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真是嫌活膩了。
“薇兒,作為女人一定要自重自愛,善待自己,決不能做出讓自己悔恨終身的事情來。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如果可以選擇,當然要選對自己好的人。”太后將上官瑾萱拋到腦後,語重心長的對楊雨薇說道。
楊雨薇柔順的說道,“薇兒謹遵太后教誨。”她的心卻早就飛到了上官瑾萱的身上,事情怎麼會那麼湊巧,她竟然和以殘暴聞名天下的齊國太子做出了那樣不要臉的事情來。
楊雨薇可不認為上官瑾萱是那種沒有腦子的女人,就算沒有腦子,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她犯不著作賤自己,讓自己爬上齊國太子的床,她難道就不怕被齊國太子折磨致死嗎?不經意的,她想到了南宮曜,會不會是南宮曜因為上官瑾萱算計她的事情,心疼她,再加上她放的狠話,想讓上官瑾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南宮曜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動手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湧起了一陣陣的暖流和感動,南宮曜對她真的很好,她似乎也越來越對他的付出和溫柔體貼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太和殿的大殿裡,上官瑾萱跪在地上嚶嚶的哭著,雖然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卻依然掩蓋不住她的狼狽,摟在外面的脖子和耳朵後面佈滿了粉紅的痕跡,她的嘴唇被親吻得高高腫起,整個人像剛承受了雨露的鮮花,因為太過嬌嫩而顯得東倒西歪的。
齊國太子西門瞿還是穿著之前的衣裳,精壯的胸膛露在外面,上面有著好幾個清晰的牙印,和女人的胭脂水粉,顯而易見之前他和上官瑾萱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齊國太子,瑾萱公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皇上週身籠罩著一層低氣壓,冷冷的問道。
西門瞿梗著脖大聲地說道,“周國皇上,本太子在望春樓玩得好好的,結果這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轟走了陪本太子嬉戲玩樂的飄絮姑娘不說,還對本太子霸王硬上弓,更是把本太子撓得身上青一陣紫一陣的。單是這樣本太子也就不追究了,這個女人竟然跟發了瘋一樣的推開門,愣是讓那麼多的人圍觀到我和她之間的床第之間的事情,本太子的臉面都丟光了,你一定要給本太子一個交代,不然本太子絕不會那麼算了的!”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對你霸王硬上弓,我迷迷糊糊之間被你拉到床上,還被你凌辱玷汙了,父皇,這個男人的手段別提有多麼殘暴了,兒臣快要被他折磨死了,求父皇一定替兒臣討回公道啊。”上官瑾萱現在噁心得都快要吐了,被那麼人看到她沒有穿任何衣服的和齊國太子糾纏在一起,她現在已經是身敗名裂了,她甚至不敢想象以後的日子應該要怎麼過下去。可是不管她以後走怎樣的路,她都不能嫁給西門瞿這個殘暴的人,她在床上都快要被他折磨死了,大腿上和心口的位置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真要嫁給這個男人估計不到一年她真的斷送了年輕的生命,這樣的事情她絕對不能去冒險,不能!
上官瑾萱的控訴更是讓齊國太子西門瞿火冒三丈,那雙狠戾陰沉的眼眸裡透著強烈的恨意,他忍不住冷笑著說道,“究竟是你強迫本太子,還是本太子對你霸王硬上弓,望春樓裡那麼多的公子哥和姑娘都看著呢,讓人去作證就好了。省得公主顛倒黑白,硬是將所有的過錯都往本太子的身上推。本太子去望春樓是尋歡作樂,公主去那裡做什麼,莫不是裡面養的小倌合了公主的心意,讓公主按捺不住了?就算你是周國的公主,也不能一手遮天。”
“好了,你們都不要再吵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朕會查清楚的。澤兒,南宮曜,你們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皇上懶得去看上官瑾萱那充滿眼淚的臉,明明是楚楚可憐的女兒,卻長了一副蛇蠍的心腸,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父皇,兒臣派人去查了。望春樓裡所有人的證詞都是如出一轍,西門太子去那裡找花魁柳飄絮姑娘,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皇妹竟然堂而皇之的到了那種煙花之地,在西門太子的雅間裡趕走了所有伺候的姑娘們,硬是強迫著和喝酒已經大醉的太子一起做了那樣的事情。西門太子的隨從等了很久都不見他們的主子回來,所以擔心主子的安危就敲門,皇妹發了瘋似的開門,於是就看到了皇妹和西門太子不著寸縷的在一起。西門太子清醒過來要推開她,她還意猶未盡的纏上來,被很多人看到了,估計也鬧了不少笑話。”
上官澤將他調查到的事情老老實實的說道。
皇上聽得火冒三丈,氣得一個茶杯狠狠的砸到上官瑾萱的身上,“逆女,竟然做出這等恬不知恥的事情來,皇家的臉面都被你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