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史運是三點多時到達拉非得市,跟德肯見面完已經是五點多,找路花掉一些時間,等他吃完飯時是晚上七點多,而這個時代的人差不多都是七點多才開始就餐的,這也是苟史運進店裡發現沒有多少人的原因。
七點鐘一到這家飯店的生意馬上紅火起來,這裡地處商業區,(當然小苟同志是個鄉巴佬他不會知道。)人流非常的旺,工作一天的人們都上街散步,或者約朋友來吃飯,位置是有限的,人流是無限的,苟史運同志佔著茅坑不拉屎,呃,是吃完飯還不滾蛋,一個人霸佔著一張飯桌,讓那些沒有位置而不得不離去的客人,分外的感到氣憤,不過看他是個警察也就忍了。
世界上並不都是貪生怕死之輩,或者應該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多比警察了不起的人,就比如一腳踢掉苟史運搭在椅子上腿的年青人。
“喂,你吃完飯就應該滾蛋,坐在這裡擺什麼譜?”年青人趾高氣昂的怒斥小苟同志,正享受難得安寧的苟史運被人踢腿吵醒,心中已經非常不爽,再聽到此人口出惡言,氣焰囂張,馬上跳起來朝那年青人就是一拳撲面。
“埃”那年青人沒料到苟史運話都沒說就動手,防備不及被打掉好幾顆牙齒,捂著嘴慘叫。而他旁邊的人馬上蜂擁而上PK苟史運。
好漢不吃眼前虧,苟史運迅速拔出佩槍指著那些圍上來的人群,“靠,敢襲警,全部給我雙手抑頭趴在地上,否則老子就開槍,媽的。”苟史運喊完口號還不解氣,順嘴就來個粗話。
那些人並沒有照著苟史運的話去做,而是把那個喊痛的年輕人圍在中間,惡狠狠的盯著苟史運。“你是哪個警局的,分屬誰管?”圍在年青人身邊其中一個問道。
“三色人種,靠。”“碰”。苟史運看到眼前發話的人是一個紅色人種,二話不說朝天開了一槍,在天花板上打出一個洞來,幸好這年代的房子都用超凝鋼造成的,沒有什麼木屑之類的掉下來。
“重複一遍,馬上雙手抱頭趴在地,否則我就開槍。”苟史運冷冷的看著那個紅色人種加重語氣說道。
“你。。”“碰。”“埃”
紅色人種正想再次說話,沒想到苟史運真的開槍打中他的大腿,不禁慘叫跪倒在地。其餘的人沒想到遇上個瘋子,紛紛抱頭趴在地上,只留著那個被打掉牙齒的年輕人站在苟史運面前,飯店內一片寂靜。
“很好。”年青人緩緩的將捂在嘴的手移開說了一句,深深的看了苟史運一眼,然後雙手抱頭趴在地上。“嘿嘿,是很好。”苟史運陰笑一聲回答道,不過接下該怎麼做他就不知道,這裡不是自已的管轄區,而且除了幾個認識的長官,什麼警察局長他是一個都不識,善後工作很難處理,難處理就不處理,苟史運馬上做出他一貫的作風,腳底抹油,閃人了。
“送幾呀去醫院,馬上找人查出這個警察的底細。”年青人站起來後吩咐手下,然後捂著嘴站在原地想事情。
“太沖動,太沖動,你這個笨蛋。”開著氣船行臺在航道上,苟史運給了自已一嘴巴,一坐上氣船他就知道自已剛才的行為太幼稚,自已現在主要目標就是好好表現,以期有一天元首把自已調入軍隊,然後自已指揮著艦隊殺向藍虎共和國,找回神仙哥哥,自已就可以回到五千年前,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
可現在自已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樹下一個敵人,瞧那個年青人雖然囂張但似乎極為厲害,在自已開槍打他手下後,可以忍下怒氣趴在地上,一看就知道囂張表皮下藏著陰險的心,並不象是一個紈絝子弟。按那年青人的表現應應是極為有家世的人,要不怎麼會當自已身上的警服是空氣。
“算了,老子怎麼說也是一代奇才,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罵自已一通後苟史運也想開了,反正人在江湖哪有沒有仇人的,來得早來得晚而已,放下心情苟史運打量起周圍,發現自已真的跟名字一樣,居然七轉八拐給他轉出了市區。
苟史運在晚上八點左右總算是回到了火機縣,一回到警局吩咐屬下不管出多大的事也要等他睡醒再來告訴他,然後爬上辦公桌倒頭就睡。
苟史運醒來是第二天下午快一點的時候,阿苦,阿布以及還有阿皮都還呆在那個地下洞搞研究,阿波在調查基天組織的事情,阿拖忙於處理阿皮要的裝置,所以苟史運一醒來就叫人去找個助手,可是下屬來彙報一時間太急;無法為長官找來合格的助手;苟史運無奈只好緩一緩。
〃今天有沒有什麼事情?”苟史運在衛生間清理一下自已的儀容,坐在辦公室內問站在面前的女警。
“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