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鵠春蒙戀難�印!�
喬旻隨口胡謅著。“不貴,鑲的是粉色碧璽,這種寶石很便宜,最多一萬吧。”
“一萬還不貴啊。”姜謹言皺起眉頭。“我怎麼能收你這麼貴重的東西。”伸手就要把戒指摘下來。
喬旻臉色一變,伸手將她一雙手緊緊抓在自己手裡,沉聲道。“你非得跟我分得這麼清楚?”
姜謹言察覺他臉上肅然,眉眼間竟似隱含著怒氣,只得訕笑著安撫他。“我只是怕被我弄丟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直丟三落四的……”
喬旻不理會她的絮叨,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她眼神歸位,不許她目光左右閃躲,接著,突然問她。“姜謹言,你愛我嗎?”
姜謹言被他突如其來的尷尬問題搞得不知所措。“你怎麼突然想到要問這個,我們都認識還沒到半年……”見喬旻臉色越來越難看,只得馬上改口。“這麼帥的帥哥,我怎麼會不愛。”
喬旻忽略她話裡的似是而非、勉為其難,盯著她雙眼求證。“真的?”
“真的。”
喬旻又逼問她。“那你最愛我哪裡?”
愛就愛了,還分哪裡?姜謹言隨口答道。“哪裡都愛。”
“很好。我對你也一樣,無論笑著的樣子,生氣的樣子,吃飯時狼吞虎嚥的樣子,喝醉酒耍酒瘋的樣子,睡覺時流口水的樣子,我統統都愛。”替她扣上安全帶,飛快的發動汽車,戰神一個轉彎駛出街心花園,風馳電掣的駛入早晨繁忙的街道。
聽他這麼一連串的說著,姜謹言心裡瞬間湧起無數感動,卻也忍不住抗議。“什麼叫睡覺時流口水的樣子……”看著汽車行進的方向,卻突然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我們去哪裡?”
喬旻輕扯嘴角,邪邪一笑。“既然確認了我們都這麼愛對方,當然是要去做一些大家都愛做的事聯絡下感情。”不管姜謹言的心如何搖擺,這人他是要定了,等把人拐到手,心還怕拴不住嗎。
“什麼!”姜謹言頓時亂了方寸。“大清早的,正是努力奮鬥的時候,年青人,你怎麼就能想這麼邪惡的事呢?”
“哪裡邪惡?明明很有愛。”喬旻輕挑劍眉,調侃她。“倒是不知是誰,上次吵著嚷著要讓我侍寢。我不從,還八爪魚似的巴著我一晚上。”
“……”她那時喝醉了好不。
既然躲不過,姜謹言也只得由著他將自己帶回他的公寓,放下心理包袱,安心享受美男的服侍。反正這麼帥的帥哥,她也不虧。
之前的數次同床共枕,甚至一起淋浴,讓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早就不再陌生。一切都來得那麼自然而默契。兩個同樣的生手,好奇而小心的交換對彼此身體的愛戀,分享同頻率的呼吸,同樣急速的心跳,同時抵達天堂的戰慄,真正成為身心都屬於彼此的戀人。
初經人事的不適和被疼痛碾軋過的疲累,讓姜謹言事後立馬昏睡得不省人事,待到一身痠痛的醒來,已經是華燈初上的夜晚時分。懶懶的翻了個身,身邊人卻不見蹤影。倒是雪白床單上留下的殷紅血跡,讓她不由得羞紅了臉。
耳畔響起小提琴低柔舒緩的曲調,姜謹言循聲望去,微微敞開的陽臺門外,白色薄紗簾子被清涼微風吹起,飛揚起柔美的弧度,露出陽臺上修長的人影。
姜謹言將薄被裹在身上,起身推門出去。門外是無邊天幕點綴著點點繁星,和他們腳下流光溢彩的萬千燈火融成璀璨炫目的城市夜景。
喬旻赤著腳站在歐式鐵藝護欄邊,低垂眼瞼,專注的拉著一首如泣如訴,唯美動聽的曲子。他裸著胸膛,僅僅穿著白色麻質襯衫和棉質長褲,夜風輕吹起他柔軟的髮絲,撩動他的襯衫下襬,張開在身後翻飛,仿若一雙天使的潔白羽翼。城市的夜色像一幅最美的佈景,將他迎風而立的翩然姿態襯托得無與倫比的俊美,美得讓人屏息。
四月的天,風裡還帶著絲絲寒意。姜謹言本想把他喊回屋裡,現在卻是不忍出聲打擾。把身上被子裹緊,悄悄坐到邊上吊籃鞦韆裡,靜靜聆聽。
喬旻一曲既罷,發現她來了,馬上收了最後一抹靚麗音色,放下小提琴,上前攬住她。“外面冷,你怎麼就這樣出來了?”用被子將她裹得更緊,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像捧著一尊瓷娃娃,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似的。“還疼嗎?”
姜謹言被他問的臉一紅,岔開話題。“你不冷嗎?穿成這樣在陽臺上吹風。”
“不冷。”他熱得根本睡不著,擁著恬然沉睡的她,他滿腦子的躁動不安,直想翻身再將她壓在身下,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