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豈可不進行還擊?到時大軍壓境,你的父親自然不必出使。”
郝風樓冷笑道:“好罷,既然世子殿下要給郝某人潑髒水,那麼郝某人實話實說,恰好,也找到了下毒的兇手!”
又一個兇手……
所有人的臉色拉了下來,看這情況似乎所有人都加入了攀咬的行列,在場的許多人都成為了野獸,巴不得從別人身上撕咬下一塊肉來,這讓人不免感到不安,誰能保證,接下來不會牽連到自己?
郝風樓厲聲道:“敢問世子殿下當日酒宴時可曾離座?”
朱盤烒冷笑:“沒有!”
郝風樓道:“你還說沒有。當時你起了身,去了安南王子的隔壁,也就是占城國使的身邊,和占城國使言笑了幾句,這些,我都看在眼裡,你雖然找的不是安南王子,可是距離安南王子也不過一步之遙,對不對?”
被郝風樓親口拆穿,朱盤烒臉色驟變。事實上,他確實離座了,雖然只是片刻功夫,卻是無從抵賴,只是方才他下意識的否則。現在被人戳穿,難免更生疑竇。
郝風樓如此詰問。讓他惱羞成怒。脹紅著臉,又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郝風樓隨即看向占城國使阮玉,道:“阮大人,我來問你,朱盤烒是否離座,是否和你閒談了幾句。是不是在你身邊逗留了片刻功夫?”
所有人的目光又轉移到了阮玉的身上,阮玉顯得有幾分緊張,他看了朱盤烒一眼,點頭道:“不錯。確實逗留了一些時候。”
郝風樓道:“他說了什麼?”
阮玉硬著頭皮道:“記不清了!”
郝風樓眯著眼,不再理會阮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