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關華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危險,才『逼』他先回到岸上。如此仗義的人,怎麼可能讓他隻身返現!
秦魁一伸手再次按在了王濤肩上。“他回來了。”秦魁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關華乘著氣囊湧出了湖面。
幾個人迅速駕著小艇劃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將關華從氣囊中解放。喘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關華一言不發看著所有人。王濤知道他的意思,揮了揮手,將秦魁和關華留在小艇的一頭。
師兄弟兩人,頭貼著頭開始耳語:“你大爺的秦大個子!”
“發現啥了快說,大師姐那邊等著呢。”秦魁無奈,只能搬出趙文心,這一回真是把關華得罪慘了。
“你都不知道湖底有多臭!”關華噁心地甩了甩手,一臉的糾結。“湖底有一個大建築,像一個金字塔,又不太像,反正跟一個平頭的塔一樣,面積不知道,也不知道有多高,應該不是很高吧。”
戴著陰陽鏡,在濃度那麼高的廢靈群中探查湖底建築,不亞於在遮眼的螢火蟲群裡看故宮,能看出個啥樣?依照自己一步一步探查出的資料,關華朦朧地回憶著湖底建築給自己的朦朧感覺。
秦魁點了點頭,撥通了電話,小聲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看他點了點頭。掛了電話,秦魁『露』出一排大白牙。“辛苦了小師弟,師姐說你很能幹。”就在關華一臉臭屁享受趙文心的誇讚時,秦魁回身對王濤說了一句話,差點氣得關華跳湖自盡。“王局,可以把湖抽乾了,我的助理發現湖底有東西。”
“擦你大爺的!你要抽乾湖水,你還讓我下去!!!你妹的!”關華當即翻臉要跟秦魁拼命,卻被王濤幾人攔住了。
“抽乾湖水不是小事,只有知道了有抽乾的價值,才能興師動眾開工不是。兄弟,辛苦了,哥哥請你洗桑拿,吃大餐。”王濤一把摟住了關華,他越來越喜歡這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兄弟。
“這一切都是上面的意思。嘿嘿,嘿嘿。”秦魁也只有陪著笑臉傻笑,來緩解關華的怒氣。
關華自然知道上面指的是自己的大師姐,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下這個折騰人的平胸女人,一屁股坐下接過王濤遞過來的煙,一聲不吭地抽了起來。
信陵市最高的建築上,趙文心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著小瓊鼻一臉地疑『惑』:“奇怪,那個湖竟然可以阻擋我靈游標記的窺探,有意思,有意思。”
在王濤副局長的指揮下,信陵市內的大型抽水機和救火車全都被徵用。這些大傢伙,就停在岸邊聲勢浩大地開始了抽水工作。他們停下的地方,先前鋪滿了屍體,而現在早就被收拾得乾乾淨淨。為了防止流言四起,給市民造成不必要的恐慌,j方給出的理由是,因邙山湖年久失修,路人甲乙丙丁相繼掉入湖水身亡,於是高層決定整修邙山湖,以防類似意外再次發生。
而這個狗血藉口的編造者,王濤、關華和秦魁三人,早就離開了邙山公墓。三個大老爺們洗過桑拿之後,坐在了信陵市一家稍微有點檔次餐館裡。
“兩位不要嫌棄這裡簡陋,我虛長几歲卻沒有什麼積蓄,而且還有一個吃『奶』的孩子,所以……這個粗茶淡飯管夠,放開吃。”這個擊斃大毒梟都帶不眨眼的漢子,第一次在關華面前『露』出了窘迫的『摸』樣。
關華叼著煙,一直襬手。“王哥不要客氣,我最喜歡你這樣的清官。你說這話都見外了,來來來,菜上齊了,乾一杯。”
“喝!”秦魁伸手舉杯,乾脆利索地一口乾下去一杯67度精裝老白乾。王濤和一班下屬當即傻了,這速度絕對軍人作風。關華低頭笑了笑,按照他對秦魁的瞭解,這麼喝酒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身高和體重跟酒量是成正比的,既然二師兄都這麼幹脆,小師弟不能落了下乘。
一仰頭,關華也幹了一杯。王濤等人也是身經百戰的酒場中人,隨即眾人在王濤的帶領下,也是一口而盡。
隨即,在相互寒暄中,一桌大老爺們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喝得不亦樂乎。半小時不到,四瓶老白乾全都見了底。
“不行了不行了,今晚還要回去監督抽水的進度。”王濤打了一個飽嗝,看了看錶,九點差一刻。
“……叮噹咚咚噹噹,葫蘆娃,叮噹咚咚噹噹,本領大,啦啦啦啦。葫蘆娃,葫蘆娃,本領大……”在這個時刻,秦魁逆天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臉『色』微紅,一身名牌西服的秦魁處變不驚,從容地掏出手機接起了電話。眾人忍住笑,差點憋出內傷。
“嗯,嗯,嗯,我知道了。”秦魁頭點得像個撥浪鼓,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