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南宮曜,你們要做好準備。那些人可能很快就會對你們發動攻擊了,一定要小心些。”
凌薇只是想了想,就陰測測的笑了起來,“我懶得動太多的腦筋,我只想問墨表哥一句,你覺得如果朱丞相倒下了,那些追誰投靠著他的人還會那麼忠心嗎?”
“樹倒猢猻散,沒有利益了誰還會追隨他啊。”北堂墨很快就明白了凌薇的意圖,忍不住浮起了一絲笑意,“凌薇,你的辦法雖然簡單粗暴,但是不得不說,很有效。”
“那就擒賊先擒王吧,墨表哥,你等著看好了,朱脩他們想要報復我也要看看有沒有機會!”
“需要我幫忙嗎?”北堂墨關切的問道,他看到自家表妹那麼兇殘的樣子都覺得一
子都覺得一陣陣壓力,實在為那些不長眼睛的朱家人默默的鞠了一把同情淚,惹誰不好偏偏惹凌薇,也不看連祭司府說端就端的人,會是好惹的角色嗎?
犯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懸崖勒馬,還不停的犯錯下去,而北堂熠和朱脩就是這樣的人。
“不用,對付朱脩和他那幾個兒子不需要表哥動手。反正只要朱脩等人動彈不得了,那些人不可能一直依附於他們的。”凌薇也沒想過要朱脩等人的性命,只是想要趁機瓦解朱脩等人的勢力而已。
“那好,我等著看那些人倒黴。”北堂墨看凌薇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也不擔心了,趁著夜色離開了公主府。
等北堂墨離開,凌薇立刻將從周國帶來的那些侍衛給喚了出來,將一瓶藥水塞到死士的手裡,直接命令道,“等到明天朱脩去上朝的時候,你想辦法滴一些藥水到他的面板上,只需要一點點就好了。還有朱脩那幾個孩子,也沒人都滴下一些。”
死士們領了命令之後就退下去了,凌薇在南宮曜疑問的眼神裡輕聲解釋道,“這些藥水會讓他們暫時失去理智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有陳熙之在他們腦子裡植入命令,他們只能服從不能違抗。”
“也好,省得那些人要對我們下狠手。”南宮曜淡淡的說道。
“我們等著看明天的好戲吧。”凌薇靠在南宮曜的懷裡,眼神卻寒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如果北堂熠和朱脩他們能及時收手,她也不會出此下策,而現在如果她不先下手為強,就是她和孃親姐姐遭殃了。
翌日燕國上朝的時候,北堂熠果然被近七成的大臣彈劾,彈劾他的奏摺像雪片一樣堆積了厚厚的一疊,那些女兒被輕薄的大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北堂熠無恥的行為,讓皇上給出嚴厲的懲罰。
皇上也很乾脆的把對北堂熠的懲罰讓公公給宣讀了出來,朱脩和北堂熠一派的官員臉色發黑,想要反駁,然而昨天北堂熠做的那些事情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想要為他開脫都找不到任何理由。昨天皇上就已經派了好幾位御醫過去替北堂熠把脈,沒有發現北堂熠被人算計的痕跡,總而言之,就算被朱脩和北堂熠等人再心不甘情不願,也只能嚥下這個苦果。
於是,今天的早朝唯一的主題就是討伐北堂熠,北堂熠那一派的人灰溜溜的猶如喪家之犬一樣,皇上也趁機剝奪了丞相朱脩的好幾樣權力。
早朝散去之後,朱脩和朱易等人冒著熊熊的怒火離開了大殿,父子兩人心裡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將北堂慧和她的家人全部弄死,才能發洩心底的恨意。
然而還沒等朱脩付諸行動,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從上朝的金鑾殿離開皇宮有兩百級的臺階,也不知道朱脩是太過憤怒了還是怎麼回事,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直接一腳踏空了,從臺階的最高處骨碌骨碌的滾下去,發出一陣陣驚恐的尖叫聲。
然後巨大的慣性讓朱脩的腦袋重重的撞在旁邊用玉石砌成的牆面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那股震動讓緊隨其後下來的官員都強烈的感覺到了,下意識的菊花一緊。
朱脩滿頭是血的躺在地上,全身動彈不得,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來。
朱易連滾帶爬的跑過去,帶著哭腔的把朱脩扶起來,全身佈滿了強烈的絕望,“爹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
“來人啊,去請御醫來。”朱易回頭氣急敗壞的大聲喊道,心像被泡在冰水裡一樣,難受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不少北堂熠一派的大臣手忙腳亂的把朱脩抬起來,然而看到那麼多的鮮血,那些人也嚇得手腳冰涼,心裡總覺得有很不好的感覺,總覺得投靠丞相和北堂熠這邊好像沒有什麼指望了,有些人已經在心裡暗暗盤算著要不要投靠到其他皇子的麾下。
等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