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人有什麼動靜嗎?”古塔沃夫再問道。
他也是隨口一問,這些事都有別林斯科替他操心,他不需要將心思放在這上面,但有時候問一問,也是必須的。
“除了武官集團蠢蠢欲動,似乎想要幫朱可夫喊冤之外,其他人到是沒有什麼特別異動。”別林斯科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道。
古塔沃夫相信,在現在這種時刻,想必任何人都不會輕舉妄動,以避免落人口實。
一切都只能等到列別佐夫斯基的調查結果出來之後再說。(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一章 疑雲重重
列別佐夫斯基將注意力又轉到了別林斯科身上,希望籍此找到此案的突破口。
而有關這別林斯科,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要想辦法證實他手中的那塊懷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估暫不論他是否在騙自己,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他的這塊表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塊。
而據別林斯科所說,他這塊表真的是拿出去修了,既然如此,那就權且相信他的話,先不去追究對與錯,更何況,這修表總會有一個期限,不可能修一輩子,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真到了那時候,別林斯科總會有一個交待。
但是,話雖是這麼說,但老首相不能等,他沒有時間再等,他必須主動出擊,解決一切疑問。
所以,列別佐夫斯基命所有辦案人員將目光全都集中到別林斯科身上,注意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留意一切與他有關係的人和事。
列別佐夫斯基相信,他很快就能找到答案。
而別林斯科自己也很急,他知道列別佐夫斯基一定會盯住他不放,但最關鍵的是,他自己已經承諾了列別佐夫斯基,他會將懷錶親自送到其府上去給他過目,如果到時候這懷錶拿不出來,他如何向首相解釋,到時候,他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可是,別林斯科命人花了大力氣去四處尋找,但是,最後仍然是沒有那塊懷錶的下落,他思前想後,覺得一切恐怕還是要著落在那家當鋪上想辦法了。
至於那家當鋪,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已經去找過了,也與當鋪的主人協商過了,但人家的話說得很明白。他辦理的是死當,也就是說,當鋪可以自行以自己喜歡的方式處理那塊懷錶,而最要命的是,在別林斯科的兒子將那塊表當了之後,當鋪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轉手將其處理掉了。並因此大賺了一筆,現在他還來找人家要這塊表,人家理他才怪。
如此一來,當鋪那裡是沒指望了。
可如果當鋪那裡沒指望,別林斯科就有麻煩了,他找不到表,怎麼向列別佐夫斯基交待,他到時候不是要自掌嘴巴嗎,他能說得清嗎。
他忍不住又將自己的兒子臭罵了一頓。
而事情到了這一地步。他也是束手無策,就算是罵死他的兒子,那塊表也贖不回來,怎麼辦?他想了一想,覺得還是要到當鋪去了解情況,至少要搞清楚那表到底被賣給誰了,只要知道了交易方,他就有希望利用再想辦法將那塊表弄回來。他相信,以他的身份。只要知道了買表的主人,就不信討不回來,大不了多付出一些代價。
於是,他找人去了當鋪。
可是,結果卻令他很失望,當鋪的人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的要求。
他的人一去就亮明瞭他經濟大臣的身份。希望可以迫使當鋪說出是誰贖走了這塊表,但當鋪卻很客氣地將他的要求拒絕了,只是說這是當鋪的規矩,他們不能透露買家的身份,否則。他們就失去了信譽,以後的生意將會很難做。
別林斯科雖然不是善茬,但當他亮明身份之後,當鋪仍然婉言拒絕,這足以說明這當鋪的背景很不一般,或者是買走這塊懷錶的背後金主身份超出尋常,否則,以他今時今日之地位,當鋪又怎麼會當面拒絕他呢,這不是踩他的臉嗎。
由此可見,問題似乎變得越來越嚴重,別林斯科感覺自己好象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旋渦之中,就連他自己都沒辦法掌控自己的方向。
他怕了,真的有點怕了,他怕的不是因為有人針對他,到了他現在的位置,他得罪的人還少嗎,他並不怕有人針對他,他怕的是這些人從背後放冷箭,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現在最怕就是這種暗箭,而很顯然,現在有人正對他放著這種暗箭。
可是,他有什麼辦法呢。
別林斯科有點束手無策,如果要想對策,最起碼就要知道相關的人和事吧,可現在連目標在哪裡都不知道,他怎麼想辦法,那不是痴人說夢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