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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就穿、一掃就碎,他要是招呼到人身上,那不得被碎屍萬段。”

喪屍行動快起來,木板的數量損失亦加快。許秋原見狀連打幾聲暗號,意思是叫弓手連續射擊。

兩名弓手搭弓放箭,這次一支射中喪屍喉部,一支射中喪屍胸口。看到這次準確無誤地射中喪屍弱點,兩人相互打了個好的手勢。

正當兩人高興之時,喪屍突然停下動作,向其中一個弓手的藏身之處望去,青色的眼睛瞬間變成血紅,朝著弓手藏身處怪叫一聲就急奔而去。

察覺不妙的許秋原破門而出,一聲怒喊:“亮火。”

街道立刻竄出十幾個手持火把的保安隊員,將昏暗的街道照得亮如白晝。喪屍突見竄出這麼多人,不由得遲疑了一下,接著,發出如泣嬰般的怪聲撲將而來。

粗心隊長嚇得急喊:“開槍、開槍,快開槍。”

幾個保安隊員把火遞給其他人,架起槍就放。“嘭啪”的槍聲打破了萬山鎮的寂靜,驚起附近林中無數鳥獸。喪屍被子彈打得連連後退,身上出現無數個小洞口,一些流出黑色血水,一些則噴出濃黑屍氣。這一下使得喪屍更為狂怒,它硬挨著槍彈,慢慢靠近保安隊員。

許秋原心裡清楚子彈對喪屍作用不大,急忙喊道:“弓手快放箭射它,其他人把它引到用麻繩兄弟那裡。”

持火把的保安隊員聞言轉身就跑,幾個使槍的卻無法逃跑,只因喪屍離他們已不到五米,只要一停止射擊,一定會被喪屍抓住。許秋原見情形不妙,揮手使出兩張雷火符,兩張靈符急射而去,貼中喪屍胸口,接著他腳踏陰陽步,口中念道:“雷火焚邪,老君急急如律令。”

頓時只見雷火符爆出一片火光,喪屍被炸得連退幾步,胸口已皮開肉綻。這時兩支飛射而來的鋼箭再補喪屍兩下,準確地射進喪屍胸口之上。喪屍退勢未止又被鋼箭來勢射得再退幾步。許秋原趁機大喊:“快逃。”

機靈點的保安隊員早在喪屍被打退時已轉身跑開,然而還是有兩個保安隊員來不及跑開,喪屍退勢一止,狂嘯著猛撲向最近的保安隊員。許秋原大叫一聲:“不好。”剛想出手相救,卻為時已晚。

來不及跑開的保安隊員感到猶如地獄惡鬼般的喪屍侵身而來,一股濃烈得讓人窒息的血腥味沖鼻而入,讓他一瞬間感到彷彿置身於地獄之中。忽然,他覺得脖子一疼,接著,他聽到眾人的驚呼聲,緊跟著他又看到一副無頭身軀站立著顫抖不停,鮮血如噴泉一般從脖頸斷裂處噴射而出。鮮紅的血霧噴抹在臉上,他想伸手抹去臉上的鮮血,卻再也做不到了,因為那具無頭屍體正是自己,自己被喪屍的利爪切掉了腦袋。

許秋原怒不可遏,從懷裡取出一道金劍符放在地上,接著踏出七星連環步,口中念道:“金劍鎮屍符,急急如律令,起。”

金劍符閃過一道金光,驟然飛起爆射而去,喪屍似乎很畏懼金劍符,閃躲不停。許秋原凌空御劍,出手如風,縱是喪屍之流也招架得狼狽不堪。就在這時,兩側屋頂又射來兩支鋼箭。喪屍躲過金劍符卻怎麼也不能躲過兩支鋼箭,鋼箭應聲而中,狠狠地釘在喪屍的胸口上。

許秋原大喝一聲:“來得好。”

爾後手勢一變,金劍符半空轉了急彎,朝喪屍急射而來。喪屍欲躲,無奈金劍符來勢兇急,避無可避,腹部已然被金劍符貫穿而入。

這一擊讓喪屍體內的屍氣流失加快,屍氣一盡,這喪屍便會真正死去。在本能驅使下,喪屍拔出金劍符,狠狠地扔在地上,然拔劍的手卻被金劍符的靈光燙得直冒黑色濃煙。這一下更激發了喪屍的瘋狂,它張嘴怒嘯,突然朝著許秋原狂奔而來。

許秋原絲毫不慌,邊退邊引著喪屍往埋伏好的保安隊員方向而去。

喪屍剛一入陷阱,使用麻繩的兩側保安隊員立刻拉起麻繩,攔在喪屍胸前,不等喪屍反應過來,四名保安隊員立刻繞著喪屍轉起圈來,用雞血泡過的麻繩對喪屍來說無疑是鐵索鋼鏈,喪屍被麻繩捆住,又被保安隊員拉住,縱有天大的本事也動彈不得。

許秋原生怕有意外,又叫來幾人上前幫忙拉住麻繩。

喪屍雖被制伏,卻仍舊朝著眾人怒吼不休,眾人絲毫不敢鬆懈,拼命拉住麻繩。半個時辰後,從空心鋼箭噴出的黑色屍氣漸淡,傷口處流出的黑色血水也漸漸減少,而喪屍也終於停止了掙扎,慢慢軟弱下來。看到喪屍這般模樣,眾人心裡不由得暗鬆了一口氣。

這時,粗心隊長扛著那名斷頭隊員的屍體,來到許秋原身前說:“許老爺子,真有你的,老楚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