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她不能滿足你的貪得無厭,所以你就要了她的性命,羅丞相你簡直就是忘恩負義,禽獸不如的混蛋。”楊雨薇義憤填膺的說道,為了得到那麼多的嫁妝,為了心底的那份不甘,他硬生生的斷送了顏臻年輕的生命。
“這是她欠我的,難道她不應該給我嗎?楊雨薇,你今天到丞相府來又是為了什麼,該不會是隻是說這些廢話吧?雖然太后認定了你,難道你真的那麼心安理得了嗎?我就不相信有朝一日你的身份洩露出去,欺君之罪落下來,看你和你爹的項上人頭保不保得住?哦,說錯了,楊鳴斌根本就不是你爹,不過是你為了滿足你復仇而找來的踏腳石,你說他若是知道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會不會親自送你上絕路?”羅承陰歇斯底里的說道,他恨死了這個女人,早就想要將她除去了,奈何她走到哪裡都有人在暗中保護他,一直忍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顏臻根本不是我的孃親,只是我的養母對不對?”她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我不知道,她從來沒有提起過你的身世,也沒說你爹是誰,這麼多年她一直把你當成最疼愛的女兒來養著。”羅承愣了一下的,冷冷的說道,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告訴她。
從羅承的嘴裡根本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楊雨薇的眼睛裡佈滿了失望,轉身就朝著門外面走去。
“楊雨薇,既然來了你去看看傾兒的傷勢,調養了那麼多天他現在到底好了沒有?”張雅雪尖銳的聲音在她背後響了起來,帶著咄咄逼人的味道,她恨死了眼前這個賤人,若不是她,丞相府也不會鬧得雞犬不寧,她也不會變得那麼慘,然而現在她唯一的兒子都沒有康復,她不得不嚥下滿腔的怨恨,讓這個賤人替她的兒子治病。
“他的傷勢不是已經漸漸好轉了嗎,你擔心什麼?除了以後不能肆意的玩弄女人,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楊雨薇說完,腳步更快的朝著外面走去。
“那他什麼時候能徹底的好起來?”張雅雪繼續大聲的問道。
“誰知道呢,那麼脆弱柔軟的地方,不養個半年一年怎麼能好起來?”楊雨薇回過頭嘲諷的說道,“丞相大人,丞相夫人,家破人亡的滋味好受嗎?”
羅承和張雅雪的臉徹底的黑了,整個人像是吞了蒼蠅一樣的噁心,這個賤人專門往他們的心口上捅刀子!等到兩人徹底的離開了丞相府之後,張雅雪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惡狠狠的說道,“夫君,什麼時候對她動手,我忍不下去了,快點讓她去死吧。都是因為她才將我們害得那麼慘,不用再等了。傾兒的傷勢既然已經好轉,那就讓別的大夫繼續幫他調養,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礙了。想辦法殺了她,不然誰知道她還會進行怎樣的瘋狂報復呢。”
她的腿被軋得殘廢了,這些日子來她過得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痛苦,那就拉著楊雨薇那個賤人下地獄,誰讓她所有的不幸都是那個賤人造成的。
“傾兒真的沒事了嗎?”羅承皺了皺眉問道,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若是徹底的傷了那個地方再也不能替羅家傳承香火,他們真的要絕後了。在他的兒子痊癒之前,他不想冒任何的險。
“楊雨薇那個賤人不是說傾兒已經在慢慢好轉了嗎?她又不肯再繼續救治傾兒,還留著她做什麼,等著她再勾結別人來把我們統統推入地獄裡嗎?夫君,你別忘了婉兒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我承受著怎樣的痛苦,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你還要對她懷有仁慈嗎?她不會忘記是你燒死顏臻的,我們和她之間,只能鬥個魚死網破,你死我活!”張雅雪狠毒的說道,面目猙獰得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
“若是傾兒那裡再有什麼意外呢?”羅承不放心的說道,楊雨薇他也想除去,除了很難找到下手的機會,他還有一層擔憂,就是她的手裡拿捏著傾兒的軟肋,他害怕傾兒的傷再也好不起來,那麼所有的一切就都白搭了。
“你覺得她會那麼好心給傾兒治傷,顏臻葬身火海,她也差點丟了一條命的事情就那麼算了嗎?夫君,別再心存僥倖了,她現在沒有對我們動手,只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她被別的事情牽絆住了,沒有機會,第二就是她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或許一次就能將我們置之於死地,不能再掙扎猶豫下去了,不然我們就真的都要死了。”張雅雪眼淚汪汪的說道,“夫君剛才竟然不避諱南宮曜將那些話都說了出來,萬一南宮曜轉身告訴了皇上,你看怎麼收場。皇上對南宮曜的話可是十分相信的,難道你就沒有一星半點的害怕嗎?”
羅承的眉皺得緊緊的,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南宮曜早就和楊雨薇勾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