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爹給過她機會的,她不知道珍惜,那等到最後她只能是死路一條,尤其是還頂著我孃親的臉欺騙了爹的感情那麼久之後。不必理會她,她就是個跳樑小醜而已。”楊雨薇心裡也覺得厭惡到了極點。
“對不起,明明是想帶著你來雁城這裡遊覽大好河山的,卻依然讓你操心這裡操心那裡,沒有一天過著真正輕鬆的日子。”南宮曜攬著妻子的肩膀,愧疚的說道。
“又不怪你,誰能想得到越國人那麼恨我啊,為了弄死我們竟然整出這麼大的手筆來,這時候去遊山玩水哪有心情。等到將他們一鍋端了以後,我們心情愉悅了,想去哪裡玩就去哪裡玩。”楊雨薇安慰這丈夫說道,再說了,這時候去玩指不定什麼時候連腦袋都沒有了,她哪裡有那樣悠閒的心思。
“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真的要帶你去散散心。”南宮曜吻著妻子的臉,帶著萬分憐惜的說道。
“我求之不得呢。夫君,你不要心疼我,其實現在這樣的日子我也覺得過得挺開心的,有爹在身邊,有你在身邊,真的很好,我很滿足。”雖然雁城真的沒有京城那麼繁華,卻一點都不妨礙她的喜歡。
而且她也理解南宮曜,作為周國最為年輕又驍勇善戰的大將軍,他的肩膀上揹負著強大的責任。她不能那麼自私,只顧著自己開心痛快,而不管別人。
“梁夫人那裡,她答應和我們的合作了,等到越國的大軍攻進雁城的時候,就是梁宇隆死去的時候。有著不臣之心的男人,留著也沒用。梁睿應該會比梁宇隆好拿捏一些,皇上到時候也會放心一些。”
“那是當然,你就等著好了,威脅你性命的人,全部都得死。”南宮曜周身湧動著凜冽的氣息,聲音寒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夫妻兩人正準備就寢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墨竹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世子,世子妃,越國的五皇子陳檀之過來了,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世子和世子妃。”
南宮曜整個人立刻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激動的對楊雨薇說道,“薇兒,陳檀之親自過來的,肯定是知道孃的訊息了,我們快點過去去看看。”
楊雨薇聽完丈夫的話,整個人也來了精神,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隨意的梳了一個整齊的髮髻,在寒冷的夜色裡跟著丈夫一起來到了客廳裡,見到了穿著一身夜行衣,披著斗篷趕來的陳檀之。
“越國皇子。”南宮曜示意他坐下來,讓丫鬟奉上了熱乎乎的茶水,“不知道越國皇子這麼晚的時間過來所為何事?”
楊雨薇坐在南宮曜的身邊,心裡卻緊張得幾乎蹦到了嗓子眼,緊緊的盯著陳檀之,既期待又害怕。
“世子,你拜託我尋找的那位夫人的下落,我現在已經打探到一些訊息了。”陳檀之喝了好幾杯熱茶,將寒意驅散之後,直奔主題。
南宮曜還沒說話,楊雨薇激動得眼淚就流了下來,“你告訴我們,她在哪裡?”
太好了,她孃的確還活著,她終於確定了。
“她被關在祭司的府邸裡,那裡戒備森嚴,佈滿了各種陰邪詭異的術法,我本來想要將她救出來的,可是根本找不到機會。祭司大人是個很敏感多疑的人,想要從他那裡把人給帶走簡直是難如登天。”陳檀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愧疚,“很抱歉,我做不到將夫人救出來了,能提供的訊息也只有這些了。”如果不是他年幼的時候救下了一位差點被陳燕兒打死的宮女,又想辦法把那宮女送出宮外。那姑娘後來在機緣巧合之下被祭祀大人看中收為弟子,他甚至都不敢相信,祭司大人的府邸裡還關著那麼一位夫人。
“她還好嗎?在祭司府裡有沒有受到折磨?”楊雨薇的聲音止不住輕輕顫抖著,止不住的問道。
“不是很好,祭司將那位夫人抓回去,是為了練習陰毒的術法。據說那位夫人三個月都要被取下一碗心頭血,每次取血都疼得死去活來。她有一次想要從祭司府裡逃出去,卻沒有成功,被祭司大人給抓回來了,盛怒至極的祭司大
極的祭司大人直接讓人挑斷了她的腳筋,她現在就是個廢人,只能坐在輪椅上任由祭司折磨。”
陳檀之說完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越國的祭司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就連他父皇都要禮讓三分,也是因為如此,造就了祭司囂張不可一世的氣焰,在越國境內幾乎是橫著走。
楊雨薇現在恨得將祭司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祭司府的地圖分佈,能不能畫一份給我們。最好連哪裡設有埋伏和術法也標出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