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預約表收了起來,人也不自覺的向座機那邊移動了一點。
這個人,實在太可疑了。
“¥%#¥#”
“……”小護士不說話,就只是微笑著,靜靜的看著宋嘉寶。
看著小護士的眼神,宋嘉寶再次惱羞成怒。心裡已經閃過無數‘恆愛醫院醫護人員素質問題’的大標題,還有自己應該會寫出來的某些內容。
可是再一想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宋嘉寶再次忍住沒對對方那種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發飆了。
“我是說,藍執盈,我剛看見藍執盈走了進來,所以想問問……”
宋嘉寶的話還沒說完,小護士整個表情都變了。這已經不是用看神經病的眼神了,而是像在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小護士的視線在宋嘉寶胸前的照相機多停留了一下下,然後恍然大悟一般拉長了語調。“嗷嗷!~~~~~~你是記者?”
要說這個世界上什麼人對記者這種職業的人最恨,醫院敢說第二連娛樂圈的人都不敢說第一。
小護士眼神都有點不善了,這年頭醫患關係弄的如此水深火熱,這些記者可沒少出力。
宋嘉寶等了半天,等小護士的眼神都從恍然到警惕再到鄙視了,可還沒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一時間,心情更加氣憤了。“我問你話呢,會說話就吱個聲行嗎?”
也許三個月前的宋嘉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做到笑臉迎人,可是在努力了三個月所有成果卻被別人搶了先,還搞成如今這種模樣,宋嘉寶已經完全沒有了笑臉迎人的耐性。
更何況,一個小護士還真不值當他笑臉迎人。
“吱。”小護士翻了個白眼吱了一聲,然後直接拿起旁邊的電話。“喂,保安部嗎?這裡有位先生迷路了,可以幫忙過來指下路嗎?”
“你!”宋嘉寶看著小護士的舉動,簡直有點目眥盡裂。“你給我等著!”
餘光看見不遠處真的有兩個保安走了過來,宋嘉寶就知道今天這事兒要黃了。
看了看胸口的照相機,再看看那兩個眼神不善的保安。宋嘉寶可不想把自己已經抓在手裡的最大新聞毀在這種地方。
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個小護士,宋嘉寶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醫院。
小護士輕哧一聲,不屑的看著宋嘉寶逃跑的背影。“別說藍執盈沒有來了,就算來了我也不告訴你。哼!”
小護士出完那口惡氣,再次坐下開始寫東西。而藍執盈站在拐角處,微微一笑從另一邊離開了。
孫醫生已經年過四十,早已經過了會追星的年紀。所以當初會同意藍執盈的到來,父親的囑咐是一方面,藍執盈的說辭是另一方面。
藍執盈很誠懇的告訴孫醫生,是因為下部戲要飾演一個婦產科醫生而自己又不想對這個行業一無所知的緣故。
因為無良媒體的傳播,現如今醫患關係已經越發的緊張了。孫醫生在得到院領導的指示之後,也同意了藍執盈的請求。
畢竟,這些年來藍執盈的為人還是很有口碑的。
最重要的是,醫院也想從藍執盈這個出發點,緩和一下現如今的醫患關係。
藍執盈跟在孫醫生後面‘實習’了兩天,豐富的理論知識讓孫醫生徹底明白父親的心情了。
不論什麼事情,只要你講一遍,藍執盈就會記得牢牢的。就算是平常的一些不合適的小動作,容易出現的小錯誤,在孫醫生提示一次之後就絕對不會再犯。
於是,在此基礎上,孫醫生甚至還在徵得了患者以及家屬的同意之下,帶藍執盈親自參與了一次接生。
兩天時間安安穩穩的過去,孫醫生甚至都有種錯覺,藍執盈已經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婦科醫生。
當然,這肯定是錯覺。
但起碼,藍執盈已經能完美的表現出來一個真正的婦科醫生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了。
“說實話,我真的很吃驚。”
第二天傍晚,藍執盈兩天‘實習’即將結束的時候。孫醫生坐在辦公室,看著藍執盈深沉的感慨著。
“我?”
藍執盈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翻飛的幫孫醫生處理一些文件資料。聞言好奇的看著孫醫生,眨眨眼睛一派無辜。
“哈哈哈,是啊,對你。我實在太吃驚了。”因為大笑,孫醫生臉上的皺紋變得明顯了一些。睿智的眼睛裡,也充滿了笑意。
“就說我們這個枯燥的專業吧,你覺得可以學的這麼快。不過這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