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因為陳易的父母都已經過世,拜見長輩之類的也走個形式,只拜牌位,接受長輩等祝福也免了!
一大通禮儀又結束了,大部的結婚程式都已經完成,只剩最後的送入洞房。唐朝時候並不流行喝喜酒,婚禮儀式中好像沒有喝喜酒的程式,反正陳易在被眾人推入洞房前,並沒看到府中大擺酒席,招待來賓的。他入洞房以後會怎麼樣,還有什麼程式,他就不知道了!
他也不想去知道,有什麼事劉安和其他下人都會安排的,洞房內要做的事才是他最需要關心的!
結婚儀式進行到了最後,就是入洞房了。眾人為簇擁著陳易和賀蘭敏月進了佈置一新,全部以紅sè鋪墊的洞房內。在一大群人的注視下,作為儐相的王勃和賀蘭敏月的貼身丫環小燕分別剪下兩人的少許頭髮,再把這兩綹頭髮互綰、纏繞起來,挽成“合髻”,交給賀蘭敏月儲存,作為兩人永結同心的信物,稱為“結髮”,賀蘭敏月也成了陳易的髮妻。“結髮夫妻”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真的是拿兩人的頭髮結起來,陳易這一刻才恍然。
接著是同牢與合巹,所謂“同牢”,是指新婚夫婦同食一牲之肉。接著又飲了合巹酒,也就是後來的交杯酒,象徵著婚姻將兩人連為一體。
剩下最後一道程式是“餕餘設袵”,即“合床禮”,這最後的禮儀其他人是不能參預的,一切事兒只能由陳易和賀蘭敏月自己完成。
一直強顏歡笑的頻兒幫陳易除去頭上的裝束,小燕給賀蘭敏月卸了濃妝,脫了禮服,除了頭上覆雜的裝飾,放置好飾件和衣服,然後持燭而出,眾人也都退到新房外面,洞房自現在起,只屬於陳易和賀蘭敏月這對新人了。
神情似乎有點恍忽的賀蘭敏月坐在鋪著火紅被子的床上,側向裡而坐。將門閂上,防止什麼有不軌意圖的人闖進來的陳易,搓了搓手後,一臉壞笑地走到賀蘭敏月身邊,依著她的身子坐了下來。賀蘭敏月受了驚般躲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移開身子。
陳易伸手,摟住身著單薄衣服的美人兒,讓她伏在自己懷裡。“敏月,沒人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陳易嘻嘻笑著,並用手很溫柔地撫著賀蘭敏月那頭散亂的長髮。
抬眼看看邊上,果真沒有其他人了,賀蘭敏月也終於放開矜持,伸手摟住陳易的腰,將整個身子都倒在陳易的懷裡。“子應,嗯……夫君,我……嗯,妾身……”伏在陳易懷裡的賀蘭敏月,聲音輕輕地喚了聲,似乎對改變稱呼還有點不太適應,嗯啊幾下後才完全回過神來,紅著臉抬起了頭,看著陳易,“夫君,妾身今天真是歡喜死了,以後敏月……妾身就是你的妻了,你可要好好疼我喲!”
“你是我的妻子,我這輩子最親密的人,我不疼你,還誰疼你呢?”陳易笑著抬起賀蘭敏月那再次低垂下去的頭,“啵”的一下將一個吻印在她的額頭上,溫情款款地說道:“敏月,能得你為妻,是我陳易這輩子的最大福份,任何時候,你都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沒有人可以取代!”
這話讓賀蘭敏月挺是感動,更加摟緊陳易,身子完全貼在他懷裡,哽咽著道:“夫君,妾身以往有點任xìng,也很嬌氣,讓你……失望了,今天晚上……嗯,以後一定會……”會什麼,賀蘭敏月並沒說下去,只是羞紅了臉,把頭再埋進陳易懷裡。
原本還不明白賀蘭敏月所指什麼的陳易,在看到美人兒這副嬌態時候,也馬上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想著上次不成功的嘗試,他就覺得挺有趣。男人都喜歡很純潔的女人,至少結婚時候如此,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對xìng事很有經驗,除非是老夫老妻了才希望配合熟練的,生澀才有征服感!男人天生就喜歡征服的,特別是征服女人,能成為一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任何男人都會自傲的,因此陳易對賀蘭敏月上次表現的生澀並沒一點不高興,反而還有種得意的感覺,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在床上這麼生澀,換作誰都有徵服的喜悅感的!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陳易心裡那份激動就很快強烈起來。
手也不老實了,從開始撫摸賀蘭敏月的頭髮,轉向撫摸她身體的其他部位,從肩膀、脖頸開始,慢慢轉向她的背、腰,並開始吻她的臉、脖頸。賀蘭敏月渾身顫慄著任陳易動作,在陳易非常溫柔的撫摸下,也慢慢習慣下來,不再緊張了。就在她微抬起頭,面對陳易的時候,溫熱的感覺從唇上傳來,陳易輕輕地點到了她的唇上,在她發出一聲輕微的“啊”聲後,就沒了聲息,陳易的舌長驅直入,賀蘭敏月在短暫的愣神後,也馬上將舌頭纏上去,兩人的唇舌馬上糾纏在了一起!而在火熱的吻開始之時,陳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