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玩的這場遊戲,以你的聰明和你和無恥,你可以去投靠日本人,事實上你和你外公一直在與龜田三羊勾結,也許你能贏的了我,但是你能贏得了全國的人民嗎?這段歷史你讀過,我也讀過,這段歷史全中國人都知道,日本鬼子最終從中國的土地上滾了回去了,歷史是不會因為你陶博士而改變的。”
我看出了此時陶博士心虛的很,他只是在故做鎮定的說道:“你明白這個世界不屬於你,你的父母在二千零三年那裡等著你呢?你這樣不明不白的跑到了一九四三年來,讓他們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就不怕生你養你的父母傷心而死嗎?”
我不得不承認陶博士的話刺到了我的痛處。父母,生我養我的父母,我有什麼權力讓他們傷心,可想一想十五年了,我又哪一天不在讓他們傷心;從小學到中學的學習成績,各門功課都亮出了紅牌,父母不傷心嗎?中考成績離普高分數線相差了一百分,父母不傷心嗎?今年十一,莫明奇妙的沒回家,給家裡打了個莫明奇妙的電話,父母不傷心嗎?回去,回去又能怎麼樣,成為鍾校長的腹中之食,也許他們會製造一個組合的強子出來,來冒充父母的兒子,也許父母永遠不會知道他們的兒子已經死了,但是我一組合成的我,我不知道我活著還有沒有意義。想來還真的不如留在這裡。我忍著內心的痛苦,我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你說對了,我怕父母傷心,但我回去了,去做你們的腹中之食,父母會更傷心,想來還是留在這裡的好呀。”我故意微笑著,裝出輕鬆的樣子,“現在留在這裡,父母只是認為我失蹤了,他們還有一線希望,希望著我哪一天奇蹟般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的希望就是他們活下去的勇氣,而如果成了你們的腹中之食,他們就再也沒有希望了,那時他們也就沒有了生活的動力。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