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話,帶出了髒字,立刻進行了更猛烈的反擊,末了還不忘賊喊抓賊的警告耗子一句。
馬亞琴本想警告耗子,跟自己師父說話時,嘴巴放乾淨些。可自己還沒說出話,師父那邊就已是滿嘴髒話的回應起來,這讓馬亞琴已經到嘴邊的話,不得不改變了。指著耗子冷冷的說道:“姓周的,我警告你,跟我師父說話放尊重些!”
看著倆人欺負上了耗子一個人,我也不能再坐視不管了,對前面兩人擺了擺手道:“倆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有什麼恩怨咱們等出去在解決。既然眾位都不把我倆當自己人來看,我倆留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等出去後,咱們把恩怨都解決了,就分道揚鑣各奔東西吧!”
龍宮?!(2)
耗子後面的文靜也為我倆造勢道:“好啊!好啊!到時候咱們就自由自在的環遊世界,逍遙的度過這一生。反正你倆也不是什麼有責任心的人,離開也是一種解脫!”
白鋼冷哼了一聲:“哼!這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別忘了,你們可是已經吃了神丸!我想,丘師弟應該已經告訴你們了吧?”
耗子嘿嘿一笑道:“告訴了,你又怎樣,幹我們這行的,那天不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反正早晚都是死,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守護死亡之門出了差錯,受罪的又不止我倆,還有兩個大美女的,爺們死也是個風流鬼!”
馬亞琴聽了耗子這輕薄的話,登時臉上飛起紅暈,咬牙切齒的罵道:“就算死了,我變成鬼也饒不了你!”
耗子嘿嘿一笑,蒙出來一句話,差點沒把馬亞琴當場氣昏過去,耗子一臉邪惡的說道:“放心,這次我給錢!”
“你——,你個臭——”馬亞琴氣的渾身打顫,若不是有我擋在中間,肯定衝過來,一刀把耗子解決了。
還沒等馬亞琴說完話,前面的白鋼就打斷道:“行了,現在別吵了!等出去再說。”白鋼不知道耗子那句話什麼意思,我們可都是知道的,當初在墓中那個大院裡,耗子正是這麼說的,才把馬亞琴氣的當場動手了。
白鋼的一句話,讓口舌之戰暫時停了下來,但火藥味兒卻是變得更濃了。說實在的,我喜歡耗子這麼說話法,畢竟馬亞琴還是個非常年輕的姑娘,臉皮很薄,怎麼會由得一個男人這麼說自己呢!
我回頭看了耗子一眼,正看到文靜把耗子拉到身邊說了些什麼,耗子到最後沒有說什麼。但從臉色上來看,顯然是不同意文靜的話,由於我在上風向,也聽不到二人說的些什麼,只見文靜最後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什麼。
一時間,大夥兒陷入了沉默,至少我們幾個沒人再說話。至於後面的我就不知道了,根本聽不到,滿耳中都是嗚嗚的風聲。
大約滑行了半個小時,突然前面的白鋼大喊道:“停——!”
也就在我剛剛聽到聲音的時候,身下突然一空,緊接便覺狠狠的撞到了一面牆上。還沒等我整明白怎麼回事,後面的耗子便撞到了我身上,這一次比我自己撞的那下來的的還很。
我那還算對得起的面孔,跟冰牆接連死磕了兩次,搞得我鼻孔下面只覺一陣熱乎,滿臉沒有一處不發木的!胸口被猛烈碰撞了兩次,搞得我差點吐血。還好後面的人都剎住了,沒有全部撞過來。
耗子哎哎呦呦的把我拉起來,文靜急忙走了過來,給我擦拭了一下鼻血,看我沒什麼事這才放下心來。另一邊,白鋼和馬亞琴到底是有些功夫,雖然在我前面,竟然沒摔著。
等人都出來後,韓三寶遞給我一把手電筒,應該是和白鋼那夥人要的。手上重新有了光亮,心中不禁一陣舒暢。我急忙開啟手電,朝周圍照了照。太孃的,老子摔都摔了,怎麼也得先看清這是個什麼地方啊!
近三十多把手電照過來,登時讓空間變得亮如白晝。等看清楚眼前的這一切,不禁讓我心中一顫。這是一條類似於墓道的冰中甬道,寬約兩米,高約三米,整條甬道都是一體的,看不到一絲縫隙。冰層的外面,還可以看到類似於海帶的高大水藻,腳下仍舊是無盡的冰層,漆黑而深邃!
奇怪的冰牆
這次寬敞多了,我和耗子自然不能再落在後面,喊上文靜三人當先朝前走去。走了一段突然發現,這條冰道和一般的甬道還有些不同,冰道的兩壁上多了很多祥紋。用手觸控卻又感覺不到任何凸凹的紋絡,似乎這些冰畫都雕刻在冰層之內。
最讓人感到迷惑不解的是,上下兩面的冰壁上雕刻這大量的捲雲。用手電一照,這些捲雲竟然都變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