崔浩的那一番話。也讓他惱怒起來。竟然敢罵老子。你一個廢物也配麼?
玫瑰花被他直接丟在了地上。鑽戒也丟在了地上。盧承澤已經走到了高臺的前面。指著崔浩道:“崔浩。沒有想到你這個廢物還真是命大。可是,那又如何?崔鶯我要定了。你還以為崔家是第一世家麼?哼。今天這個事情。我盧家一定要討要一個說法。真把我們當猴耍麼?”
隨著盧承澤的話語落下。在人群之中。盧承澤的父親盧耀輝也開口道:“崔天龍。我不管你們玩什麼。父子重逢?母子團聚還是什麼煽情的東西。這跟我無關。這一次。我兒子跟你女兒的事情,你怎麼說?這個婚要是定下來。我什麼都不說了。我盧家照樣還是跟你們結親家。但是,你要說不定了。我盧家也不是泥捏的。任由你們這麼耍著玩。”
崔天虎那得意洋洋的神態崔浩完全看在了眼裡。盧氏父子那一派扯高氣揚的姿態崔浩也看在了眼裡。很明顯。這些人是相互勾結起來了。
因為自己的出現。他們已經聯合起來了。
就在此刻,崔浩還沒有說話,鄭家的代表鄭天明的父親鄭玉昆微笑著道:“天龍兄,這麼做可就有些不厚道了。這次。我同意盧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