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之後,他煙癮發作了。轉身道:“去,學校門口有超市,給老子去買一包煙過來。”
等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兩臺麵包車這才是姍姍而來。等到車子停下。車門開啟,兩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一下車就大聲說了起來:“猛哥,是什麼人?竟然跟我們作對。我現在就帶兄弟們去砍了他。”
“砍,砍你媽啊。”竹竿咆哮起來。
這一吼,又扯動了傷處了。嘴巴一咧,捂著臉道:“跟著老子走。”
“猛哥,不要擔心。這事情我已經告訴三爺了。到時候,我們猛虎堂大隊人馬過來,管他什麼中學不中學的。這次,非得讓他們好看。”旁邊,有些黑瘦的男子開口說了起來。
這句話,立刻讓竹竿一跳,再次罵道:“二黑,你麻痺的缺心眼啊。告訴我三叔了,那我爸不就知道了麼?你白痴啊。還嫌老子不夠丟人麼?”
說歸說,罵歸罵;有了人,那就有了底氣。竹竿的氣勢也上來了。三臺車子,浩浩蕩蕩直接就開到了振豪中學的大門口。看到這些人下車就拿著鋼管、砍刀這些,看門的保安早就把大鐵門和旁邊的側門都鎖上了。
“猛哥,要不上去砸開吧。”二黑看著緊鎖的大門,立刻說了起來。
這一次,不需要竹竿開口,旁邊那**就說道:“二黑,你娃子是真缺心眼啊。不知道聯邦政府最忌諱的就是衝擊學校麼?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罪加一等,什麼叫做頂格處罰?什麼又叫做從嚴、從重?”
“那啥,彪哥,我真不知道。什麼從嚴?什麼意思?”二黑典型就是一個混貨,跟他說這些,他都不會理會你。
竹竿開口了:“二黑,彪子說的這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