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炕上空空,什麼都沒有了。
盯著蹲在地上的那道姑,一時間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大牙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緊張的,一頭汗水,小聲的問我:“來亮,咋辦,這玩應能收拾住不?有啥辦法沒有?”
我也是努力的回憶關於對付這種詐屍的方法,只是想破了頭皮也沒有想出在這種環境下能有什麼好的辦法,印象中爺爺似乎也沒有告訴過我如何對付這玩應兒。只好對大牙說:“別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估計這東西沒啥智商,咱倆大老爺們,一身降龍伏虎的能耐,還不至於收拾不了這個東西。”
大牙聽我說完,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一個勁的咧嘴,小聲地問我:“來亮,你瞅瞅那道姑在那兒幹啥玩應兒呢?咋蹲那兒一動不動呢?”
就見那道姑蹲在那裡,兩隻手拄著地,頭往下沉了下去,身子一動不動。我看了半天后心中也是有些不解,不知道那道姑在那兒幹啥呢?難不成借的那口氣沒了,又死過去了?可是也不能啊,就算是藉口耗子氣也能跑個半小時,裡裡外外,從我們去牆角轉缸到現在,也就五六分鐘,不至於氣這麼短,剛從炕上蹦下來就沒氣了?還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短命的詐屍呢。
仔細的瞅著那架勢,我心中漸漸的不安起來,難不成是剛剛借氣還陽,身體還沒有協調起來,正在那裡緩和呢?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種解釋還說得過去。
既然是這樣,這麼幹靠著也不是辦法,時間越長越危險,真要是等她緩過勁來,動作協調、身體靈活以後,那我們勝算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想到這裡,我順手抄起炕上原來墊死屍腦袋的兩根凳腿,一根扔給大牙,一根自己緊握著,口裡交待著讓大牙幫我照應一下,自己則小心的往過走去。只不過雖然是腳往前邁,但身子重心卻是往後仰,萬一要是有什麼動靜做好隨時可以抽身就跑的準備。
道姑仍然蹲在那裡一動不動,面我距離她可是越來越近了,每邁出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驚動了她。
很快就挪到了那道姑的附近,看那道姑弓著身子,貓著腰,脖子就像斷了似的,腦袋不正常的往下耷拉著。那雙手自然下垂,蹲在地上真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樣,但是怎麼看都覺得這姿勢都有點怪異,看得心裡極不'炫'舒'書'服'網',甚至有些頭髮絲倒豎的感覺。
我伸胳膊用手裡的凳腿去碰那那道姑的身體,就在凳腿剛要碰上還沒有碰上的那一瞬間,那道姑突然抬起了腦袋,關節發出“咯嘣、咯嘣”的響聲,緩緩的抬起了頭。一張慘白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那雙眼睛空洞洞的盯著我,這才發現她的瞳孔已經充滿了整個睛睛,漆黑一片,真就像是兩個黑窟窿一樣,直勾勾的看著我。
這一下發生的太過突然了,就算我做好了足夠的思想準備,但是還是把我嚇得夠嗆,眼看著那道姑身子微微要動彈,我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雙手握緊凳腿照著那道姑的腦袋就橫掄了過去,夾帶著風聲,“嗵”地一聲砸在了那道姑的太陽穴上。
就這一下子,莫說是人腦袋,就是鐵腦袋估計也得打癟了,震得我虎口都發麻。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低悶的一聲響後,那道姑的腦袋卻壓根動都沒動,這一下就像砸在了面袋子上一樣,啥事都沒有,這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一時之下驚愕在原地,傻了。
估計是這一棍子惹惱了那道姑,只見那道姑的身體很怪異的不符合常理的站了起來,腳尖一點地,微微向前一縱,就到了我的面前,抬起左手,奔我的脖子就掄了過來。
這一系列的動作就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還沒等我回過味來,就感覺那隻手夾著風聲就已經快到了我的脖子上,心裡登時發涼,躲是躲不開了,想不到我胡燈英勇一世,到頭來糟個橫死,眼睛一閉,等死了。
都能感覺到一股陰寒之氣侵入了面板,寒徹骨髓,那道姑的胳膊馬上就要捱上了我的脖子的時候,突然背後一股大力衝了過來,我不由得一個趔趄,就往前趴了下去,擦著那道姑的身體,趴在了地上。這一下的衝勁十足,把我摔得骨頭節都有點酥麻了,但現在也沒工夫再顧這些,忍著疼痛往旁邊就地一骨碌,呲牙咧嘴的翻身坐了起來,這才看清眼前的形勢。
原來就在我掄凳腿砸那道姑的腦袋時,大牙也跟著我衝了上來。看我這一下沒有砸動那道姑,反爾要命喪道姑手裡時,也是急中生智,照我屁股上就蹬了一腳,這才把我一腳給蹬了出去,雖然摔得狼狽一些,但總算救了我一命。
大牙此時差不多站在了我剛才的位置上,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