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盡失的。棘手的事遇上了,他飛快地想著該如何應付。
寧青也看到了攔在前方的那些人,她也認出了是什麼人,看到對方凶神惡煞的樣子,嚇的花容失sè,緊緊地抓住陳易的手,躲在他的身後。陳易能感覺到她的小手在不停地顫抖,可見害怕之極。
陳易強自鎮定下來,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緊緊地握了下寧青的手,讓她不要擔心,再放開,上前對擋道的那幾人行了一禮:“幾位公子,在下有禮了!剛剛別於醉仙樓,沒想到又在這裡相見了,真是幸甚!不知幾位公子有何指教?”
伸手不打笑面了麼,先將禮數奉上,陪個笑臉,希望對方不要為難他們。陳易不想惹事,他現在也惹不起事,能躲就躲吧,況且身邊還有個寧青。
“哪裡來的不知禮數的狂人,誰和你幸會了!”一名樣子非常狂傲的少年人上前,以手指著陳易怒喝道:“一個從越州來的手機小卒,竟然敢在長安如此放肆行事,你也不打探一下武公子是何人?敢在酒樓搶了我們的風頭,你是不想活了啊?你仗著何人的勢啊?”
“對不起,在下孤陋寡聞,真的不知道武公子是何人!今rì到醉仙樓喝酒聽樂也只是興之所致,沒有任何目的,也不想搶誰的風頭,公子此話說的過了!”陳易心中有怒意湧上來,他是個直xìng子的人,任何時候能容不下別人對他這樣指手劃腳地指責,更不要說當面羞辱他。只是因為顧及那位武姓公子的身份,還有他剛剛來到長安,人生地不熟,沒有人可以依仗,再且身邊還有個柔弱的女子需要他的保護,他必須忍,不能衝動。
但陳易也知道,忍並不是上策,總不能因為先把了“忍”而逃跑,那太丟人了!況且面前這些人又不太友善,一副想教訓他的樣子,想逃都不一定逃的掉?唐人好武,看面前這幾個少年人,都不是文弱之輩,體形長的都不錯,應該是煉過幾下子,雙拳難敵四手,他身手再好,也打不過面前這些人。
該怎麼辦?陳易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但骨子裡那剛烈的xìng子無法讓他退卻!
陳易原本就是很有氣度,長著一副讓一般人見了油然而生敬意的那種外表,又因為心裡有怒意,臉sè發寒,表現出來的神sè的有點凜然不可侵犯,竟然一下子鎮住了走上前指責的那人。那人有點受不了陳易的氣勢一樣後退了兩步,臉有驚sè起來,“你……你想怎麼樣?我們可不怕你的……”
“我不想怎麼樣!”陳易臉上露出點淡淡的笑容,“今rì與幾位公子有誤會之處,待rì有閒了在下再與幾位公子賠個不是,今rì還有事,在下就先行一步了,告辭!”說著就準備走。
這時那位名在酒樓時候站出來獻詩過的武姓公子和另外一位面目與其有點相象的少年人走上前,擋在有驚慌之sè起來的那人面前,面對著陳易站定。“陳公子好大的架勢,竟然絲毫不理會吳公子的善意提醒,呵呵,佩服佩服!敢情今rì真沒將我們兄弟幾個放在眼裡!”那呈在醉仙樓獻詩過的武姓公子以手中的摺扇拍著掌心,滿是譏笑地說道,還很得意地與同伴斜斜眼神。
“武公子言重了,今rì在下只是攜友到醉仙樓賞舞飲酒,想盡興一番而已,聽到掌櫃所提,才斗膽獻拙作以助大家之興,也抒一點chūnrì感懷,並無其他之意。在下無任何與武公子及其他公子相爭之念!”陳易拱拱手後,儘量讓自己語氣保持平和:“還請武公子及幾位公子見諒,恕在下無禮,時候不早了,在下得歸去了,要是以後有機會,再與武公子及其他幾位公子敘話!”
陳易說完,退後兩步,再作一禮後拉起寧青的手,準備離開。
這時街上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不少人對著不太友善的雙方指指點點,只是大部的人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這麼多人旁觀,陳易倒有另外一種期望起來,他覺得武姓公子及他的同伴,不會當眾對他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因此就想強行離去。
“哎,陳公子怎麼可以這麼就走了!”武姓公子快閃幾步,伸手攔在陳易面前,也收住了嘻皮笑臉的神態,拉下了臉,“陳公子這樣就想走,你當我們是什麼人?還真當沒將我們放在眼裡不成?”
“正是,一個從越州來的落魄書生,手機小卒,也敢在我們面前如此託大,以後我們在長安還怎麼混!”一個不知道姓氏的年輕公子搖頭晃腦地上來,對陳易露出一副鄙視的樣子,“陳公子,你今rì攪了我們幾個人興致,還想就此離開,連賠禮道歉都不願意做,是不是嫌這rì子過的太舒坦了啊?要不要我們教教你在長安該怎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