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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關華知道秦魁說話喜歡丟三落四,而且忘說的都是比較重要的。所以,關華仔細回味著秦魁說的話,替他尋找著他的漏洞。“你說的小組是怎麼回事?大師姐說最少損失三百萬,而你說第十名一百萬,獎金到底怎麼算?”

“這個……”秦魁撓著頭皮仔細想了想,笑道:“我們三個算一組,因為是同一個師父的徒弟。第十名那個一百萬,意思是說每一個人一百萬。”

關華拍了一下頭,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科學,按照最低標準來算,假設咱們小組獲得第十名,那麼每個人都有一百萬,這才是三百萬。為什麼大師姐勒索師父三百萬,而不分給我們呢?”

“因為這錢是師父給我買年貨的!”趙文心說得理直氣壯,李a這個時候非常配合的睡著了。趙文心抬眼看著兩個師弟,笑眯眯地說:“就算你們也有份,但我一樣不給你們。為什麼?因為你們都欠著我的錢,還、沒、還!”

“得,找誰說理去……”關華拍了一下手,唉聲嘆氣地看著秦魁。秦魁倒也習慣了,笑呵呵地看著關華吃癟。

又過了一會兒,火車減速慢行,緩緩駛入了汴京火車站。下下一站便是信陵火車站,距離四個人下車還有一個小時。意識到快到家的關華,突然有了一種歸心似箭的急迫。之前還沒有覺得,此刻聽到熟悉的方言,透過窗戶看到淳樸的農民工兄弟,關華突然想念起自己的‘家’。

“有錢沒錢,回家過年。”這是在外漂泊的人們,在年關臨近時常說的一句話。但是對於租房子住的關華來說,這一句話是一根巨大的刺,深深扎進他的心裡。

二十年裡,關華沒有過過一個像樣的年,因為他居無定所註定漂泊。關華過年最大的願望就是,房東不趕他離開,不要漲房租。

回家是真正的奢望,過年是逃不掉的劫難。萬家燈火看春晚過除夕,自己窩在冰冷被窩打飛機,想想就應該覺得非常苦『逼』。

不過現在不同了,關華的‘家’裡,有了一個鬼小弟看門,多了一個可以牽掛的小『色』,這個‘家’的意思就不同了,雖然關華僅僅是、剛剛才想起小『色』的存在。而且,在信陵這座越想越親切的城市裡,還有關華一直牽掛著的,小豔豔,小蘭蘭,小婷婷。

“抗木昂貝比go,火車你他孃的趕緊走。”關華忍不住喊道。

一百公里之外,信陵市東一處經濟適用房裡,一男一女飄在半空。

“阿嚏——看,我風流倜儻英俊無敵的情聖風範,總是招來無數人的牽掛,作為鬼也不例外。別人想我想得我都感冒了,被人牽掛也是一種幸福,我他孃的認了……哦,我可愛的摯愛的親愛的朱麗葉,你英俊瀟灑熱情如火的羅密歐,想親親你的小嘴,抗木昂貝比,不如我們親過之後,試一試第五十六式:‘高山流水哇哈哈’那招……嗷嗚……”小『色』翩翩飛舞著,撲向了一個躺臥在按摩床上的美麗女鬼。

一對鬼男女滾在一起,共同驗證著小『色』生前的體位研究。飄在半空裡的小『色』和他的女朋友,就好像兩個航天員在失重狀態下xxoo,各種高難度各種無限制,讓人嗔目結舌!

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話,第一感覺就是感嘆他們的技藝高超,第二點才是大叫著見鬼了,然後拼命逃掉。這才是讓人歎為觀止的藝術的魅力,比島國小電影強太多了。

火車一聲汽笛聲,結束了師徒四人的旅途。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圍觀,四個人下了火車之後,就裝出了一副快要凍死的『摸』樣,在眾人幸災樂禍的目光中,快速走進應急通道,坐上了等在地下出站口的加長林肯。鬼司機向四人行禮之後,開著車直奔信陵最高建築而去。

年終臨近,趙文心要去分割槽總部遞交信陵中轉站一年的工作報告,同時再去領取新一年的工作計劃。李a正好也要去分割槽處理一些事情,所以,他並沒有一個人先走,而是等著趙站長拿好檔案一同離開。

李a不走,關華哪好意思一個人先撤,跟著回中轉站的關華,竟然發現自己扔在走廊上的手機,沒有被人拿走。而且這個坑爹的手機,竟然在自己走後開了機,兩千多條簡訊和一千多個未接來電,只看一眼就讓關華菊花碎一地。這要是看完,還不得把自己累死?所以,關華看清發資訊和打電話的人是誰之後,果斷選擇格式化手機。

只要知道三個丫頭想自己了,那些簡訊和電話不就有了意義?關華美得不行,甩著充電器走進了趙文心的辦公室。“我也會讓你們知道,我想你們了,寶貝們。哇哈哈,不要著急,我