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玄仙子?”大牙盯著看了看有些不解。
我一邊看著這幾個字,一邊告訴大牙,這“衺”字的讀音與“邪惡”的“邪”是一樣的,而這個字的意思就是指邪惡。玄,應該還是代表著天。號稱‘衺玄’,也就是邪天,只聽這名字就估計這人不是善類。仙子好像是對修道女人的一種稱謂吧,記得小龍女她師姐李莫愁好像也叫什麼“赤練仙子”。
大牙聽我說完,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指了指炕上的那具屍體:“來亮,你說這衺玄仙子會不會就是炕上的那道姑呢?我看這道姑如花似玉,倒也稱得上是個仙子,但為啥偏要取這個有點邪性的名字呢?可惜了,可惜了。”說完後,連搖頭帶叭嗒嘴。
我剛看到這名字就感覺有些熟悉,冷不丁的想了起來,頓時激動興奮的拉過大牙:“大牙,你還記不記得墳圈子裡的那老道叫什麼名字來著?”
“懟玄散人啊!”大牙一聽我問,想也沒想的張口就說出來了。
話剛一吐出口,大牙也意識到有點不對,略一思忖;抬頭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懟玄散人,衺玄仙子,一個老道,一個道姑,道號如此相似,莫非這道姑和那墳圈子裡那老道有關係?來亮,你說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行地七公?不會這麼巧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看著大牙那興奮的樣子,我點了點頭:“先不說炕上的這道姑是不是‘衺玄仙子’,我覺得懟玄散人與衺玄仙子之間肯定有關係,他們的道號中都是對‘天’發洩著一種不滿,好像道號也是按輩份排的吧,應該都玄字輩的,道號驚人的相似;另外死後屍身又都是不腐不朽,現在回想一下他們的葬制格局也有著幾分相似,這麼多的巧合就說明這事肯定有蹊蹺,值得推敲。備不住真像你說的,這炕上死了的這道姑就是那‘衺玄仙子’,也是當年的‘行地七公’之一。”
大牙聽我說完也很激動,眉展眼舒,一個勁的催著我先砸碎這枕頭,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或許能找到些有價值的東西來佐證我們的推理,如果說剛才還對這個瓷枕有些不下了手的話,砸了有些惋惜的話,到了現在,根本也就不顧不上值多少錢了,恨不得立刻就用牙就把它啃個稀碎。
我攢足勁,手起板落,照著中間就狠狠的掄了下去,“咔嚓”一聲,枕頭就被敲裂了,又稍稍用力的拍打了幾下,枕頭終於從中間裂開了,我伸手在裡面小心的摸索出一件東西,用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有二十厘米長,十多厘米寬左右。看這尺寸大小我也顧不上去思考當年是如何放置在裡面的了,心中興奮異常。
小心的用手拂去布包上面的塵土,然後一層層的小心剝開外面的包裹的布。足足包了有六七層,最後終於露出了幾樣東西:一面令牌,一隻珠子,兩隻信封。
大牙順手抄起那面令牌,看了看,狀若癲狂,仰頭大笑,一邊笑,一邊對我說:“來亮,來亮,這是行地令吧,是吧?”
我也在大牙抄起那令牌的同時抓起了那顆珠子,珠子漆黑如墨,本來這屋子就很暗,但這珠子似乎比最暗處的陰影還要黑一些,烏黑髮亮,黑得有點詭異。
珠子的大小與表面的手感與我們手裡的珠子基本上一樣,,似乎上面也有一些雕刻圖案,感覺這珠子就是我們一直在找尋的珠子,為了更加確保判斷無誤,我和大牙又相互交換看了一下,最後我倆都確認無疑。
這面行地令和我們看過的行地令一模一樣,背面依舊是那種類似“饕餮紋”的紋飾,上面的文字不認識,應該還是那種託忒符文,正面則用篆書寫著“天璇”。
看著正面的“天璇”二字,我就知道了這面行地令的主人是誰。我看著在旁等著我說話的大牙,嘿嘿一笑,衝著大牙說道:“大牙,你知道這面令牌的主人是誰嗎?告訴你吧,正是行地七公中排行第二的‘天璇’。‘天璇’是北斗七星的第二星,據懟玄老道的記載,這“天璇”最擅長的就是驅役生靈。
還記得我們在長春圖書館看到關於娘娘廟的那段傳說嗎?就是在三百多前年,這裡曾有過一個道姑,道姑道行高深,不僅可以治病驅邪,還可以役使百獸。曾有人親眼目睹百鳥齊聚,百獸群行。
如果我猜得不錯,傳說中記載的那個道姑就是眼前這位,也就是行地七公中的‘天璇’,擅長役使一切生靈為已所用。令牌的背面我們不認識的那種文字,如果猜的不錯應該是‘天璇’對應九星中的‘巨門’中的一個字。”
大牙聽我說完,醒然大悟,不停地拍腦袋,好像一時之間有點不能接受,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