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個,便有一個拿手電的。這樣兩人用一個,在這種狹窄的通道里還是完全可以的。
文靜回過頭來說道:“丘子維說,咱們還要往前走好遠,所以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在減速了。”
耗子探過頭笑道:“老齊,我還真想在這裡面滑他一輩子。小時候,咱們最喜歡的就是滑滑梯,你看這多爽,不用走就往前跑。太孃的,兄弟還沒滑這麼爽過呢,這回說什麼也得過足這個隱!來,吃點東西。”
我心裡也放鬆了不少,眾人現在在冰層中,速度上已經沒必要再快了!剩下的事情,就只有等待,等這條冰道把我們送到該去的地方。剛才在穆野帖的地宮裡,就已經飢餓難耐了,現在正好有機會。
倆人從包中掏出了一包壓縮餅乾,幾包蒜味的大火腿兒,還有幾包牛肉乾。耗子那兒還帶了兩瓶五十六度老白乾,此時看著這頓飯真是太美味了。前面的文靜也不時的回身吃上一口,每次我都灌她喝口酒。剛才還緊張萬分的氣氛,變得安詳了不少,不一會兒文靜就已是俏臉微紅。
由於我們在飛速前行,所以後面說話前面很難聽到。不過,由於文靜的手電總是搖擺不定,把前面正無所事事的韓三寶給招了過來。回頭看到我們在後面大吃大喝的,登時醋意大發,閒我們不夠意思,沒有喊她,“哼”了一聲,轉頭不理了。
文靜拿了一根火腿遞給了她,韓三寶竟然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了過去,伸手又要酒,逗得三人一陣大笑。四人揹著丘子維和馬亞琴,在後面吃喝了好一會兒。不過,怎麼說這也是在墓中,萬事都要謹慎,幾人並沒有多喝,能夠暖暖身子就行了。
韓三寶和馬亞琴到底關係不錯,幾人吃喝不帶著她,心裡還是十分不忍。看著馬亞琴雙臂抱胸,身子縮成一團,韓三寶跟我要過了酒遞給了馬亞琴。馬亞琴卻也沒推辭,看來是凍壞了,接過酒瓶喝了兩口。
隨即轉過身,雙眉微蹙的對韓三寶說道:“三寶,怎麼有股子油膩味?”
馬亞琴說話聲音並不大,但我們現在是在下風口,正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耗子在後面嗤嗤發笑,湊到我耳邊說道:“剛才我吃了口肉,沒有嚥下去就去喝酒,結果嚼碎的肉末粘在了瓶口上。為了不影響你們吃飯,我對著瓶口好一陣舔弄,才把那些肉末打掃乾淨!”
冰坨中的奇境!(2)
聽了耗子的話,只感覺一陣噁心。我操!這小子可真他媽損,這要讓那馬亞琴知道了,還不得讓她吐得流黃水啊!我一把將耗子推開,質問道:“我日!我喝的時候,你有沒有辦這種齷齪事?”
誰知耗子一擺手,嘿嘿笑道:“哎呀,都過去的事了,還提他幹什麼。再說了,咱兄弟,你還在乎這嗎?”一想到耗子那沾滿肉泥的豬舌,在瓶口舔弄的情景,我就感到一陣反胃。
“奧,剛才是我吃了幾口火腿兒,所以……”韓三寶不好意思的解釋著。
馬亞琴點了點頭,回身拍了拍丘子維,將酒瓶遞了過去。我心裡一陣苦笑,對包括我在內的五人充滿了同情。老狐狸酒量還真厲害,等酒瓶送回來時,已經下去了一半多,他在最前,看來已經凍得不輕!
丘子維似乎已經察覺到我們在後面吃喝了,淡淡的說道:“好好的吃一頓吧,咱們這次很可能就是有去無回了!”
老狐狸說這話,讓眾人一下清醒了過來,原來還有的酒意一瞬間消失殆盡。看著不斷朝身後飛去的冰壁,我突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心中更是十分壓抑。想想我們現在的位置,不由得心中充滿驚駭!
數百米深的地下,有一塊不小於任何一個內陸海的冰坨,而我們正處在這冰坨的邊緣,更可怕的是,眾人正從其邊緣朝中心的底部滑去。如果冰坨稍微有點融化的話,就會有大量冰水從四面八方注入到底部,然後再次凍結!就我們這些小小的人類,即便有幸淹不死,也得被活活的凍死在裡面!
突然前面的丘子維大喊道:“小心!”話音剛落,便見前面出現了一巨大的黑物,冰道正從黑物的前端穿過!根本來不及看清是什麼東西,伴隨著“嗤嗤……”幾聲布料撕裂的輕響,六人已經排著一字長蛇陣魚貫而過。
我急忙拿過耗子的手電朝後照去,因為速度太快,只看出像似一個巨大的魚,至於什麼樣的就看不出了。待眾人精神稍微安定後,一檢查,發現六人中除了韓三寶和耗子,其餘幾人的衣服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損。幸好穿的比較厚,沒有傷到身體。
耗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遞過來一樣東西,大約有五公分長,三公分寬,白色,頂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