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風樓冷冷地道:“誰說不能彈壓,就是要彈壓,維持穩定是錦衣衛的職責,若是連這個都做不到,天子養我們何用?”
周芳沉默了,他心裡暗暗搖頭,新任百戶太年輕,看來也是個愣頭青,沒有前途,看來這一次,自己也得跟著倒黴了,吁了口氣,蹉跎一番,感慨自己時運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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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應天府裡,當值的堂官已經接到了訊息,一下子傻了眼。
這位堂官姓柳,單名一個洪,柳洪很年輕,可是他不傻,他突然想到,今日應天府的府尹和同知、推官人等俱都告了病,一個說是舊疾發作,一個說是坐轎子摔傷了腿,柳洪一開始並沒有在意,可是現在事後回想起來,自己似乎是被坑了。
“大人,許多讀書人哭成一團,聚集的人數已超過了千人,許多人情緒極其激動,一個不好,可能釀成大禍,應天府是否……”
柳洪心裡叫苦不迭,抱著茶盞喝了一口,順了順氣,最後道:“不能去,別人管不管,本官不知道,可是應天府不能管,這些可都是讀書人,誰也擔不起這罵名。”
“可是坐視不理,似乎也說不過去。”
柳洪淡淡地道:“前些時日,不是有賊人趁陛下入京之時搗亂嗎?應天府不能姑息,理應按圖索驥,將這些傢伙一個個揪出來,傳令下去,讓三班差役盡數出去,挖地三尺,也要將這些膽大包天的狂徒找出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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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千戶所。
張輔正在看一張條子,隨即冷冷一笑,喚來楊司吏,淡淡道:“果然是要出大事了,風雨欲來啊。”他眉飛色舞的道:“東華門百戶所那兒怎麼樣了,郝風樓打算怎麼處置?”
楊司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