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名字,哪裡人,軍勳卡的卡號是多少,一一說出來。”警察慢慢走近苟史運身邊,用槍指著苟史運,然後命令他站起來,再要求他說出一切。
苟史運哪記得自已的軍勳卡卡號,只好報出自已的名字後,說自已有健忘症不記得卡號,警察哪知道什麼叫健忘症,迅速將苟史運用光束繩釦起來,硬塞進警察氣船內往附近的城市飛去。
苟史運非常鬱悶的看著眼前的警察,任他磨破嘴皮證明自已只是出來散步,警察們連眼角也沒有掃過他一眼,雖然警察們已經將苟史運掛在胸前的軍勳卡對證過,證明了苟史運是淡然市市民的身份,但一個連卡號都不記得的人就非常的可疑,要知道現在的人一出生就有軍勳卡,在人一懂事時就被要求背熟自已的軍勳卡,以便以後在丟失時可以補領,但偏偏苟史運是五千年前的人,他不懂這些道理,何況,他一到達五千年後就當了警察局長,想來一個警察局長哪有人敢查他的卡號啊?
苟史運被帶入淡然市附近的這座名為淡夢市的警察局內,一進入警察局苟史運就被警察踢到一張長椅上,要求他坐好,同時非常粗暴的扯下苟史運胸前的軍勳卡,拿到一臺電腦前開始對證。
不大一會兒,一名警察走過來甩手將軍勳卡扔在苟史運臉上,要求苟史運去交一萬元的保證金後可以離去。
苟史運摸著生疼的臉憤怒的看著眼前的警察,那警察說完話正準備離去,卻發現眼前這名犯人態度極為不友善,不禁感覺權威受到侵犯,轉身面對苟史運,突然揮出一關擊向苟史運。
苟史運腦中有五千年前所有的知識,所以什麼少林,武當還是獨孤九劍他是熟得不能再熟,象這種打架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只見他慢慢的後退一步,晃過警察的拳頭,接著加速向前貼向那名警察,不過苟史運並沒有打那名警察,他知道襲警罪可是很大的。
那名警察見自已的拳頭被苟史運晃過嚇了一跳,接著發現苟史運向自已衝過來,下意識的向後退卻,可那個罪犯不停的跟著自已,自已都可以看清這名罪犯臉上的毛孔,無奈之下那名警察只好繼續後退,最後碰到後面的某個東西,重心不穩之下摔倒在地。
苟史運沒有出手打那名警察,他只是不停的這換腳步跟著那名警察的腳步,在近距離下那警察無法出手,再加上那警察怕苟史運會襲擊他,所以就不停的後退,因此苟史運就不停的前進,最後看到那名警察摔倒在地,苟史運趕緊大步後退幾步,一臉無辜的看著坐在地上叫痛的警察。
苟史運與這名警察的衝突發生的太快,所以警察局內的其餘警察只是感覺那名警察自已後退,接著就摔倒在地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你襲警。”那名警察被人嘲笑惱羞成怒,站起來指著苟史運大吼,不過他不敢靠苟史運太近,離苟史運大概有三步遠左右。
“長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一直站在這裡沒有動,這裡的警官都可以幫我做證的,如果你硬要說我襲警,我只好向警察總部投訴你。”苟史運聳聳肩說道,其餘警察紛紛過來看熱鬧,他們沒有看清剛才的情況,當然認定是那名警察自已摔倒,不過他們以為這名警察想得好處,所以都沒有幫苟史運說話。
“嘿嘿,怎麼?你們偏袒他嗎?我是七日一談報社社長,今天淡然市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都知道吧,我還要趕回去釋出新聞,如果你們仍然無理的拘禁我,我將釋出這條新聞,讓你們警察更加無能。誰都知道你們今天被恐怖份子打成什麼樣,就會欺負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苟史運義正言辭的對那群圍觀的警察說道。
“白朗夫而基,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圍觀的警察聽完苟史運的話並沒有生氣,紛紛離開觀看的位置開始裝出很忙的樣子,一名似乎是警察分局長樣子的人,勸了一下那名打苟史運的警察一下,然後就轉身離去。
白朗夫而基恨恨的看了苟史運一眼後,也轉身離去,一時間警局內沒有人再搭理苟史運,苟史運笑著跑出警察局,總算不要再交那一萬塊錢的保證金,要知道苟史運現在可是身無分文,軍勳卡里從光碟那裡騙來的三十幾萬,全花在泡妞上了。
現在大約是凌晨四點左右,被生化人大鬧一場的黑女星球仍然處在高度戒備中,苟史運身無分文無法住酒店,可在街上亂逛肯定又得被警察逮住,無奈之下苟史運溜進剛才跑出來的那間警察局內,然後躲進警察局衛生間裡,將門關上坐在馬桶上開始睡覺。最危 3ǔωω。cōm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何況是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