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緩慢的行駛,苟史運閉著眼睛想事情,匪二十則有些緊張的抱著戰衣盯著苟史運的臉。
“我的臉有東西嗎?”苟史運仍然閉著眼睛說道,“叔叔,我們是不是去見那女人的老子,能不能不去啊?”匪二十瞧瞧前座的軍人後,低頭問苟史運。
“為什麼?”苟史運睜開眼奇怪的問道,“我怕,那,那女人走得時候說一定會陪我一個晚上的。”匪二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卟滋。”苟史運聽到匪二十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匪二十居然會怕女人陪。
“笨蛋,這有什麼好怕的。如果那女人真的陪你,你就勇敢的去更要裝出非常酷非常囂張的樣子,不要把那女人當一回事,象使喚下人一樣使喚她,讓她對你言聽計從,以後你就有好日子過了。”苟史運裝著很有經驗的樣子告訴匪二十,匪二十非常認真的吸收他叔叔的話,一滴不漏的記在腦中,臉上緊張的表情馬上放鬆下來。苟史運見了大為後悔,匪二十這麼信任自已,自已居然盡出爛主意給他,正想換個話題教育匪二十時,車子停了下來。軍人拉開車門請二人下車。
“卡卡卡。”
苟史運與匪二十剛剛進入大廳就被一堆軍人用槍指著包圍起來,接著幾個人上前搜他們的身上,幾個士兵沒有搜出任何武器,就準備把匪二十扛在肩上的青蛙戰衣取走,匪二十當然不同意了,這是他跟在苟史運身邊最主要的任務,怎麼能夠讓別人隨便碰他叔叔的東西,就跟士兵你拉我扯起來。
“二十,給他們。”苟史運手心冒汗的說道,人在弱勢不得不低頭,雖然戰衣在身邊有安全感,但也得有命穿上,看現在的情形只要他動一根手指,那些士兵馬上就會攻擊他,雖然不至於開槍打死他,但把他打暈了苟史運肯定也不敢還手的,誰能確定那些士兵不會開槍啊?
聽了苟史運的話匪二十非常不情願的鬆開手,眼睛卻絲毫沒有放鬆的緊盯著青蛙戰衣,“寧榮,把那東西還給他。”一陣有力的聲音在大廳前方響起,那個拿走青蛙戰衣的軍人隨即把戰衣塞順匪二十的手中,匪二十象怕再次被人拿走似的緊緊抱在懷中。
苟史運打量著說話的人並猜出此人就是曼德陸,白晰的面板,一雙鷹一樣的眼睛,高聳的鼻子配上渾厚的嘴唇使此人看上去很有威嚴,身處高位的氣勢更讓此人看去有一股逼人的氣勢,按五千年前計算此人有五十歲上下,算得上是中年人。
苟史運也是身處高位,只是他經常獨自做戰,也沒有什麼機會在數千億計程車兵面前發表演講,何況他在指揮手下時都是用商量的語氣,威嚴感是有但逼人的氣勢就沒有了。
“史運名號左通,大盜賊手通的弟子今年六十歲,出道十五年從末失過手,出生在黑鳳聯合體某某星球屬於紅族勢力。匪二十,金聖人,剛剛成年,出身貧寒加入盜賊培訓所,第一次外出任務失敗跟隨在史運身邊。這些資料沒有錯漏吧?”曼德陸毫無表情的象是宣讀判詞一樣將苟史運虛假的身,匪二十真實的身份揭露出來。
“嘿,曼德陸將軍,今年一百三十歲指揮過一千場戰役從無敗績,育有二十兒一女,為白族第三號執政人物,我說得也沒錯吧?”苟史運緩步走到曼德陸面前盯著他說道。
“哼,坐。”曼德陸用鼻孔說話,接著自已走到大廳的主位處坐了下來,苟史運拉著匪二十坐在下座,雙方都不再開口說話。
“爸爸,他來了沒有?”一陣女聲從樓梯口傳來,苟史運與匪二十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這聲音的主人曾經在林家山嶺發過無數字的尖叫聲,並且用無數的形容詞罵匪二十下流無恥,因此他們是決不會陌生的。
“紫美,你讓爸爸請他們來,爸爸又怎麼會不敢呢?”曼德陸的臉上露出微笑,回頭招呼紫美坐在他身邊,摸著紫美的長髮說道。
“壞蛋,你不是很會說話嗎?怎麼現在不敢說話變啞巴啦?”紫美偎在曼德陸的懷中眨著眼睛朝匪二十大聲喊道,匪二十連眼角都沒掃紫美,直直的盯著懷中的青蛙戰衣,而苟史運只能在心中苦笑。
知道不能再這樣冷場下去,苟史運用手肘碰了碰匪二十,匪二十象剛回過神一樣抬頭不解的看著他叔叔,苟史運輕輕的用頭擺了擺,示意匪二十跟紫美說話,匪二十學著苟中運的動作也將頭擺了擺,還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苟史運。
“哈哈哈,真是一根木頭。”曼德陸看著眼前兩個盜賊,居然沒有一點懼怕自已的意思,還在自已面前不停的做小動作,讓他本對來盜賊映象不好的心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