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己向盧雨儒等人投降,然後依靠盧雨儒等人的施捨,在某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度過餘生。
依靠著家裡提前做好的佈置,藺澤遠將那隊特殊部隊拒在門外,讓他們短時間之內不能進來。然後,藺澤遠撥通了一個電話。
“小王,我是藺澤遠。”小王,就是藺澤遠的那個死忠手下。身為一箇中將,藺澤遠自然也是有一支屬於自己的嫡系勢力的,而這個小王,則是藺澤遠嫡系勢力的負責人,同時也是藺澤遠最為看重的人。藺澤遠相信,就算是自己做出了叛國的舉動,小王都依然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
“司令,您在什麼地方?我們被特殊部隊的人控制了,聯邦軍方好像要對付您,您馬上離開月海聯邦吧!”聽到是藺澤遠打來的電話,小王頓時激動了起來。
藺澤遠欣慰的笑了笑,問道:“小王,你就不問問為什麼軍部會對付我?”
王勇平,也就是小王沉思了一下,說道:“司令,我這條命是您撿回來的。若是沒有您,說不定早在十幾年前我就餓死在某個角落裡了。別人不敢說,我手下的這一百多號人永遠都是忠於您的!只要是您的命令,就算是死,我們也會完成!”
“軍方已經動手了。我在漢京市的郊外的蒲元小區被包圍了。若是能夠出來,你就帶人過來吧。”藺澤遠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因為這會讓藺澤遠產生後悔的情緒。
藺澤遠對自己的要求一向是,既然做出來了的事情就不要後悔。所有的後果,自己承擔了便是。但是在聽到自己做出了叛國的舉動,王勇平等人依然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時候,雖然不願意承認,藺澤遠還是生出了一絲後悔的情緒。這絲後悔的情緒,不是為自己,而是為這些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跟隨著自己的人。
“司令,您堅持一下,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來救您的。”王勇平堅定地說了一句,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藺澤遠不知道王勇平等人要怎樣才能從特殊部隊的控制中逃出來,然後來解救自己。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王勇平等人要做到這個,肯定會受到很大的傷亡。
在王勇平結束通話了跟藺澤遠的通話的時候,遠在重渝市作戰指揮部中的林聞方將耳機拿了下來,對著“火羽”說道:“跟朱政上將說一聲,為王勇平等人創造一個機會,讓他們跟藺澤遠匯合。不要做得太明顯,要讓他們以為,他們就是利用了特殊部隊不注意的時候逃出去的。”
“火羽”依言向朱政傳送了訊息之後,向林聞方問道:“阿林,為什麼要讓他們匯合?藺澤遠叛國,罪該萬死,但是王勇平等人是無辜的啊!他們只是因為藺澤遠的救命之恩,對藺澤遠死忠而已。”
林聞方有些傷感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這些人是無辜的,但是,只要他們還在聯邦,對聯邦就有一定的威脅。王勇平等人的生平簡歷你都知道,若是放著這些人不管,只是將藺澤遠處死了,等到日後,這些人肯定會幫藺澤遠報仇的。如果他們只是用自己的力量報復聯邦,頂多不過是幾次恐怖襲擊而已,若是他們在復仇之心的作用下,投靠了極權海夫納或者是陰影海夫納,以他們對月海聯邦的瞭解,對月海聯邦的威脅就大了。”
“所以,為了保證日後聯邦不受到威脅,這些本來是無辜的人,就要跟藺澤遠一起被殺死?”“火羽”接上了林聞方的話。
“火羽,這就是政治。政治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的,若是有一天,犧牲我能夠讓月海聯邦獲得更大的利益的話,月海聯邦的最高層也不會猶豫的。”林聞方感嘆了一句。
“火羽”似懂非懂。雖然她的人格已經很健全了,但是對於政治這種東西,“火羽”還是隻能透過資料來衡量,並沒有屬於自己的直觀感受。
藺澤遠還在跟外面的特殊部隊僵持。一方面,藺澤遠在自己的住處外面佈置了大量的自動武器,密集的火力讓特殊部隊不能夠靠近,而另外的一方面,特殊部隊接到的命令是儘可能的將活著的藺澤遠帶回去,而不是一具屍體,所以特殊部隊的人攻勢並不是很猛烈。不然,只要調動一輛坦克來就能夠將藺澤遠住的地方炸平,這點防禦能力,根本就不夠看的。
一聲槍響傳來,藺澤遠急忙躲到了房間的一個死角上。此時的藺澤遠哪裡還有一箇中將的樣子,臉上早已經被屋內被槍火引燃的傢俱冒出來的煙燻黑,而身上的衣服也都破損的不成樣子。此時的藺澤遠,更像是一個乞丐。
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下心中的驚怒,藺澤遠焦急的想,王勇平等人怎麼還沒有來。難道王勇平等人看到自己失勢,投靠別人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