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醫院條件真好,自帶洗手間,還有浴室。”看到猶如星級賓館的設施,姜謹言忍不住讚歎。
“這些都沒,還能住人嗎?”喬旻鄙夷的瞄了眼全是水漬的浴室玻璃門。“以八百一晚的價錢來說,價效比不算高。”
說完,把點滴瓶掛在浴室的玻璃門上,轉身帶上門出去。
門內立即響起一聲哀嚎。“什麼?!八百?!”
門外,喬旻詫異的回頭望了下,隨即露出一抹得意的淺笑,終於有讓女神經病不淡定的事了,他是不是該朝這個方向好好挖掘挖掘。
“李青鶴給你多少一個月?”把姜謹言重又弄回床上後,喬旻直截了當的問出心中疑問。“上次在酒店替他搞潛規則照片,這次到橫店打探別家公司機密。他究竟給你多少錢,讓你對他這麼忠心耿耿。”
“什麼搞潛規則照片?什麼打探別家公司機密?”姜謹言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但她無暇跟他閒扯這些,她更關心的是。“這個病房要八百塊?搶錢啊,現在能不能退掉,我才住了半天能不能只算一半?”
“八百一天很貴嗎?”
“廢話,我昨晚拼了一晚上也才拿了八百,對了,你有沒有幫我用醫保卡掛號?”
“什麼醫保卡?”喬旻對這東西沒什麼概念。
“啊,那就是沒用啦。完了完了,自費看病好貴的啊。”
喬旻看著姜謹言在床上捶胸頓足哀嚎的樣子,忍不住嘴角抽搐。女神經病不是演技太好,就是完全不在狀況。“難道這些李青鶴都不幫你買單嗎?那你還跟著他累死累活做什麼?”
“李青鶴是誰?”姜謹言依舊茫然。
還裝?喬旻盯著她臉上表情仔細審視。“就是讓你在酒店設計陷害我,陷害不成又幹脆踢傷我的那個幕後主謀。”
“啊?!”姜謹言被他兇狠嚴肅表情震了震,慌忙解釋。“那是個誤會,我上次是走錯房間了,我要去的是819。我沒想陷害你。”
“沒想陷害我?”喬旻從牛仔褲兜裡掏出姜謹言上次遺落的微型攝像機。“那這是什麼?”
“那是……那是準備設計別人的。”
“設計誰?”喬旻咄咄的逼問。
姜謹言猶豫了下,她跟戚世柏的恩怨,沒必要說給一個外人聽。“說出來你也不認識,反正這真的是個誤會。”
喬旻一聲冷笑。“我不管這是不是個誤會,但我手裡有你打傷我的醫療證明,你莫名闖進我房間對我施暴的影片,你要是執意不供出幕後主謀,那我們只好法庭上見。”
“啊,什麼,你講不講理,是誰對誰施暴,明明是你試圖猥褻我。”
“影片裡可不是這樣的。明明是你自己敲門走進我房間,勾引我,誘惑我,還試圖跟我談條件,讓我投資你們的新戲,各種勾引不成,惱羞成怒就對我施暴。”
姜謹言對他顛倒黑白的能力也是跪了。偏偏人家句句屬實,完全對的上,她上次是自己作死進的618,還以為是戚世柏的陰謀,自作聰明的想套人家話,問人家新劇的投資怎麼說。
喬旻繼續雪上加霜的打擊她。“照我這個身價,若是法院判下來,總也得讓你賠個百八十萬吧。”拎著微型攝像機在姜謹言面前晃啊晃。頗有點用小魚勾引喵星人的意思。“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把你們的陰謀全招了吧。”
可惜姜謹言可不是一隻溫順的小喵,她盯著微型攝像機看了兩秒,眼珠一轉,迅急出手一把擒住喬旻手腕。證據!拿到法庭上才叫證據,拿不到法庭上它就是個屁。
喬旻差點忘了她是個怎麼樣狠辣的角色。眼看著手上東西就要被奪走。好在姜謹言發燒還沒完全好,攻擊力自然下降,另一隻手上的點滴針頭也將她牽制了不少。喬旻靠著蠻力從她手下掙脫出來,正待閃到一邊——
奈何姜謹言立馬改變戰略,纖腿一勾,靈蛇般纏住他腰將他勾回來,一手又向微型攝像機抓來。
掙脫不掉姜謹言的鉗制,喬旻乾脆回身直接將她壓倒在床上,一手按著她,一手將攝像機舉高。
門卻在這時突然被推開——
“喬旻!”陳謙一看房裡情形,立馬退回去掩上門。“不好意思,打攪了。”
喬旻低頭瞄了眼兩人的姿勢。女神經病的腿緊緊纏在他腰上,他強壓在女神經病身上,一手緊緊按著她肩,兩人因為一番搏鬥,皆有點衣裳不整。瞬間深深的無力。這樣子誰都會誤會,威脅姜謹言。“你放開我。”
“你先放開我。”姜謹言也不甘示弱。眼神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