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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塊早已流失在民間,日後要是遇到持有指靈符的人那必定是我天官門的後人。到時要以同門相待,如若可能將之勸回門下,不能則討回指靈符。這是天官門的第一條門規。”

“是,師父。”

許秋原看看張小洛,說道:“丫頭,把我派門規說一遍。”

張小洛點點頭,上前一步念道:“天官第二條門規,尊師重派,不可同門相殘,犯之廢去功法,逐出師門。第三條,趕屍天下,誓死保全。犯之杖打二十,面壁一年。第四條,不可使法害人,犯之杖打二十,面壁十年。第五條,不可辱沒門派聲名,犯之杖打二十。第六條,不可作奸犯科,犯之終生面壁。以上便是本門六大門規,本門門規雖少,但犯之必罰,本門弟子要謹記自重。”

“是。”想不到天官門只有這幾條門規,農凡心中欣喜非常。

儀式完成後,農凡再向許秋原行了跪禮,正式成為天官門弟子。

許秋原想了想說:“你現在根基很差,先從基本學起。從明天起,每天挑水三擔,砍柴一堆都由你做,每天我將傳你行屍術和‘天門功法’,你要好好修煉,不要辜負為師一片心意。”

感受到許秋原厚愛的農凡心中很是感動,他再次行了一禮道:“弟子絕不辜負師父所望。”

他也是不知修行的辛苦才敢誇海口。不料第一天的修行幾乎讓他想跑到許秋原面前收回昨天的承諾。無奈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從綠葉莊到小河邊挑水,路程有十里遠,加上道路崎嶇難行,三擔水還未挑完,農凡已累得頭昏眼花。也不知許秋原是否有意為難,他把挑水的木桶換成兩隻又大又沉的鐵桶,當盛滿水時,這擔水少說也有百來斤重。一直挑到中午,這三擔水才勉強挑完。農凡放下擔子氣喘個不停,覺得自己身體就像被掏空似的,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勁。

待吃午飯時,農凡飯還沒扒兩口就跑到屋外嘔吐起來。許秋原看著眉頭緊皺,心道:“這小子比我想象中軟弱得多,真不知農兄弟是怎麼教兒子的。”

吃完飯後,許秋原走出屋外一看,農凡正坐在院子中休息,張小洛則不知跑到哪兒去了。他走過去說道:“小凡,師父有事出去一下,你告訴丫頭一聲,傍晚我不回來吃了。”

農凡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許秋原看著生氣,說道:“堂堂男子漢,才幹那麼一點兒活就半死不活的,我告訴你,待晚上我回來,接著練天門功。”

“啊?!”

不等農凡反應過來,許秋原已經推門而去。

就在許秋原離去不久後,張小洛端來一碗參湯,原來她是看到農凡吃不下飯,偷偷給他熬了碗參湯。

農凡喝著參湯,兩眼直勾勾盯著張小洛看。

張小洛被他看得心中小鹿亂撞,臉頰發紅,羞澀道:“師……師弟,你幹嗎盯著我看?”

農凡停下喝湯,依然直勾勾地盯著張小洛,好半天他才說道:“我在想,上次降伏喪屍時師姐怎會有蠻牛般的力氣。”

張小洛聞言大怒,一拳毫不客氣地打了過去,口中怒喊:“要你管。”

……

下午的工作是砍柴,農凡一直劈到太陽西下才把木柴砍完。

晚上,許秋原回來後看到張小洛一人坐在大廳裡喝茶,便問道:“丫頭,你師弟呢?”

“他在房裡休息。”

“去,把他叫來。”

“是。”

農凡剛一進屋,許秋原就嚇了一跳。

“你的眼睛怎麼回事?”許秋原指著農凡的眼睛問道。

偷偷看了站在旁邊的張小洛一眼後,農凡支支吾吾地答道:“弟子被……不小心……被門撞了一下。”

許秋原瞧著犯疑,被門撞了一下?什麼門能撞成碗口般大的青淤。他疑惑地看了張小洛一眼,見這丫頭不敢作聲,雖不知發生何事,但已猜到農凡的傷是從哪兒來的。

“待會兒練功後記得用雞蛋敷一下,現在跟我來。”

“是。”農凡說著衝張小洛做了個鬼臉,跟著許秋原走到院子裡。

來到院子裡,許秋原說道:“我派的天門功有招有式的只有八招,那是對付屍邪之物的不二法門。而八招又可相互聯合演變成小招。這個功法易學難練,且因人而異,現在先讓你師姐打一遍給你看。”

張小洛從起手式練到結束,動作一氣呵成,雖只有短短的八招,卻被張小洛耍得柔中帶剛,似模似樣。月光之下,張小洛穿著一身米黃色緊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