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昨天孫菲小產,南宮離鼻血流個不停,南宮離上吐下瀉高熱不退的事情她都聽說了,心裡暗自覺得上官茜是個喪門星,對她更是厭惡至極。不過她懶得惹那個女人,只要她不來招惹自己,自己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好了。但是如果她傷害到了曜兒和自己,那麼上官茜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除了輕微的頭暈目眩沒有大的問題,後來我讓府醫開了一些藥服下去就好,皇祖母為什麼要那麼問?”南宮曜睜著那雙璀璨的眼睛,不解無辜的問道。
安陽太妃心裡終於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曜兒沒事就好了。
她遣退了南宮離所有的侍妾和庶出的子女之後才貼在南宮曜的耳邊說道,“曜兒,祖母總覺得上官茜那個女人有些邪氣,總之你離她遠一點最好,別讓她招惹上你了。”
“皇祖母你就放心吧,你知道我對她從來都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的。”南宮曜蹙了蹙眉,一臉嫌棄的樣子。
安陽太妃這才放心了下來,她只要南宮曜沒事,至於南宮離和他那些庶出的子女們,是死是活她很少放在心上,愛怎樣就怎樣吧。
南宮曜說了好一會安陽太妃愛聽的話將她哄得喜笑顏開,才跟她告辭離開了王府到校場去忙碌事情去了。
楊雨薇則懶洋洋的躲在家裡曬太陽喝茶,享受難得的悠閒時光。
可是還沒等她徹底的放鬆下來,就有管家到花園裡對她恭敬的說道,“小姐仙釀酒坊的兩位管事求見。”
“讓他們進來。”
楊雨薇喝了一口香氣四溢的茶水,那股悠閒被她壓了下去,也不知道酒坊又出了什麼事情,梁峰要見她肯定是很難纏的事情了。
梁峰和梁婷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花園裡,給她見了禮,一臉為難的樣子。
“怎麼,遇到了怎樣的難事了,看你們糾結的,該不會是又有人在我們的仙釀酒坊裡投毒了吧?”楊雨薇開玩笑般的說道。那件事情已經查得水落石出,在丞相和京兆尹的雙重威壓下,將投毒的罪名推到了真正下毒的那個姓唐的守衛頭上,那個男人也被髮配到苦寒之地了,中毒的內情也寫成皇榜給貼在酒坊門口,給了酒坊的顧客一個滿意的交代。
至於麗婕妤,事關皇家的顏面,太后等人讓她壓了下去,然而那個女人也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仙釀酒坊經過那件事情以後也加強了守衛,看守酒庫的都是她能信得過的人,釀酒的人也歷經層層盤查,處處有人盯著,確保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情。
“當然不是。”梁峰和梁婷像見了鬼一樣的搖頭,怎麼可能有那麼頻繁的投毒的事情,再來一次他們兄妹倆也只能撞牆自盡來謝罪了。
“那是什麼事情?”
“是丞相家的小公子,就跟中邪了似的,天天在酒坊裡坐著,還露出滲人的微笑,怎麼勸他他都不走。身後還帶著好幾個凶神惡煞的侍衛,那些顧客進來看到侍衛扛著大刀陰森可怕的樣子都嚇得不敢買酒了。”
梁峰苦著臉說道,偏偏王熹家世顯赫,又不能硬將他轟出去,真是頭疼死了。
楊雨薇聽到這話氣得頭頂都快要冒煙了,王熹那個厚臉皮的混蛋,她就不應該將他的眼睛和雙手治好,現在竟然來砸場子了。
“你搬出我爹的名字來他也不走嗎?”楊雨薇黑著臉問道。
“不走。”梁峰搖了搖頭,一臉苦大仇深的說道。那個人就是個混不吝的角色,簡直油鹽不進,真是有夠頭疼的了。
“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砸場子還砸上癮了?”楊雨薇黑著臉說道,真是氣得快要發瘋了。
“你們先回去,先不用管他,我一會就過去。”
等梁峰梁婷離開之後,楊雨薇讓墨竹淡荷等幾個丫鬟給她梳妝打扮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酒坊裡。坐在大堂裡百無聊賴的王熹看到她走進來的時候眼睛倏地亮了起來,整個世界忽然春暖花開,他感覺到心怦怦的跳著,一股緊張羞澀甜蜜的感覺在他的心底蔓延了,忽然像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一樣手足無措,簡直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好了。
楊雨薇感覺到王熹灼熱的目光一直膠著在她的身上,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他面前黑著臉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天天來酒坊搗亂有意思嗎?我跟你之間是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啊。”
王熹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紅暈,被她這樣指責嚇得手足無措,急切的解釋道,“你誤會我了,我不是來砸場子的,一點砸場子的意思都沒有,我只是想見你,去你家門口堵你又堵不到,沒有辦法了只好到酒坊裡守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