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來看著蛋蛋,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竟然管我叫“小傢伙”讓我心裡好生的不服氣。我縮回了拉布簾的手,看著蛋蛋,“我是小傢伙嗎?”
那蛋蛋又是一陣笑,“我說過,你愛怎樣叫我就怎樣叫,那麼我愛怎樣叫你,當然也可以呀!”他臉上擋不住的稚氣,活脫脫一個玩疲的孩子。
“好吧,好吧。”在他家裡我怎好與他去爭辯什麼呢,只又說道:“帶我去看看,我那兄弟好嗎?”
“這可以。”說完蛋蛋帶著我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裡,那房間同樣的黑,同樣的破爛不堪,在這破屋的東牆邊放著一張木床,床上躺著辰子,我快走了兩步上前叫道:“辰子,辰子!”
我不知道是我的呼喚把彌留中的辰子喚了回來,還是我的呼喚喚醒了沉睡中的辰子,辰子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嘴裡含乎不清的說道:“好累,好累!”
我又推了辰子兩下“辰子,辰子!”
辰子終於醒來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到這來的。”
沒容我回答,那蛋蛋搶先說道:“這是我家,我在荒野地裡看到了你們三個人,就把你們弄回家了。你醒了我去給你拿藥,拿蛋湯。”說完他走了出去,在院子裡喊了一聲“二蛋,這屋裡的客人也醒了,你把藥給端來一碗。”
不大功夫父子倆人又給辰子送來了藥和湯。
辰子用過了藥和湯後,我們一起來到了院子裡,真的希望陶博士能早些來接我們,也好商議下一步的對策。
我們在院子裡遛達著,無意中我看到了那蛋蛋燒火的柴灶處,有半張沒燒完的報紙,上面清楚的寫著“鬼報”兩個了。也許因為我是養鬼徒的原因,對於一切關於鬼的事情都特別的留意,我走過去,拿起了那報紙,報紙是月日出版的,其中有一條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