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我會將你留在我身邊。”馬瑜彤的心頓時覺得堵得慌,不知道怎麼回事壓抑的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破冰冷的壁壘飛出來,卻又被她自己生生壓制住。這心靈深處的一進一退,險些讓馬瑜彤生出內傷。
“那個傻帽竟然、竟然留下一萬塊錢,就寫這幾個破字!值他孃的一萬?哈哈哈哈……”帶著鴨舌帽的男孩拿著一疊華夏幣分給幫忙的幾個朋友,還笑罵著關華的傻。
“切,像你這種窮吊怎麼可能知道男神的浪漫?他說,縱使要看的人看不到,這一萬塊錢也值。因為邂逅無價,他還賺了呢!無價啊!你們不懂的!”一個小女生滿眼放光的看著地上的紅字,雖然明天灑水車一過,這些字就沒了。但是如果要是有人這麼為她做一次,她一定會嫁給這個男人。最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個浪漫且浪費的男人有錢,真他孃的有錢。
馬瑜彤聽到了這群人的議論,她抱著身子漸漸轉入了陰影中,這一刻,她沒有喝血腥瑪麗,卻也感受到了活著的溫暖。滾燙的淚水,暖熱了她冰冷的面容,馬瑜彤緊咬嘴唇,心中嘀咕了一句:被人牽掛真好,真燙……
血『色』玫瑰的吧檯上,半杯血腥瑪麗和一杯橘黃橙汁,被心疼自己水晶調酒壺碎掉的酒吧老闆,連著一口氣喝了下去。本來很鬱悶的他,放下兩個空杯子後,睜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所有人,最後『舔』了『舔』舌頭,『露』出一個微笑。
“……這兩種味道摻在一起,這麼獨特……”嚥了嚥唾沫,酒吧老闆急忙找來三個調酒壺,瘋狂地調製著他味蕾中存留的獨特美味。“很和諧,很融洽,為什麼這麼值得回味,嘖嘖……”
當天晚上,心情很好的關華,大半夜的敲醒了十個委託人的門,超級快速的完成了這座城市上報的任務。因為是在超出信陵中轉站管轄範圍幾百公里的地方執行任務,黎明之前關華便要離開這座城市,轉向了下一個任務城市。所以,關華帶著甜蜜的遺憾,坐上了離開的長途大巴車。
馬瑜彤當天晚上就帶著半死不活的黃老爺子,離開了華夏,乘著專機飛回了北美洲。再也不敢喝華夏的血腥瑪麗,進華夏的酒吧。
但是另一個人卻喜歡上了進酒吧的感覺,遺憾的是,以後的一百多個夜裡,關華一直期待再見到的小七七,再也沒有出現在酒吧裡。雖然關華很賣力地抵擋住了酒吧小太妹們的挑逗,只是跳跳舞、喝喝橙汁,但是一晃三個多月過去了,他再也沒有撿到彩票中五百萬的好運氣。
……
信陵中轉站,最頂樓的站長辦公室裡。
趙文心坐在辦公桌前,計算著三個人瘋狂積累的積分,以及預算最終核算日那天,他們這個小組能排第幾。
秦魁拿著兩個比他的腰還粗的打啞鈴,呼哧呼哧地做著運動,舞得呼呼生風。
關華掰著手指頭算著這半年的時間裡,自己回家的次數。然後一算吧,手指頭果斷不夠用了,於是他又加上了腳趾頭。
‘還好夠用,只差一點點用完啊。六個月,回家了十九次,平均一個月回家三次,我擦,竟然能算是一週回一次家。’小婷婷小蘭蘭小豔豔每個月來大姨媽的那個星期,不用回,回了也白回。‘完了完了,這怎麼體現我的高風亮節?為了掙積分而十九次過信陵而不回家才對嘛!英雄氣概哪去了?哎,當個吃苦耐勞的英雄咋就這麼難呢?’關華大發感慨之際,趙文心結束了最後一次核算,咬著筆頭皺起了眉。
‘放開那支筆,來咬我!’關華激動了半天還是把這句話憋了回去。
秦魁放下了手裡的啞鈴,老實地坐在了沙發上。通常趙文心『露』出不高興的表情時,要麼就是有人要捱打了,要麼就是趙文心要打人了。這兩條,秦魁都不想要,所以他只能儘量保持低調。
趙文心終於放過了那支筆,抬頭看向兩個師弟。關華和秦魁頓時覺得菊花一緊,被趙文心欺負久了,都快成職業病了。
“不行……想要掙得第一,很難!”趙文心皺著眉說。
“哦,哦,我們這就去做任務!”關華和秦魁刷的站了起來,爭先恐後地向門口走去。
刷!噔——
一支圓珠筆劃過關華和秦魁的臉,深深地釘進了木門上。
“回來老實坐好!”趙文心站了起來,走出了辦公桌。關華和秦魁低著頭,乖乖坐了回去。
“經過咱們半年的努力,信陵市周邊乃至中原省周邊咱們能蒐集到的任務,全都被咱們做了一遍。有些任務甚至是充滿先覺『性』的提前上報,提前完結。很高心也很無奈的說,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