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遺憾了,你快走啊,再不走就更危險了。”
她都那樣說了,楊雨薇怎麼捨得離開,看她的神情一點也不像說謊的樣子,她即使心底還有一絲疑慮,然而終究是關心則亂,她心底帶上了一抹強烈的希望,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她娘,是楊鳴斌愛了二十年的女人。
“讓你的死士們都退下,楊雨薇,你自己走到我們這裡來,不然我砍了她的頭。”為首的殺手厲聲喝道,下一刻鋒利的匕首就劃在婦人的脖子上,鮮紅的血觸目驚心。
楊雨薇遲疑了一下,殺手又一刀劃了下去,婦人疼得不停的掉眼淚,身體顫抖得猶如篩糠,然而就算這樣,她也沒有求饒,然而是對她心慌又大聲的喊道,“薇兒,帶著你的死士離開這裡,危險,快走啊,不要告訴鳴斌你見過我,走啊——”
“你讓死士們都退開十幾丈的距離,自己走上前來,不然我就殺了她。”為首的人又一刀劃下去,血珠汨汨的流下。
楊雨薇看得心慌意亂,對暗中保護著她的死士們喝道,“你們都停手,給我退下,派一個人回去跟將軍報信,就說是找到娘了,其他人退到幾丈遠的距離,聽我的命令。”
說完她提起渾身豎立的警惕朝著被挾持著的婦人走去,貪婪的看著她的樣貌,婦人很漂亮,即使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點痕跡,依然無損她的美麗,反而為她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韻味,這個婦人是她娘,是他們要尋找的人嗎?
然而她雖然想快點找到娘,卻並不盲目,從衣袖裡掏出了一瓶藥水扔到黑衣殺手的身上,“你讓她把這些藥水在臉上塗抹一遍。”
假的太虛道長的事情她還記憶猶新,不想這又是一個引誘著她的陷阱,所以不得不小心翼翼。
那人輕蔑的笑了一聲,“楊雨薇,沒想到對生了你的親生母親你戒備心還是那麼重,真是佩服你啊。”
他將藥水在婦人的臉上塗抹了一圈,連邊邊角角的角落都沒有放過,並沒有做得很逼真的面具從婦人的臉上脫落下來,也就是說她那張臉是真的,而不是假的。
楊雨薇不由得又相信了幾分,眼睛裡有一層溫熱的霧氣不受控制的湧上來,讓她有一種想要大哭的衝動,“娘,你真是我娘嗎?我終於找到你了。”
那婦人眼角的淚掉得更兇了,她嘴唇嚅動了一下,發狠的吼道,“讓你滾啊,你沒聽到嗎?我不是你娘,我沒有女兒,滾。”
“楊雨薇,過來,不然就等著給她收屍吧。”殺手再一次催促道,兩道聲音交織在一起。
楊雨薇深呼吸了幾口氣,大聲地說道,“我會過去,你們不要傷害她,我願意跟你們交換,你們把她放了,她只是個女人,根本沒有什麼用處。”
“你讓你的死士們再退下去十丈的距離,不然誰知道你這個狡猾得跟狐狸一樣的女人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呢,我們可不敢相信你。”
楊雨薇不得已,她太害怕那個婦人再被匕首劃破脖子了,那些血讓她看了都覺得很心疼,她娘不應該受到那樣的苦難。
“你們再退下。”
等到死士退到了十丈開外的距離之後,她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和清醒的頭腦,“這下可以了吧,你們把她放了,想要做什麼儘管找我,我都配合你們。”
“你自己走過來。”
楊雨薇將所有的毒藥放在最容易拿到的地方,繼續向前走,距離殺手和娘只有五步的距離了,黑衣人再次呵斥道,“把你身上所有的毒藥和銀針都去掉,你右手的手鐲也是。”背後的僱主可是告訴他們,楊雨薇是個心思深沉到了極致的女人,誰都料想不到她把毒藥藏在哪裡,一定要小心謹慎。
身上的錦囊,手鐲,還有隨身攜帶的毒藥銀針全部被她扔在了地上,就連頭上的首飾也全部被她拆了下來,扔在地上,“這樣總可以了吧,把她放了,何苦為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們的目的是我。”
下一刻,數不清的殺手將她圍在一個小小的包圍圈裡,距離被挾持的婦人近得再往前跨兩步就能碰得到。
殺手忽然猛的將婦人推到楊雨薇的身邊,與此同時鋒利的長劍架在楊雨薇的脖子上,讓她插翅難逃。
“說話要算話吧,把她放了。”楊雨薇沒有任何畏懼的說道,“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脫身,別想著僥倖。”
“是嗎,落到我們手裡你還想逃嗎?”那殺手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好,我們說話算話,放開她——”
北堂慧就這樣自由了,她淚眼汪汪的看著楊雨薇,痛心疾首的說道,“你怎麼就不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