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我幸福。而那時,關華的世界是黑白的顏『色』。
從他決定要好好活下去的那天起,關華就選擇了遺忘,這是他認為的讓自己活下去的最好的方式。既然得不到,就忘了得到的權力吧。
這一晃四年便過去了,雖然偶爾會想起自己那天的堅強和決絕,但是,關華有意識的拒絕著自己去想那些奢望,有意識的嗤之以鼻,有意識的排斥過往。一路走來,雖然仍舊是冰冷仍舊是無依無靠,但是,關華卻沒再那麼難過。
可是,今天,李a的一句話,開啟了關華封藏了四年,其實應該是二十年的,對父母的渴求,解封了那些沒有根源的思念……
“原來,我也有偶爾想念的權力……”關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難看地咧著嘴。想笑,卻笑不出來,想哭,又覺得不值得。
狠狠地踢飛腳下的一粒石子,關華抬起了腳,瘋狂地奔跑起來,再不發力,就追不上秦魁那小子了。想那麼多幹嘛,原先沒有的以後也不一定會有……
再者說,自己已經不是從前的自己,那個悲劇的自己,已經死在了太平間,而這個奔跑中的自己,是新生的關華,是死神一樣牛叉的關華!
“喂,等等我——我的親人……”關華知道他們聽不到,所以才大膽地喊了出來。是的,玩著切水果的李a,喜歡爆打自己的趙文心,拉著悍馬車跑的秦魁——他們,補充了自己生命中的空白,讓關華在這一刻裡真真切切地意識到,他已經不再孤獨……
今天的黃昏格外的美,關華欣賞著落日的餘輝,卻在思考,悍馬車為什麼遲遲沒有停下來。往常這個時候,秦魁都開始搭帳篷了。
直至夜幕降臨,悍馬車才停了下來,關華追上去的時候,三個人都在吃乾糧。這讓期待著趙文心烹飪晚餐的關華有些許失望,不過他知道,今天的反常,似乎預示著晚上,肯定有好戲。
啃著壓縮餅乾,喝著農夫山泉,關華不時地打量著李a。李a也終於發現了關華的疑『惑』,隨即開口說道:“趕緊吃飯,一會兒我們還要趕路,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處碎魂崗,今晚我們去那。”
關華將最後一口壓縮餅乾塞進嘴裡,喝著水嚥了下去。“師父,你給我好好講講吧,以免我一會兒犯什麼錯誤,拖某人的大長腿……”關華覺得,趙文心和秦魁應該去過那個地方,不然他們不會不聞不問一點也不激動。
“嘿嘿……”秦魁知道關華在說趙文心忍不住出聲笑道,剛笑兩聲便被趙文心瞪了回去。
“吃完上車說,這一次與以往不同,我要藉助陣法,徹底解決這碎魂崗!都吃飽了嗎?”李a突然問道。
三個人點了點頭,然後李a便笑了。只見他從車裡『摸』出了幾包真空包裝的牛肉,放在了三個人面前。“多吃一點,這一次呆得時間長。”
“師父,你為什麼不早拿出來?就著牛肉吃壓縮餅乾,味道肯定比單吃強!”關華撕開了一包牛肉,咬了起來。
“苦盡,甘來,你們才能吃得多,儲存的能量才會多!”李a笑眯眯地看著關華,繼而看向秦魁趙文心。關華點了點頭,又擰開一瓶水,就著醬牛肉吃了起來。
修正了半個小時,悍馬車開著車燈,繼續向前駛去。李a破天荒地沒有玩平板,坐在副駕駛位上,掐著手機計算著什麼。
“有什麼疑問說出來,我先給你解『惑』,然後再佈置任務。”李a透過後視鏡看著關華。
“碎魂崗是什麼東西?我們去幹什麼?”關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陰陽兩界在幾千年前分隔開來,是天地的大變數,也有人為促成的因素在。所以,兩界分隔的不是很完美,至今陽間還存在著陰間的事物。碎魂風,便是其中之一。”李a枕著椅背,繼續講道:“每年的這些天裡,蘭州這一片荒野上便會颳起碎魂風,碎魂風過之處,便會突起陰氣凝聚的山崗,因此,這陰間遺留陽間的災難,又被成為碎魂崗。”
“直接叫碎魂風不得了?”關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風會動,而山崗不會動。”李a笑了笑,看向車窗外。“每年的這一天,這個地方便會颳起沖天的陰邪黑風。如果不能及時釋放碎魂風中的沖天邪氣,不出三日,方圓數千公里便會沒有一個活人。陰間的懲戒之風,對人魂的傷害是致命的。”
趙文心向左打著方向盤,悍馬怒吼一聲轉向了荒野。突然的顛簸,將昏昏欲睡的秦魁,震了一個激靈。“到了嗎?到了嗎?”秦魁慌張地問道。
“好。現在開始說下,怎麼一次『性』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