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哆嗦著什麼勁兒?給我把心裡那些害怕隱藏好了。”姚烈恨聲說道,臉陰沉得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得海面。姚墨和姚瑤怎麼就那麼好命,他都那麼算計了,這對孽畜還沒死,難道老天真的就那麼看他不順眼,處處跟他作對嗎?
就在他氣得七竅生煙的時候,外面傳來丫鬟的敲門聲,“侯爺,世子和大小姐朝著這邊走來了。”
“他們來做什麼?”姚烈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大聲的說道,他現在最不想看到姚墨和姚瑤的臉,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殺人。
“那玉親王跟著過來了嗎?”姚烈冷靜了一下再次問道,對於姚墨和姚瑤他沒有那麼害怕,反正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他們的父親,那對兒女難道還敢背上弒父的罪名不成?而且他根本就沒有親自動手,沒有證據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他比較擔心的是玉親王那個傳說一樣的男人。雖然他不會出現在朝堂之上,可是姚烈卻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個才三十歲長得一副無害的娃娃臉的男人有著深不可測的心思,他想要弄死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哪怕是皇上和太后都不會責怪他。所以姚烈心裡最忌憚的就是上官衡對姚墨和姚瑤的態度,如果他站在那對兒女的一邊,自己多半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玉親王送世子和小姐回來之後就離開了,沒有過來。”丫鬟在外面恭敬的說道。
沒來就好!
姚烈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只是對上姚墨和姚瑤,他還是不那麼害怕的。
沒過一會兒,姚墨和姚瑤沒有經過他的允許用力的踹開了他的房門走了進來,眼睛裡迸射出強烈的恨意,像是要將姚烈千刀萬剮一樣。
那樣殘忍又仇恨的眼神把姚烈嚇了一跳,他竭力的維持著鎮定的喝道,“放肆,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直接踢門就進來了,這難道就是你們的教養嗎?傳出去豈不是讓別人說我們沐陽候府沒有規矩!”
“我們沒有死,你心裡很失望吧?”姚墨怨恨的目光瞪著姚烈,如果眼光可以殺人,姚烈已經死了一百次一千次了。
“你沒頭沒腦的究竟在說些什麼呢?我為什麼看到你們沒死心裡很失望?姚墨你是想來找茬打架的嗎?還是覺得你成為了侯爺所以就了不起了,連你爹都不放在眼裡了?不管你是不是侯爺,我都是你爹!”
姚烈眼睛瞪得大大的,氣呼呼的說道,一副被冤枉了的委屈模樣。
姚墨和姚瑤對這樣的父親真是失望到了極點。兄妹倆冷笑一聲,姚墨周身散發出騰騰的殺氣,厲聲對著外面喝道,“來人,將這個包藏禍心謀害主子的刁奴給拖出去仗斃!”
話音落下,立刻有身強力壯的侍衛衝進來當著姚烈的面將那個心腹小廝直接拖了下去。
“侯爺救我,侯爺救我啊!”小廝嚇得膽子都破了,眼睛裡全是驚恐,大聲的求饒道。
“姚墨,你發什麼瘋?那是我的小廝,你憑什麼說仗斃就仗斃,你還有沒有將我這個父親放在眼睛裡了?你們都給我鬆開,不然我直接讓人弄死你們!”姚烈沒想到這個兒子簡直在打臉,他氣得快要七竅生煙了,咬牙切齒的命令道。
姚墨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揮了揮手,那個小廝直接就被拖了出去,緊接著粗重的木棍落在他的身上,沒幾棍就將人給打死了。
“你究竟做過什麼事情你心知肚明,我是不能拿你怎麼樣,弄死一個奴婢還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父親,別把別人當成傻子一樣,沒意思。人在做天在看,你會遭到報應的。”
姚墨冷笑一聲,衝著外面的人說道,“把那個刁奴的屍體給抬進來,既然是老侯爺最忠心的心腹,那就讓老侯爺厚葬了他吧。”
被打得皮開肉綻,連死瞳孔都睜得大大的小廝被抬到了姚烈的面前,姚烈被嚇得差點昏了過去。
“你如果不服氣我繼承了這個侯爵之位大可以再放陰招,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再次把爵位給收回去。這次的事情我不會跟你計較,再有下次太后姑姑會怎麼懲罰你等著瞧。姚瑤,我們走!”姚墨冷笑一聲,帶著姚瑤朝著門外走去。
“對了,這間院子所有的僕人既然伺候主子不用心,就統統發賣了吧,人牙子半個時辰之後到,以後父親大人伺候的丫鬟和小廝會另外派一批人來。”姚墨不顧姚烈氣得搖搖欲墜,帶著妹妹拂袖而去。
姚烈氣得狠狠的將屋子內易碎的東西全部砸得稀巴爛,“混賬東西,真是氣死我了,真是反了天了,要爬到我頭上去了!”
他真是氣得快要吐血了,氣呼呼的躺回到床上,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