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散了,“我要讓羅承的妻子變成喪家之犬,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南宮曜乾脆利落的說道,對於那些當初害得薇兒生不如死的人,他不會手下留情。在他心裡,薇兒是最重要的人,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哪怕是殺人放火,上刀山下油鍋他都會替她去完成。
兩人說話間,只見那個抱著頭痛哭的男人身體忽然失去了平衡,咚的一聲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動彈一分。
楊雨薇的心跟著揪了起來,“他怎麼了,不會是死了吧?”
南宮曜讓身邊的侍衛過去看,那侍衛試探了一下年輕男人的鼻息,又試探了一下他的額頭,臉色變得有些凝重,回來說道,“世子,他發高燒昏迷過去了。”
“薇兒,你想幫助他嗎?”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還是先把他帶到你的別院裡讓他退燒了再離開吧。”楊雨薇說道,她雖然冷血無情,到底還是做不到看到一個活生生的性命在她面前有危險卻不伸出援手的。
南宮曜對著侍衛打了個手勢,那些侍衛直接過去將人抬起來,然後露出來的手腕上竟然沒有完好的面板,他們震驚極了,“王爺,這位公子的身上有多處烙印,好像是剛從大牢裡出來一樣。”
“先回去再說。”
南宮曜和楊雨薇帶著人來到了鎮國將軍府隔壁的府邸上,楊雨薇觀察他的症狀之後,立刻開了一副退燒的藥讓人去煎藥,又讓人給他塗上最好的金瘡藥,這才放心,如此這個男人應該就不會死了。
“他上半身全部都是被烙鐵留下的印跡,都流膿了,可想而知在牢裡受了多大的苦。”楊雨薇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都覺得害怕。
“你做的已經夠好了,薇兒。”南宮曜對她說道,有時候她手段狠辣無情,有時候又是那麼善良,她的每一面都讓他喜歡不已。
“只是想起當初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如果不是姐姐救了我一命,我早就去閻王那裡報道了,有時候能出手幫一把就幫一下吧,這個男人也怪可憐的,寄人籬下過的什麼日子我感受過。”
兩人說著話,鳳十四敲了門進來了,為難的說道,“世子,楊姑娘,那個受傷的年輕公子醒了,想要見你們。”
“走吧,索性也沒有事情,我們去見一面。”楊雨薇對上南宮曜商量的眼神時,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是你們救了我,謝謝你們,我叫梁豐,公子和姑娘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雖然很虛弱,梁豐還是掙扎著要坐起來跟他們道謝。
“你傷得很重,還是躺下吧,有什麼事情等到你身體好了之後再說。”
“沒有時間了。”梁豐痛哭出聲,硬撐著坐起來就要給楊雨薇和南宮曜磕頭,“請兩位恩人救救我的妹妹,再晚就來不及了。只要你們救了我妹妹,就算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們。”
“你妹妹是誰?出了什麼事情?”南宮曜蹙著眉問道。
“我們家本來是京城裡小有名氣的以釀酒為生的人家,誰知道有一天刑部尚書家的公子路過我們家的酒坊看到我妹妹竟然起了色心,要強行把我妹妹帶回家去做小妾。我妹妹哪裡肯同意,就奮力掙扎,那個公子竟然直接強行擄走她,幸好我爹和我及時聽到動靜,拿著木棍出來將那個紈絝公子和他的僕人胖揍了一頓,那些人頭破血流才放下我妹妹離開了。可是因為這件事情,那位公子徹底的記恨了我們,他竟然使出了卑鄙的手段在我家的酒裡下毒,讓別人喝了我們家的酒之後直接被毒死了。官府查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心疼我爹年紀大了,就站出來說是我自己所為,我就被下了監獄關了十幾天,受盡了折磨。是我妹妹跑去求了那個紈絝公子把我放出來,可是那個紈絝公子開出來的條件是讓她做妾。我妹妹怕我死在大牢裡只能含著屈辱答應了他的請求。兩個時辰之前她到牢裡看我說讓我以後好好照顧自己,以後不要再去找她了,我心裡感覺不妙,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肯說。到後來我就被從大牢裡放了出來,回到家裡才知道我爹因為我下獄的事情,急得突發心疾去世了,我娘因為這件事情對我恨之入骨。也是那時候我才知道我妹妹為了我能出來付出了什麼。求求你們幫幫我好嗎,我只要我妹妹無事,我願意奉上我的性命為你們做事。”
說到最後梁豐忍不住哽咽了起來,眼眶紅得像盛怒的野獸。
“你會什麼?”楊雨薇問道。
“除了會釀酒,還會看賬算賬,會管理商鋪,對於經商也知道一些。”梁豐老老實實的說道。
“你妹妹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