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了一點點的不同,這一點差異極其細微,剛開始也以為是偶然,不過對比過多次之後,我相信,這點偶然並非是偶然。”
說到這兒,他用手指著羊皮紙上的印文。告訴我們,清代能找到的印文拓片,他幾乎都找到了,與這張羊皮紙上的印文相比,篆文“天”字的最後一筆,竟然都比當前的這印文硃砂印記要明顯,顏色略重一些,對比過多張以後,發現這絕不是偶然。
後來他又找到了一些元代以前的玉璽印文拓片,這才發現,在元代以前的各朝代留下的玉璽印文,幾乎與這張羊皮紙上的印文特點一樣,都是這一筆比別的筆劃要略略淡上一些,明顯與清朝的印文不一樣。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大吃一驚,看著董三爺問道:“三爺,您的意思是說,乾隆爺說的沒錯,清代的那枚玉璽就是贗品?”
董三爺看著我,淡淡一笑,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漸漸的有了些眉目,莫非這董三爺貪圖這傳國玉璽?可是這胃口也太大了吧,這玩應兒在哪兒誰知道啊,就算是知道在哪,也沒有理由告訴我們倆啊?
我眼珠一轉,衝董三爺微微一笑:“三爺,不怕您笑話,我們哥倆一根腸子通到底,根本就看不出來個眉眼高低,聽您講了這麼多,不知道您有什麼打算,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董三爺趕緊衝我擺了擺手:“不瞞兩位小兄弟,我還沒有痴心妄想要去要尋找這傳國玉璽,只不過心裡一直感謝二位對我的幫助,見你們對珠子的事情比較在意,也幫不上什麼忙。我突然想到這件東西,一琢磨。這些事情畢竟都是一個年代的事情,或許對你們能有所幫助,投我以桃,報之以李,僅此而已。”
我一聽,倒是說的也是合情入理,不管真假,聽著很就感激,於是趕緊連聲的道謝。
坦言這些事情對我們來說肯定會有所幫助,只不過我們也並不是想要翻翻歷史的舊帳,改變什麼事情。只是我們的朋友因為這珠子才發生了意外,以前也不便直說,所以一直也沒有講,我和大牙只是覺的人死的不能不明不白,這才想盡最後一點力,自己圖個心安,也為死者儘儘力,這才幫著查查。
董三爺聽我說完小寶的事情後,連連的嘆氣,告訴我們,生死本是一條線上的東西,生是奮鬥,死是休息,也要想開一些。為朋友這的番情意誰都理解,不過凡事也要盡力而為,古人的智慧有時不可小估,活著才是最重要的,誰也不希望為了死人再賠上性命。
這幾句話說的十分中肯,讓我感覺董三爺似乎真的對這些事一無所知,越來越感覺我們倒是錯怪了他。可是如果不是他,那是誰在我們背後搗鬼呢?聽董三爺的意思,珠子和令牌他是不知曉的,也就是說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有傳到他的手上,很有可能連他父親都不知道,那這珠子和令牌既然在董喜的手上,難道這董喜真的是“武曲”之後?
眼見聊了好一陣子了,董三牙畢竟是年歲大了,似乎有些精力不足了,我和大牙便趕緊起身和董三爺道別,說是改日有時間再聊,雙方客套了一陣後,我和大牙就出了大門。
越想事情越複雜,本來都以為柳暗花明,就要水落石出了,沒想到看似撥雲見霧,其實卻是又陷入了一個更大的謎局之中。
這七顆珠子中,除了柳葉這顆來歷有些不明以外,別的大多都是從地裡後挖出來的,不太可能有人對此知情,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最大的嫌疑應該就是董喜。看來,也只有找到董喜才會有所進展,這董喜,越發的神秘起來。
第三卷 汗王寶藏 第三十章 密碼
柳葉自打回到北京。心情一直有些消沉,情緒也不太好,估計也是知曉自己的身世之後,多少受些影響。
我和大牙本來想安慰安慰柳葉,但是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沒給她葉打電話,害怕萬一哪句話再說不對了,更惹人心煩,倒不如讓她自己消消停停的待幾天,順過這個勁兒也就好了。
從董三爺那裡回來後,我和大牙沒事就討論一陣,幾乎天天都圍著這個話題,網上能找的資料也找的差不多了,不過,也沒整出啥有建設性的意見,眼瞅著過去三四天了,我和大牙實在是有點憋不住了,估計柳葉也該從休息的差不多了,這才給柳葉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先是禮貌性的問候了一下,感覺柳葉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我這才把從董三爺那裡聽到的事情告訴了她。柳葉也很是吃驚,知道這事關係重大,電話裡也沒有細問,讓我們在家裡等她一會兒,她稍後就過來。
一放下電話,我趕緊把大牙從電腦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