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我現在擔心的是姑姑和楊凌薇南宮曜他們在背後捅我一刀。南宮曜那對夫妻的兇殘可怕程度你也是知道的,我現在背後一直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總覺得有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北堂熠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早知道他就不對安安下手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裡是燕國,又不是周國,只要你多帶些侍衛貼身保護你,他們心裡就算再恨也沒有機會下手。把心放寬一些。”朱脩忍不住安慰外孫道。在他眼裡,皇上是肯定要冊立他的外孫為太子的。因為北堂熠是成為皇上的最合適的人選,其他幾位皇子都被他遠遠的甩出一條街。雖然他心裡也知道,因為女兒和皇后從很久以前就是死敵,皇上並不樂意他的外孫為皇上,害怕外孫登基為皇上,女兒成為太后以後會對現在的皇后下狠手。不過他更清楚,皇上是個明君,他不敢那燕國的江山社稷當兒戲,所以最後皇位一定是外孫的。
朱脩一副絲毫不擔心的樣子,讓北堂熠在心裡忍不住默默的發牢騷,南宮曜夫妻連比鬼神還可怕的越國祭司都敢弄死,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呢?他還是不敢大意。
“四皇子,總之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當個最忠心最聽話的臣子就好了,最後那個位置一定會落到你的手裡的。”朱脩再次給外孫服了一枚定心丸。
北堂熠不再說話,雖然這也是他最想要實現的願望,不過他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父皇心裡究竟想著什麼誰都不知道。
在外祖父這裡沒有得到有用的資訊,他心裡依然鬱結,也不想回王府裡,直接去了他以別人的名義開的酒樓裡,又秘密的讓人把他的心腹召集到最為隱秘的雅間裡商量對策,在制定出了具體的方案,不讓姑姑和北堂弘北堂殊結盟以後,他的心情終於變得好了一些,讓酒樓的掌櫃弄了一桌子他愛吃的飯菜給送到了雅間裡來,和眾位心腹大臣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傍晚天快要黑的時候,所有的心腹都離開了,北堂熠也喝得醉醺醺的,忽然覺得全身燥熱,忍不住推開雅間的門將恰巧路過的一位遮著面紗,身材惹火的姑娘個扯到了雅間裡,不管不顧的就開始發洩他體內的邪火。
那位姑娘忍不住哭著求饒想讓北堂熠放過她,然而北堂熠的眼睛通紅,就像野獸一樣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將她折騰得更狠了,不一會兒,細細的哭叫聲變成了愉悅又壓抑的喘息聲。
一陣狂風驟雨般激烈的糾纏之後,渾身佈滿了紅色抓痕和咬痕的姑娘被盛怒之中的北堂熠忽然從身下推開,氣急敗壞的怒吼道,“滾!”
那長得妖嬈嫵媚的女人連大氣也不敢出,哆哆嗦嗦的把衣服套在身上,眼淚啪嗒啪嗒的不停的往下掉著,拖著疼痛不已的身軀離開了雅間。外面守著門口的侍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卻也沒有辦法伸出援手。他們主子盛怒之下不管做出怎樣的事情,都不是屬下能夠阻止的,怪只怪那個女人倒黴,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主子的氣頭上。
雅間裡北堂熠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意外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著軟榻上的那一抹鮮紅的顏色,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忽然之間怎麼會有那麼強烈的渴望,直接抓著一個姑娘過來就紓解他的渴望了,那不是他一向的風格啊。不過他沒有想那麼多,因為心裡又好像有一股火氣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你們追上那個女人,給她一千兩銀票封口,如果她不願意,殺無赦。對了,順便跟著她,看她住在哪裡,別讓她捅出簍子來。”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再被人壞了事情。
侍衛立刻從北堂熠的手裡接過銀票,追上去給了滿臉都是淚的女人,把自家主子的警告又重新說了一遍。
那姑娘像受驚的小鹿一樣,頭也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求他們不要把這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在得到保證以後她才戰戰兢兢的接過銀票,轉身走進了條小巷子裡,看她推開一間院子的門走了進去。那些侍衛這才放心的回去覆命了。
北堂熠從酒樓裡走出來,坐著軟轎朝著皇子府趕去,然而還沒等走出去兩里路遠的地方,他忽然覺得全身燥熱,體內像是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樣順著血液流遍了全身,折磨得他幾乎要發瘋。細細密密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不停的滴落下來,身上的衣裳也被汗水溼透了,更糟糕的是,腦子裡亂哄哄的,思維好像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越來越熱,他覺得自己快要被蒸熟了,意識也變得一片混沌,再也控制不住不停的撕扯
不停的撕扯著他身上的衣裳,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咆哮,下一刻他猛地從轎子裡跳下來,眼睛通紅,發了狂似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