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很頭疼,這樣做,直接將西風烈變相的當成你的助手,這有什麼不好?而且有他在,憑他的手段,平定那些貴族的暴動,也不是什麼難事,這些事情,讓他們自己操心去就好了,我們不需要費心思。這可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你就那麼能篤定他真的能為我們所用?”
帝北尊冷冷的問道。
司空堇點了點頭,目光清澈澄明,“別人或許我不敢保證,但是這西風烈我可以肯定!這傢伙崇尚英雄主義,這樣的人通常是最好糊弄最好哄的,陛下,你只要相信我,把他交給我,我一定能讓他乖乖的把大遼那邊管理好,讓你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往後只需要等著他們進貢給你彙報情況就可以了。”
司空堇說到這裡,便微微咧著嘴笑道,“陛下你這麼英俊神武,到時候他們要是不聽話,我們也休息夠了,實在不行完全可以從江西要塞附近調集大軍揍他們!大不了到時候,本官做你的先鋒!”
“看得出,你對西風烈似乎挺特殊,他那點讓你看著欣賞了?”
冷豔的俊臉上微微染著一層淡淡的冰霜,帝北尊深幽詭譎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司空堇的臉。
那樣的眼神,讓司空大人頓時感覺身後微微沁出些許的冷汗來,又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乾笑了兩聲,“也不是說什麼特殊,就覺得這廝也是條硬朗的漢子,劍法使得不錯,為人也算是光明磊落,比起某些工於心計的人可強多了,就個人來講,我還是蠻欣賞他的。當然了,這種可是很純粹的欣賞,要是拿他來跟你比,那就是沙粒跟珍珠的區別,陛下,你是我一生呵護永不落下的太陽,他們只是沙粒塵埃……”
“阿堇,你每次做虧心事的時候才會跟朕說這些話,一樣的招式,你就不能換一個?”
帝北尊瞧著司空堇那般模樣,沒好氣的瞪著她,冷聲道。
看到他這模樣,司空大人便知道這傢伙算是服軟了一些,當下再接再厲,連忙迎了上去,雙手環住帝北尊的手臂,努力放柔了聲音,“怎麼會呢?我只是借這個時候說出我心中最想對你說的話,免得正常的時候跟你說,你又會說我不矜持,陛下,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英俊神武,最尊貴霸氣的男神,從我在洛陽城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已經情不自禁的為你淪陷了,只是我當時沒有發現而已。”
司空大人無恥的說出這麼一些告白的話,把肉麻當有趣,只是不知道這貨會不會喜歡聽這些話——
聽說女人好像都喜歡聽這些話,而且是越肉麻越好,不知道這招對這廝會不會管用?
然而,司空大人這話剛剛落下,帝北尊那額頭上立刻浮起了兩道黑線,不冷不熱的掃了司空大人一眼,沒有說話。
司空大人將他手中的卷軸緩緩收起來,一邊盯著他看著,“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本官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跟男人表白,你為什麼一點也不感動?以前可都是別人跟我表白的。”
“是麼?我還真不知道,你居然對我如此情深意重,放走西風烈之後,還放走了一個拓拔鈺!”
“那是因為我覺得放走他們,或許比殺掉他們好一點。”
“你心裡惦記著他們吧?大軍剛入城你連皇宮都沒去,就直接去了他拓拔鈺的太子府,是你放走他的,還真當朕什麼都不知道?”
帝北尊冷豔的臉上忽然浮起些許的怒意,“他們的皇朝被朕滅掉,而他們本身就是天聖,大遼的皇子,你這麼做極有可能會留下後患,這樣的賭博朕可沒心思去搏,倒不如一刀結束了他們省得夜長夢多。”
“那只是你自己的觀點而已,陛下,你手上的血腥味太重,如今七分天下已定,你需要面臨的問題馬上就是治理天下,你總不能看那個不順眼就一刀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司空堇也有些氣急了。
“那是另一回事,現在朕跟你說的是拓拔鈺跟西風烈!他們不殺,難道還等到他們以後聯手過來對付我們嗎?還是在你心裡,他們就是那麼重要了?竟然能讓你不惜瞞著朕將他們放虎歸山!”
“你……我……我懶得跟你說!”
司空堇一陣氣不過,有些惱火的起身,氣呼呼的朝自己的馬走了去。
“你要去哪裡?”
帝北尊這才壓制心底即將要宣洩而出的火氣,跟了上去。
“本官懶得跟你說,簡直不可理喻!哼!”
司空大人惱火的上了馬,只聽到一陣清冷的馬蹄聲響起,清晨的靜謐便被劃破了,不等帝北尊追上來,司空大人便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