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這打是打不過的,但若要投降,他也有點不情願。一旦投降,恐怕他也很難再有生機,而且還會因此連累到他的家族,但是,如若不降,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是人都惜命,柯西金更是如此,還有很多美女等著他去泡呢,就這樣死了,那多可惜啊。
柯西金思來想去,拿不定主意。
“柯西金,念在往日的交情上,如若投降,可免一死,如若繼續冥頑不靈,格殺勿論。”比斯凱夫冰冷的語氣中透出一絲不耐。
他可不願在此與柯西金久耗,多等一分鐘,那就多流一些血,比斯凱夫不願意帝國由此元氣大傷,從而給外敵以可乘之機。
從這話,這比斯凱夫到是瞞有見識之人,懂得以大局為重。
“真能不死嗎?”柯西金緊張地道。
他關心的就是這個,如果能不死,那就最好了。
死了,死了,一死就什麼都沒有了,活著多好啊,照樣能夠吃喝玩樂,反正他家裡有的是錢,如果將命丟在這裡,那才叫不值得。
所以,只要能保命,投降也未尚不可。
“哼,哪來那麼多廢話,我還能騙你嗎?”比斯凱夫重重地哼了一聲,道。
長輩自有長輩的尊嚴,小子不聽長者之言,真是豈有此理。
“那好,我降,但是,在放下武器之前,我尚有一疑問未解,副元帥是否可為我一解?”柯西金道。
他確有疑惑未解,而且不問不爽。
“講!”比斯凱夫一提馬韁,道。
只要柯西金願降,一切好說。
“比斯副元帥,我想問,你們在這伏擊我們,是何意思,北軍也是帝國的大軍啊。”柯西金慘叫道。
柯西金雖然怕死,但他不笨,雖然有些事,他是心知肚明,但畢竟這事還沒有擺到明面上來,而且,他之所以敢率北軍前來強大的西部軍區行事,那也全因其是奉命而來,而比斯凱夫在半路襲殺他們這一軍,反到是沒有道理的。
“混漲,你們狼子野心,意欲偷襲西部軍區大營,並對殿下不利,如果不是我們提前查知,恐怕已經被你們得逞了,你還在這狡辯,簡直是不知死活。”比斯凱夫怒道。
不過,比斯凱夫一向都是唯朱可夫之命是從,況且柯西金所率北軍的確如朱可夫所言,確實是衝著西部軍區而去的,更何況,他們也沒有換防的命令,在局勢尚未明朗之前,他們擅自行動,並有不軌之心,僅憑這一點,就完全有理由將北軍拿下治罪。
而且,比斯凱夫相信朱可夫所說的,北軍就是奉古塔沃夫之命,意欲犯上作亂。
除此之外,據可靠情報,除了柯西所率的北軍前鋒之外,北軍元帥華斯基也正率大軍朝西部軍區進發。
所有的跡象都表明,北軍此來所為何事。
柯西金此時喊冤,此非可笑。
“證據,有什麼證據說我們是衝西部軍區;衝殿下來的。”柯西金反詰道。
此事隱秘,所知之人甚少,在北軍之中,也只有幾位高層的將領知道實情,更何況是其他人,即使朱可夫的人知道了真相,那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所謂的真相,空口無憑,憑什麼說他們是欲對西部軍區不利。
柯西金打算一口咬定是比斯凱夫不知真相,濫殺無辜。
“好,那麼我問你,殿下並沒有簽發調動北軍的命令,你們來幹什麼?”比斯凱夫怒極而笑道。
他一向以為柯西金就是草包一個,未曾想這傢伙還有那麼一點急才,明知他在狡辯,但真如他所說,北軍手上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也只是根據情勢判定而行。
現在,柯西金如果不承認有反判之心,那他就得費一番心思了。
“我們是奉陛下的密詔行事。”柯西金振振有詞地道。
他確實是奉密詔而來,但他不知道那密詔是假的,真正知道那是假密詔的,也只有二個人,古塔沃夫與盧文,就連華斯基都不知道。
“混漲,怎麼可能,陛下已然仙去,怎會有密旨在你等之手,完全是胡言亂語,那密旨上說什麼,你可說來一聽。”比斯凱夫罵道。
比斯凱夫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密詔之事,朱可夫沒有詳細對其講過,如若真有密詔,那肯定也是對朱可夫不利的,況且,在這種局勢之下出現的密詔會是真的嗎。
“奉陛下密詔,拿下朱可夫,如有反抗者,格殺勿論,比斯將軍,你在半路襲殺我軍,意欲何為啊,是想殺人滅口,還是想阻礙我們前往宣旨呢。”柯西金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