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之力。起初李a只是跟他們理論了一番,考慮到被他們吸收也算是完成自己的任務,就沒跟他們太過計較。雖然發生衝突,但是沒有上升到戰爭的高度。”
“可是後來,這個小隊也是倒黴,那一年的碎魂風異常暴虐,陰靈無故大爆發!他們沒能接下,損失了幾個人之後,被李a組救下。兩家本就誤會重重,他們覺得是李a提前佈置了陣法,引爆了碎魂風,才致使他們失利。於是,衝突越演越烈,終於,殤的死士小隊召集了附近所有的小隊,圍攻李a的戰鬥小組。李a盛怒,帶著小組的人跟他們幹了起來。雙方參戰的人,由數十變成了數百,最後竟然超過了上千。那裡,原本是一個盆地,在那次衝突之後,永遠的成為了平川。你們的師孃,也就是文心丫頭的姑姑,就是那一年,死在那裡的……”根叔說起這件事時,也是唏噓不已。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這場衝突,演化成了兩個組織大規模的戰鬥。兩個組織殺到最後,竟然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而佔了理的氓,卻沒有在戰鬥的後期佔到便宜。戰場一度從公海,被『逼』回華夏近海,死傷豈止幾千人。”
“氓的生死存亡之際,不得已,我們幾個老不死都出了山,直接殺到北美,跟殤的幾個老不死交了手。那一戰,除了我之外,七個太上長老,全部隕落,不過他們也沒佔到便宜,我拖著重傷之軀,殺進了殤之總部,擊斃了當時殤的掌權人。重創殤的根基,又豈會不付出代價。我被殤的鎮族法器黃泉鏡擊中後,肉身盡毀,若不是靠著秘法逃離,我的魂早就到下面去報到了。”
說到這裡,根叔一臉悲慟,伸出雙手撫『摸』著纏繞在自己身後的兩個美麗女子。“若不是當年,我的兩位伴侶自毀修為化作三生守護,我連借屍還魂的機會都沒有,哎……人老了,許久沒說,話多了啊……”
舉起酒杯,含著兩行老淚,根叔跟秦魁和關華又喝了一杯。愛侶用兩條命換自己苟活十年,那滋味又豈是好受的?不過好在,縱使三魂一身,也是永遠在一起的。苦熬殘年,也不寂寞。
從未想過根叔這個老人,還有那麼輝煌的過去。沉『吟』著根叔兩個字,關華突然意識到,根叔應該是氓裡資格最老的人,屬於氓這個大家族中,排位最高的人,被稱為氓之根,也不為過。可是為什麼戎馬一生、輝煌一世的傳奇老祖,會甘心在信陵當一個看門老人?
“你們一定好奇,為什麼我會在這裡一天一天混日子等死?”根叔看到關華和秦魁點了點頭,隨即笑道:“那次重傷之後,我耗盡全身修為才逃回華夏,一身修為毀於一旦。若不是她們,我連苟活的權力都沒有,更別說在這裡當個轉生員了。嗨,人老了,安安穩穩過日子挺好的……沒事看看島國小電影陶冶陶冶情『操』,心情便會很好……”
看著一臉銀『蕩』的根叔,關華和秦魁終於綻放了一絲笑容,李a的死帶給他們的陰霾,在根叔豁達的人生觀的感召下,淡化了些許。
見到兩個人的頹廢有所減輕,根叔想說的話,才轉入正題。“喝了這杯酒,給我講講小李子的死。”
關華和秦魁沒有說話,而是仰頭,又各自幹了一瓶茅臺。
“你們慢點喝,老頭子我就這麼多存貨。真是敗家玩意!”根叔看著被他們當飲料喝的茅臺,心裡也是一陣肉疼。
無視了根叔的抱怨,睡醒的趙文心從裡屋內走了出來,懷裡抱著四瓶酒。找了個小馬紮坐下之後,趙文心拎起一瓶茅臺,也想喝水一樣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爾後一臉委屈地看著根叔,不言不語。
“怎麼?想讓師公替你們師父報仇?”根叔挑著眉問道。
三人點了點頭,注視著根叔凝成菊花的眉頭。
“就算是想讓老頭子賣命,也要讓我知道怎麼回事吧。”嘆了一口氣,龍戰天罵了一句孽障。
關華拿起根叔的酒盅,喝了他的酒,長出一口氣,然後開始講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對於氓對這件事的態度,關華深惡痛絕,帶著個人感情一邊批判,一邊講述。
放開捏成一縷的小鬍子,根叔抹了一下下巴,想喝酒卻發現酒已經被激動的關華喝乾,幹吧唧了一下嘴,看著三個小傢伙,根叔竟然笑了起來。
“你們真的以為李a那小子死了?就算真死了,難道不能復活?”
四人面前的酒桌被激動的三人生生震成了粉末,濺了根叔一頭一臉的菜渣碎屑。
“真的?”趙文心、關華和秦魁死死地盯著龍戰天,一股強烈的期望在三人眼中爆發,炙熱了整間屋子的溫度。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