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開啟手電筒尋找那具使我們停下來的主謀,光線在木棺側板上掃過,一排全是斷掉的手臂,看的我不禁心底升起一股寒氣。
當光線照到棺底時,冷不丁看到一雙瞪得奇大的人眼,我腦子“嗡”的一聲,本能的舉起鐵鍬便鏟了過去,差點從下面的女屍肩頭上掉下去。
我忙控制好情緒,定神看過去,光線照射下,一張橫過來的人臉正對著我,雙眼圓睜,殷紅的嘴唇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左臉平貼在木棺底部,剛才我那一下正好鏟在鼻樑上,整張臉被分為上下兩半,豁口處往外翻張著,整個頭與身子成九十度。
我剛調節好的情緒一下又差點崩潰了,看的我心裡好一陣翻騰,渾身發緊。我強忍著恐懼又看了看其他地方,一共有兩具屍體於木棺直接相連,而那一大群便掛在了第二具屍體上,比我眼前的這具更靠近“船”頭,只要解決了這兩個就沒事了。
我拿起工兵鏟便往這睜眼女屍的右肘上鏟,可剛把鏟子放過去,只輕輕碰了一下,便被這女屍看的沒膽了,下第一刀就這麼費勁,更別說讓我在她怒視下斬斷其雙肘了,最可恨的是我下面的女屍並不是十分穩當,鏟的時候根本使不上勁,一下兩下肯定幹不斷。
我跟文靜要過來槍,剛要射擊,文靜突然喊道:“慢著!”
這一嗓子下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水中又來什麼怪物。文靜指了指耗子那邊道:“你的槍口正對著耗子呢!”
我猛然意識到了剛才的危險性,竟一時忘了耗子也在水中,我是從木棺左側跳下來的,而耗子在我們右側,我正好對著他那邊開槍,這一下下的我一陣冷汗,不禁激起了一股無明業火,就因為這個臭女人,讓我差點把自個兒兄弟給斃了。
我跟文靜又把工兵鏟換了回來,趁著升起的這股狠勁,我沒看女屍臉部,直接一鏟子鏟了過去,邊鏟邊罵:“臭女人,我讓你看!死了還這麼賤,差點害死我兄弟,我讓你看!你再看!”
其實我也知道,這些女子都是命苦的可憐人,也不想罵她們,可如果只想著她們可憐,我就更下不去手了,一邊罵著,心裡還有點膽量,這也是沒辦法了!
知道將這具屍體雙肘剷斷,我都沒看她一眼,可以說壓根沒敢看。解決掉這個我忙換了個位置,再幹掉前面這個真正主謀便完事了。
這具屍體態度要好多了,除了兩隻手插在棺底外,其他地方均和水中這些一樣,我毫不手軟,兩下幹掉了一條手臂,緊接目光繞過面部遊走道另一條手臂,只用一下便斷掉了其臂骨,只剩下皮肉還連著。
水底巨蠕蟲(2)
女屍身體一斜,整個身子被河水衝的直打轉,連著的那段皮肉眼見繃得越來越緊,就在我準備再補一鏟時,那女屍正好轉了一圈又轉了回來,我無意中朝臉上一瞥。我日!這女屍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
接連受近距離驚嚇,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在下面的女屍頭部一撐忙往木棺上爬,於此同時文靜也大喊了聲:“老齊、耗子快上來,快!”
話音未落,文靜手中便響起了槍聲,子彈都朝我背後打去,我馬上意識到有東西過來了,連看都沒往後看一眼,連滾帶爬的踩著這些女屍的肩頭爬到了木棺上。這些女屍也真強悍,個個腰板挺得直直的,我在上面這麼折騰愣是每一個彎腰的,我都懷疑是不是安鋼板了。
由於我上“船”上的太猛了,差點把木棺搞的翻過來,嚇的文靜當場花容失色,不過手中槍聲一頓,緊接又響了起來。
我翻了個身,拿起槍往外一看,也不由得一陣後怕,只見屍林之中突然出現了十幾個三米多長的巨蟲,通體白色,如大腿般粗細,整體看就像蠶一般,只是嘴特別大,口中不斷噴出鼻狀物。
面對文靜的槍擊,一股股的粘稠物從口中噴出,白色的巨口中就長著六顆紅色牙齒,門齒外凸,其寬度幾乎與口的寬度相當,不知道是沒分開,還是就這德行。門齒之後就是四顆奇大的犬牙,突出在口外。
這群蠕蟲沒有抓到我,似乎感到非常憤怒,瘋狂的向這兒衝過來。我本以為像它們這麼柔軟的軀體,只要在頭部肯定一槍放到,豈知這一槍槍打在身上除了讓它感到疼外,似乎沒有生命危險。
耗子在那邊叫道:“老齊,這他孃的什麼玩意兒,怎麼打不死呢?”
我一看這樣不是辦法,面對槍林彈雨,只是讓它們的速度稍微慢了一點,很快將會圍攻過來,逃是早晚的事。便對三人喊道:“別打了!快往前走。我耗子划船,你兩個負責破壞前面的半植體。就用槍吧,也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