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杯子下面都不會有,小球是在明大夫的身上!”靠,這傢伙得意的樣子要說有多可惡就多可惡的,不就是表演一個雜耍嗎?哥在後世時候看的魔術可不少,也會表演幾個呢!
陳易這樣說,明顯讓明崇儼一愣,最後訕訕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道:“果然瞞不過陳大監,小球確實在我身上!”說著從衣袖處將被他以極快手法取走的小球拿了出來,給武則天和陳易看看,然後開啟放置在案上的幾個杯子,杯子下面當然是空無一物。
“明大夫手法好快,竟然將皇后娘娘都瞞住了,哈哈,要是哪天從別人身上偷取物品,那可是手到拿來,不費吹灰之力啊?”陳易調笑了一句。
這話惹的武則天怪怪地翻了個白眼,也讓依然有點得意的明崇儼很鬱悶。打什麼比喻不好,竟然說他要是借妙手偷取別人身上的錢物,那可是不費吹灰之力。雖然說以前時候他曾幹過這類事,但怎麼也不願意聽人這樣說他啊?
“娘娘,這只是微末雜技,原本只是想博娘娘一笑的,”明崇儼很快調整心態,再對武則天行了禮道,“接下來臣也為娘娘即興表演一些其他雜藝,只希望能讓娘娘開心,也希望陳大監多多指點!”
說著又指揮宮人替他準備所需的器物。
陳易依然仔細看著明崇儼接下來的表演,不過後世時候看過了許多魔術表演的他,對明崇儼許多技藝並不感覺到奇怪,即使口中噴火等難度較高的技術他也司空見慣了,在明崇儼表演的間隙,時不是向邊上的武則天指出其中的關鍵,讓原本很是好奇和驚喜的武則天也少了些驚訝。
“原來只是如此!”這是武則天在聽了陳易所指出後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陳易挺佩服明崇儼快捷的手法,也驚奇於此人會如此多的奇異之道,但也認定他只是如此,並沒太多高深奇妙之術,可能許多讓他看不明白之術需要藉助專用道具才能實現,但今日他來不有拿道具了,也只能表演這些較低階的手法。一通表演下來,並沒在武則天和陳易臉上看到他期望的驚喜之色,明崇儼有點受到打擊了,但還是挺有風度地上前,對武則天表示了歉意。
不過在看到陳易那無所謂的笑吟吟神色後,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剛才表演時候,他是看到陳易在武則天邊上時不時說點什麼,他能猜測的出來,陳易一定是看出了他表演雜耍的關鍵之技,講給了武則天聽,讓武則天對這些表現上看下來精巧,但其實大多是障眼法的雜耍少了些興趣。心裡不滿,也不服氣,在向武則天致歉完畢後,走到陳易面前說道:“陳大監,剛才下官的獻醜讓你見笑了,聽聞陳大監所會之技非常多,都是些高深之技,今日能否讓下官開開眼界,見識一下你的絕學?”
“子應,你就讓明大夫開開眼界吧!”一邊的武則天露出一副促狹的神色,附和明崇儼的提議道。
在剛才看明崇儼表演期間,陳易已經在想拿點什麼絕學出來讓明崇儼吃驚一下了,他也已經想到了什麼技藝。聽明崇儼如此要求,武則天又附和,如何會拒絕,馬上答應發,對武則天拱手作禮道:“娘娘,那臣就給你表演一個冰中取火吧!”
“冰中取火?”武則天吃了驚,“冰中如何能取火?”
明崇儼也是一副吃驚的神色,不明所以地看著陳易。
兩人這番表情讓陳易得意了,一副神秘的樣子對武則天說道:“娘娘,一會你看了就知道了,臣可以藉助寒冷的冰,不需要火石等物取出火來!”
說著也不待武則天再問,不理會想開口問詢幾句的明崇儼,吩咐宮人們去取一大塊冰來。皇宮及許多大臣的府中,都會在冬天時候取冰窖藏,以作夏天時候降溫冰鎮食物等用,如今天氣雖然熱,但要取冰還是很容易的。不一會兒間,就有宮中抬了一大塊冰過來,放在殿中,聽候陳易吩咐。
在武則天驚異的目光中,陳易吩咐宮人,拿來短刀,將冰塊割製成他需要的形狀,一個大大的凸透鏡模樣,在幾名年輕的宦官手腳麻利地割制好後,他請武則天到殿外去,看他怎麼取火。
心裡不知有多好奇的武則天當然聽從吩咐,在同樣好奇和驚喜的武團兒攙扶下,走出了殿。
殿外驕陽四射,非常的炎熱。陳易指揮兩名宮人拿著製成凸透鏡的冰塊,找好對焦點,再焦點處放一些鳥禽類的羽毛,還有布料之類的。天氣雖然很熱,但那塊製成凸透鏡的冰也不會很快融化,陳易相信在冰塊融化之前能將焦點處的易燃物點燃。
明崇儼並沒弄清楚陳易如此做是理由,他沒有學過物理、化學知識,所會的只是那個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