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知,不只如此,如今指揮使暫離,又暫代錦衣衛之職。其他各山頭的那些大人們,誰的臉上能掛的住?
見郝風樓這邊沒有動靜。
那項虎便抬起頭。假若無意的打量他,結果看同知大人非但不怒,反而是氣定神閒,宛如老僧坐定,卻又不開口,便忍不住道:“大人……你若是不做主,下頭的弟兄,只怕要寒心了……大人,他們欺人太甚啊……咱們對這東廠,一直是忍氣吞聲,可是他們非但不知道收斂,反而是咄咄逼人,弟兄們沒活路了啊,大人……”
郝風樓似笑非笑看他,聽他說到下頭的弟兄只怕要寒心的時候,郝風樓的臉色更冷。
很明顯,有人就指著自己讓下頭人寒心了。
“哦……這件事嘛,你寫一封奏報上來,事情的前因後果,要講清楚,到底是如何滋生的事端,又發生了什麼口角,東廠如何拿人,你要事無鉅細寫清楚,幾個在場的校尉,也要畫押,到時呈送本官這裡,本官到時,自會給你討回公道。”
其實這項虎,確實是受人授意,本來是指望這郝風樓要嘛知難而退,最後少不得淪為笑柄,被人拿來當作笑話。又或者這郝風樓衝冠一怒,去討回公道,和東廠拼個你死我活,大家在背後使點絆子,讓這郝風樓內外交困,最後摔個大跟頭。
結果這郝風樓,居然氣定神閒,讓項虎來寫奏報,還要說情事情原委,更要人畫押,項虎一頭霧水,忍不住道:“大人這是為何?”
郝風樓微微一笑,道:“當然是為你們討公道了,你們不是受了欺麼?本官如今暫代錦衣衛,豈可讓你們吃虧,你說是不是?”
項虎連連點頭:“大人能周全卑下人等,卑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